慕容彻定定的看着怀中的人儿,压下心中那股异样的情绪,随即把她的身体扶正。
“小心一点,如果这一幕被记者拍到了,还不知道说什么呢,而我是个最不喜欢麻烦的人,如果招惹到了我,我只会用我的方式去解决。”慕容彻说道。
安娜自嘲一笑,她刚才那是在想什么,他是慕容彻啊,那个冷血无情的人。
“我可以知道你会选择什么样的方式吗?”她不会忘记,他的手段是多么的残忍。
慕容彻看了看她,道:“你不用知道,现在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旅行?”
安娜微微一笑,“慕容总裁邀请,如果我拒绝那不就是太傻了吗。”
慕容彻勾唇一笑,“有时候你真的让我很迷惑,说你是贪慕虚荣的女人,可是宴会上你的举动又说明你不是,说你清高自负,可是对于我的邀约,你从来没有拒绝,你究竟是哪一种人呢?”
说着,慕容彻不禁向前走了一步,更加的接近安娜,安娜缓缓的伸出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仰头看着他,“那么你说呢?”
蓦地,慕容彻呵呵一笑,随即身子往后退了几步,“我现在说不清楚,但是你让我有兴趣去探究,明天早上飞机场见。”
说着,慕容彻缓步上了车,随即扬长而去。
安娜回到饭店后,陈芸芸就迫不及待的连珠炮的发问。
“究竟怎么回事啊,我后来到了摄影棚才听说,慕容彻把你带走了,他把你带到哪里,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陈芸芸问道。
安娜微微一笑,“让你说的好像我被绑架了一样,他能对我怎么样啊,现在我是高安娜,他又对我又不熟。”
“不熟干嘛把你你带走啊。”
“男人天生都有一种征服欲,越是反抗,他就对你越感兴趣。”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他把你当成他征服的猎物。”
“也可以这样说啊,慕容彻可不是一般人,如果在他面前不作出一点出格的举动来,他怎么会记住你呢。”
“可是,我还是觉得你很冒险,你想想看,五年前如果不是你命大,你早就死了,虽然那房子着火是林婉诗做的,可是又有谁知道,那不是他授意的呢,安娜,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可是死者已矣,活着的人还是该好好活下去啊,你不一定要选择这条路的。”
安娜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芸芸,我知道你为我担心,但是我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报仇,不然早在我爹地妈咪和我孩子死的那一刻开始,我也就跟着去了,只有这样我才能活下来,每当在手术台我都感觉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是那股深入骨髓的恨意让我活了下来。”
陈芸芸无奈的叹口气,是啊,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即使前面的路很艰险,她依然是要走过去的。
“好了,我知道再劝你也没有用,我只希望你可以好好保护自己。”
“放心吧,帮我收拾一下简单的行李吧。”
陈芸芸狐疑的看着她,“行李,你要去哪里啊?”
“离开拍不是还有两天的时间吗,我想去旅游。”安娜说道。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自己吗?”陈芸芸问道。
安娜顿了一下,随即说道:“不是,跟慕容彻。”
陈芸芸不禁惊呼道:“你要跟他,你们俩个人一起去旅游,我看你真的是疯了。”
“我没有疯,这是接近他的好机会。”
“那,连学长知道吗?”
“他不知道,所以芸芸,你不要告诉他,我不希望他多想。”
“如果这样,你干嘛还要这样做,如果你想要慕容家不好过,连学长也一直在帮你啊。”
“芸芸。”
“好,我知道了,那你自己小心啊。”
“放心吧。”
冯君雅一身性感的蕾丝透明的红色薄纱睡衣,莲步轻移的缓缓推开慕容彻房间的门,听到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她的红唇缓缓扬起一个弧度,随即轻轻的坐在了床沿,摆出了一个自认为很撩人的姿势。
须臾,浴室的水声停止,慕容彻仅在下身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走了出来,看到床上坐着的人儿时,只是微微一愣,随即就像没看见似的径自走到一旁拿起文件仔细看着。
冯君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刻意的讨好,换来的居然是冷眼相对,她不悦的走到慕容彻面前,一把夺走了他手里的文件,一个旋身自己就坐在了他的他腿上,玉臂姿态妩媚的勾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的在他的耳边说道:“彻哥哥,你仔细看看我,我已经长大了,那些女人能做的,我也可以做。”
慕容彻冷冷的把她的手臂从自己的身上拿下来,道:“是,你的确是长大了,但是做事情也越来越没有分寸了,君雅,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下去。”
冯君雅身子不禁一僵,缓缓的从他的身上下来,“为什么,你为什么看不到我,你说过等我长大以后,你就会娶我的。”
“现在我依然会娶你,这个承诺没有变。”
“不,早在五年前,我去维也纳的时候就已经变了,你娶了别的女人。”
慕容彻缓缓的抬起毫无温度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她,“这些话谁告诉你的?”
“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真的不是吗?”
“那只是权宜之计。”
“权宜之计,好像不是这样吧,你在这里的庄园五年前发生了一场大火,听说你那位妻子就死在了那里,还有人说你不眠不休的整整在那堆废墟里找了三天三夜,你敢说这些都不是真的吗?”
“够了,不要再说了。”
“怎么,你不想听了吗,这些都是真的是不是,你到现在还忘不了那个女人是不是,她已经死了,还有你别忘了,她是林家的女儿,无论你们生死都不可能在一起。”
“我说够了。”
说着,慕容彻不禁倏的起身大吼道,那眼眸里骇人的目光让冯君雅心惊,她从来看过他这样的眼神,在她的面前,纵使有些冷漠,但是也从来出现这种眼神,心底里除了害怕,还夹杂着一丝致命的嫉妒,是,是嫉妒,虽然她已经是个死人,但是更让她嫉妒,因为在彻哥哥的心里,那个女人永远都有一个位置,她不能接受,她不能接受,他的心里还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