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没挺清楚,你说什么?”这个怪人,说什么都不给人听清楚的。
什么人喜欢都可以,唯独他!绝对不能,这样,我只有用我自己的方法了。迟玄寒着脸看着安然妍丽美艳的倾城容颜,恨不得现在把这张脸给撕了,这样,就不会有人爱上她了吧?“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你深夜擅进黔殇宫,居心何在?”
“既然你问了,我也就不客气的回答了。我就是来找人的。”
“两个男人?”他的脸靠得我极近,呼吸热洒在我的脸上,他的身上甚至带着蛊惑的香味儿。
我瞪大眼睛,“你知道?”
“这么惊讶做什么,他们上次跟你一样擅闯我这黔殇宫,被我给抓起来了。你应该高兴才对,至少,你的待遇比他们好了上万倍。你更该感谢我。”他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狼!我狠狠的剜着他,“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你怎么这么紧张?难不成那两个男人都是你的老相好,难不成你是那种人尽可夫的风流女人?”人尽可夫?!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字眼。假装不在意的嬉笑道,“没错啊,难不成你想成为我第n个相好?”
“真是下贱!”他毫不动声色的把脸继续靠近着我,“女人!我可得好好看看,你能怎样无耻下去……”
我灿笑,斜眼看着他的眼睛,这要是跟我的未来老公这样做,该是多好的黄金距离啊……
迟玄走后,我便在冰冷的这里呆着,想逃出去也不像上次那样简单了,听他说,门口有千人把守,我想出的去,除非我已经有想死的念头。但是,我又冒出新的疑惑,我算哪根葱,至于找千把人来看着我。
冷风阵阵,我打了个喷嚏,这里怎么会有风?
反正现在出不去,我不如睡上一觉,补补眠,或许等我醒来,就有新的奇迹等着我也不一定啊。
带给她这样的痛苦的,是那个男人,可惜,最爱的最恨的,都在那个男人身上,毕竟,是一个人啊。
“唔……”身上的男人吻住她,这是个陌生的男人,每天都会这个时候过来。
凉桦一直很骄傲,可是如今的骄傲却被迟玄踩在脚底下,她恨他,所以,她想杀了他,可是……
不是说好不哭的吗?自己的心不是已经冷了吗?
“凉桦姑娘,你……”极致温柔的舔去凉桦脸上的泪水,都怪自己保护不了你,宛开始恨自己,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受各种凌辱与伤害,自己任何忙都帮不上。
宛,在黔殇宫的武功仅次于迟玄,自是这里最有实力的人。但,以前事多繁琐,每每从外面办事回来,只能匆匆的偷看凉桦几眼。长久与此,对凉桦的情愫一天比一天增长,直到现在……
至于凉桦身上被下的什么药,自己也摸不清楚。
凉桦木铮铮的看着眼前这个温柔的男人,恍惚间,仿佛她看到的是迟念,所以,把他想像是他,是在与迟念一起呢!
“哈哈……”突然,凉桦笑得令宛胆颤心惊。
宛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自己真是懦弱,看样子,是自己为心爱的女人出手的时候了……
今夜,迟玄又来了,他说这是他所住的地方。我气极,“既然是你住的地方,那我只好走了。”
“你也打算住进湿暗的地洞里?”说话间,他将自己的脸塞进我的脖颈间。
我不怒也不闹,脸上毫无表情的看着他,“也好。”
“你——”他突然抬头,眼神阴寒的盯着我,看的我头皮发麻。“是因为那两个男人住在那里吧?”
正戳我要害,我斜眼看他,“没错。”
“你以为我会轻易的答应你?”他冷笑,眼底流露的一抹精明的光芒,如盏盏黑夜徒冥的星星。
我摇摇头,“我就知道你不会,我才会这么说。”
他带着嗜血的冷笑,远离我,兀自躺下,“现在你最好安静的躺下去。”
跟个恶魔同睡一床?
“我知道你不怕我杀了你,可是你肯定怕我杀了他们。”他冷冷的声音在我还没有动静的时候想起。
我皱眉,“没想到,你也会用这种下三滥的要挟手段。”
他呵呵一笑,“这不是要挟,我现在是命令。”
我乖乖的躺下去,迟玄虽然离我很远,可是我却有丝紧迫的感觉。
“你放心,我对你的平板身体不敢兴趣。”什么?!我瞪大眼睛,狠狠的剜向华丽的房顶。
“那是最好,当然,我对更不会感兴趣。”
幽幽一句,迟玄听见了,却奇迹的没有反驳。
翌日,我醒来的时候,迟玄已经不在,床的那头温暖还在,清香犹在。
“你醒了?”冷冷的声音从头顶飘来,一双漂亮的女孩子映入眼帘。
“你是?”“我是宫主唤来伺候你的丫鬟,我叫小言。”“哦。”一想起上次那个小桃,我估计我打她的事情已经在这个黔殇宫传的沸沸扬扬,这个小女孩竟然这么勇敢。
小言做事儿非常的认真,这让我想到了一人,在宫里的温心,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被我给害惨了……
突然,计上心头,我决定故技重施。
“小言,你帮我个忙。”“嗯,好。”
“啊!”小言倒下的时候就叫了一声,听外面没什么动静,我长吁了一口气。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对不起了。
急忙换上她的衣服,还好这衣服的领子比较高,几乎把我的半张脸都给遮住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我双腿有些颤抖,来来回回放松了数遍。
“小言,那女子怎么样了?”头掩的低低的,我急忙尖着嗓子回道,“一切都好,饭也已经吃下了。”
“那就好,你下去吧。”“是。”yes!我端着水盆转悠了半天,见后面没人跟上来,紧张的心才放下去。
我现在只有很少的时间去找那个迟玄嘴里说的地洞!
“宛是不是该去凉桦姑娘那儿去了?”一个极其动听的声音传来,却是极其温柔。
男子点点头,“也该是时候,趁现在无事,我先去了。”
“好,温柔些对她,凉桦现在已经够可怜的了。”宛笑的颇为深意,“这点不用你说。”
凉桦?!是不是找到她,我就能找到线索了?
与男子步步紧跟,小心翼翼的挡住脸,尽量避免被人认出来的可能。
咦?人呢!颈部一痛,我哀嚎一声,满目埋怨。“你是谁?为何要跟踪我?”是那个叫做宛的人。“我……你先松开我!”我气愤。他慢慢松开我的手,我扭扭脖子,活动活动,还好。
“那你说吧。”这是一个极为健美的男子,面如傅粉,半柔半刚。
我为难的顿了一下,都怪被别人逮个正着,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是来找凉桦的。”
“凉桦?”一脸警惕的看着我,“你找她作甚?”
“我找她有事儿,这事儿很很重要,我怎么知道你可不可靠?”
“好,我就带你去找她,不过你若是说谎,我便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哇,真毒啊。我点点头,无奈道,“随你!”
见到凉桦时,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半身赤裸的露在冰凉的空气里,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饱含情欲的吻痕。
我不敢相信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颤颤巍巍的指向她,“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凉桦知道是有人来了,是不是噩梦有该开始了?苍白漂亮的容颜渐渐转向我,半响才艰难从口中吐出几个字,“张三……”
“嗯!是我!”
“你应该是叫安然吧?女人——”残酷的声音,就如霹雳般直直击中我的内脏。
我一脸惶恐的看着迟玄,嘴里说不出一个字。
“宫主。”宛喊了声,很诧异为何从不踏进这门槛的迟玄,今日是怎么了。
凉桦以为是迟念来救自己了,可一听说话竟是迟玄,心情一落三千尺,她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你怎么会!”我惊慌失措。他嗤笑,“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吗?今天早上我压根就没出过那个房门半步,就想看看,你会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结果,如我所想。”
我冷哼,“没想到堂堂黔殇宫的宫主,也这么小肚鸡肠。”
“哼,你最好是听从与我,否则你的下场跟床上的这个女人一样!”宛的心骤凉,更为同情的看着我。我楞到,“凉桦这样都是你害的?”
“是我又怎样,况且,她也不过是我脚下的一个小宠物罢了,我的玩瘾过了,不也该换人了,不是吗?”
我冷若冰霜的看着他,“你还真是残忍。”
“来人!把她给我带回去,严加看守,若是再叫她偷跑出来,所有人,杀无赦!”
“是!”渐渐被人粗暴的托起,我感伤的看着凉桦。这就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