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堡?呸!从来没听过。风铃儿一听他们只是些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立马牙尖嘴利对着龙潜故作淑女的说。
“龙公子,你看,这神来笔的光辉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难道这样的小人物你也要放他们进去?”
“铃儿,放肆!”风无痕一声叱呵,这可不是在自己家,这个嫡出的妹妹怎么老是将自己看的高高在上,实在是太不自知了。
“哥~”一声娇喝,自己现在身上的情况肯定是这帮人干的,可是,这怎么好意思告诉别人嘛。眼光看着晓妙,这个女人自己一定要她好看。
“呵呵,来者是客,我们怎么好拒绝呢!来,里面请!”
龙潜好似没听见风铃儿的话般,依旧满面春风,对着赤炎的方向微微鞠躬,举止优雅。
晓妙也不客气,左手牵着念雪,右手牵着念归看都不看风铃儿一眼率先进入天下门,赤炎和雨冰也紧随其后。
“妈咪!”念雪拽拽晓妙的手,小声的嘟囔着“刚才念雪听到那个大婶说要对付你哦”。“咦?奥,对了,念雪可以……嘿嘿”晓妙想起自己宝贝的能力“念雪,进了这里如果谁的想法要害人什么的,你要告诉妈咪哦!”
“嗯。念雪知道了。”
才刚走到大堂,就听一中年男子的朗声道“今天,于某有幸请来大家共同见证神来笔的光辉……”
“别说废话,我燕青堂来了可不是听你废话的,快将神笔拿出来。”
“对啊,对啊,将神笔拿出来。”
“神笔本应强者才能驾驭的”
……
呃?晓妙看见在门口和善在大厅狰狞的众人满脸黑线,这群人好不要脸啊,别人找到的东西凭什么抢的如此光明正大,可她却忘了自己也是来验证真伪的。
“晓妙,你看!”
赤炎手握着闪过红光的寻宝珠,眼底有丝惊喜,这神来之笔当真在这里。沉睡时赤炎将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晓妙,这寻宝珠的作用自然也不例外。晓妙也很高兴,“赤炎,看来这一趟,咱没白来。”
“嗯!不过”赤炎皱着眉,“在这大厅之上并没有神笔的气息”。
不再说话,大家看着那个天下门的门主等待着神笔的出来。
“好说,好说!龙潜,将神笔拿上来!”一声吩咐,方才的龙潜此刻双手捧着一个玄铁打造的盒子,盒子上是用纯金打造的锁,龙潜神情庄重,好似不能亵渎神笔般,这大殿的整个气氛都沉静了,大家一致严肃的盯着那个神秘的盒子,里面就是传说中能得天下的神笔吗?众人内心狂跳,屏住呼吸。
就在那于佘从脖子里掏出钥匙的时候,一道黑影飞来,和于佘迅速交缠在一起。几个来回,大家分开而站,对面的赫然是燕青堂堂主刘东。只见他阴沉这脸,嘎嘎一笑,颇为难听。
“刘东,你什么意思?”于佘怒目相视,掏出自己不离身的弯刀,将那钥匙又放回衣领里。而龙潜在察觉到有动静的时候就按下了玄铁盒下的机关,一个同样玄铁打造的笼子,从天而降,将龙潜罩在其中看起来相当安全。
切,晓妙有点鄙视,这天下门脑子有问题,得到神笔不知道偷偷地乐反而如此张扬,不让人抢才是见鬼了。
其实在刘东出手的时候,大家也暗中各自准备了,一看眼下撕开了虚伪的和善,现在也都暴露了其贪婪的本性。
“什么意思?”下面的人起着哄,“这还不简单,这宝物向来是能者居之。你天下门要是本事,自然留得住神来之笔。”
“就是就是,依我看你还是乖乖交出宝物才对。”
“呵呵,说得对!”此刻于佘没有了刚才故作的惊慌,哈哈一笑,拍拍手“今日我叫大家在这里其实还有一个目的。”
“你……”风铃儿在这些人中算是修为弱的了,吐出一口鲜血,“你下毒了?!”
“对!”
大家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浑身瘫软无力。整个大厅上开始还嚣张的人们现在只剩下哀嚎一片。只有晓妙一家和花雨泽还站着。晓妙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念雪啊,为什么我们没事?”
“妈咪真笨,有无欢爹爹的药浴这点软香对我们当然不起作用啦!”
地上的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炮灰咒骂着。
“你个卑鄙小人。”
“无耻!”
……
“哈哈~于佘在此借神来之笔的威名其实是找大家有事相商啊!大家知道当今天下能统一大陆的最佳人选就是北帝孤独释离了,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归顺于我北帝。”说道这里于佘的眼中闪过的不是尊敬却是仇恨。
“妈咪,他撒谎!”小小的念雪趴在妈咪的耳边“他其实是南国的大将军—鹰。”
“咦?”这是为什么?
两人的对话外人自是没有听见。
“你?原来你是朝廷之人!我江湖向来不和朝廷有牵扯,你个狗娘养的奸细。”
“对,你个奸细。”
……
咒骂声不断,却见于佘笑得从容,“今日不归顺我北帝者,就别想活着出去。至于你们,”他不明白,看着那个长相如此平凡的男人自己为什么会心慌“他们毕竟和你没管,若你们不顺从,尽管离去便是。”哼!这样也正好,自己就打算放一两个人出去,让天下人都知道孤独释离这个狂魔将爪牙伸向了江湖,好让大家群起而攻之一报破国之恨。
赤炎继续无视,只是不着边际的问了句。
“那玄铁盒里的不是神来之笔,你们这庄建了多久了?”
“呃?”显然鹰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但是想想自己的目的,还是如实的回答了。
“我们来这里三年之久,当年这里还是一座弃院,被我们好不容易打扫好的。”
“是嘛。”赤炎摸摸下巴,“他们的事我不会管的,但是我要在这里住下。”
“嗯……好!”
这个人绝对不平常,也许留下他还能成为女王的左膀右臂。
“哥,你看他们肯定是串通好的。我一看这个女人就是到他们不是好人。”不甘寂寞的风铃儿逮着机会就开始胡诌,旁边的风无痕对着鹰笑笑,拂拂衣袖,又自然的站起来了。
“原来是这样,我和花兄就觉得其中有诈,事先早已做了准备,只是,”眼中闪过凌厉,“你这大厅挂的字画皆是出自南国有名的画家之手,你却说你是北国的人,这恐怕……”
果然,这风无痕能挑起一宗的脊梁也是有些实力的。观察的很是入微,对着自己的妹妹伸出手,从腰间掏出解药,为她服下。
“你们”鹰脸上慌乱一闪而过,这时却听见以女声,婉转妩媚,鹰单膝而跪,虔诚而崇拜。
“大家这是误会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