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面,微微愣住的凌萱,最终笑了笑,大方的离开了这间客房,并且还不忘记帮他们关上门。
嘿,虽然对刘益阳这样的人,有些留恋,但是不管怎样,他都已经结婚了,而且现在还是和人家的蜜月期,老婆也跟着……那么其实这个时间,还是给人家比较好。她还很年轻,可还不想被雷劈。
“呜,你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让你去找别的男人,学习什么是技术吗?”
刘益阳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直视。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面,分明在跳动着怒火。
原本该是他给她下马威,原本该是他直接讽刺她的,没想到,没想到这女人够厉害。
只是一句。
仅仅就是那一句,就足够将他秒杀,让他所有的理智全部崩溃。
“该死的,真是小瞧她了。”
“是你逼我的,放开我。刘益阳,放开。”
其实,安珍寰真的想好好过,哪怕就算他在外面彩旗飘飘,她也绝对不会过问的,但是为何他就不愿意这样呢?为何一直都在针对自己。
“呵,刘太太,你可别忘记了,现在可是我们的蜜月期,我们做这种事情,是理所应当的,而且天经地义,何况你刘太太的技那么烂,我当然得好好教才行。”
安珍寰想挣扎,但是整个人的下巴,被他紧紧的捏着,动弹不得,只能承受。
她从来不觉得,这是……这分明是欲,是惩罚,是他对自己的最卑贱的惩罚……
可恶。可恶。这混蛋……
刘益阳的舌,就那样灵巧的撬开了她的唇,探入了她的檀口的时候,其实有那么一瞬间,她稍微睁开眼睛,看到他眼角的那一抹讽刺的时候。
理智全部回到脑中。她明白,很明白他在等着看着她的笑话。
羞愤到了极致。安珍寰一点都不客气的狠狠咬住了他的舌,一直到口腔内,充满了血的咸腥。
刘益阳痛的蹙眉。可是却一直都没有退缩。
他的舌尖依然灵巧的描绘过她的每一颗皓齿。扫过她檀口内的每一个角落。
真的好腥。
最终依然是她败下阵来,松开了牙齿,然后狠狠的抬起腿,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用膝盖撞上了他。
这次的痛,要是再可以忍住的话,就绝对不是男人了。
刘益阳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整个人蜷缩,恶狠狠的看着她。
她抓住机会,迅速的起身,并且有些畏惧的看了他一眼之后,一点犹豫都没有急忙离开了房间。
什么都可以忍,什么都可以让……但是,就算她是忍者神龟,有些事情……有些事情,还是无法忍受的。
淡漠不代表她没有脾气。温和不代表她没有X格。寡言不代表她没有意见。
虽然是替姐姐嫁给这个男人。虽然算是替姐姐买单,替爸妈还人情……但是不代表她就必须要和一个一点自尊都没有的狗一般,随便让他践踏。就算是刘益阳也不例外。
而在安珍寰逃出房门的那一霎那,虽然因为痛的无法起身,但是刘益阳的眼睛,却一直死死的锁着她的背影。
现出原形了?她并不是真的逆来顺受,并不是真的可以随便让人揉捏的吧?
安珍寰?哼!既然是她的妹妹,那么姐妹两个,自然都是一样,安珍媛在欺骗了他的感情后,销声匿迹,那么他当然不会真的单纯到以为,她的妹妹是一个傻子。
这一次随便的试探一下,不就都泄底了?装吧!继续装吧!他一定会将她的假面具,全部撕裂。
或许这场婚礼,是场失败的婚姻。却带给了他别的乐趣,这次的报复游戏应该会很精彩的。
安家?安珍寰?安珍媛?不管是哪一个,他都要让她们全部俯首。
而他报复的第一个首当其冲的就是大胆擅自替嫁给他的安珍寰。“等着。给我等着吧!”
他不会放过。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欺骗自己任何一个玩弄他的人。
疯了。真的是疯了。
她怎么会,OMG,她怎么会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呢?她怎么会?
只是想着刚刚的场景,光是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安珍寰都觉得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她发疯一般的跑出别墅,跑到了外面的草坪上。发疯一般的被绊倒后,又爬起来重新继续跑。只有这样,这样的急速,这样的心跳,仿佛才能让她忘记刚刚发疯的疯狂的一切。
是的,刚才的一切,对她来说,简直都太疯狂了。一切的一切,也都全部都脱离了她的控制一般。她对他,不仅仅是咬了,还踢了哪……
“喔”想到刘益阳让她签的那张契约,想到上面的内容,她的心都在轻微的颤抖着。
今天的她,太不乖了,今天的她,会不会给安家带去灾难?
如果是那样的话,爸妈知道了一定会追杀她的,一定会的,而且肯定还会好不犹豫的说:跟她断绝关系。
不管是哪一条,哪一点,都让她觉得头疼到了无比的程度。都让安珍寰自责的揪住自己的头发。
风,轻轻的吹拂而过,拂起她的发丝,让她脖子上的W痕,显得格外的刺目。
安珍寰跌坐在草坪上,看着那蔚蓝的天空,第一次,开始忧心,自己以后到底该怎么和他相处。
“知道吗?你手段很高。”
突然她的肩膀被人轻轻的拍了拍。而且她感觉到明有人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安珍寰疑惑的同时,转头看到,凌萱就那样大刺刺的坐在了她的身边,并且用她看不懂的眼光看着她。
“你说,什么?”
我手段很高?这是什么意思?
“在他的身边,其实从来不缺对他唯命是从,不缺倒贴的女人,也是因为这样,他的身边其实从来没有任何女人,忤逆过他。”
“那关我什么事。”
安珍寰微微蹙眉,还在为那个‘不平等条约’而烦躁。不知道他会不会对安家下手……
“你是第一个这样对他的女人。”
“……”
“我在他的身边这么久,你是第一个忤逆他的女人,第一个让他竟然有措手不及的感觉的女人。呵呵!”
凌萱似乎在自言自语一般,不管安珍寰是不是有回答她,因为她很明白,安珍寰在听着。
“刚刚你在房间里面的时候,当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注定了你和他之间会纠葛不清的,虽然我们几个都不是很明白,为何他的新娘会突然换了人,但是不管怎样,安珍寰,这个男人或许会让你无法招架喔,可要小心。”在安珍寰看向她的时候,凌萱微微笑了笑,然后从地上起身。
虽然安珍寰听的懵懵懂懂,但是不管怎样,她还是有些诧异的看着起身的凌萱。
“你,那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没什么,同唯女人,如果可以帮到你的话,那么尽量帮你了。”
“为什么?你跟他之间不是,你们明明是……”
“哈哈,安珍寰,刚刚说出那句话的你,竟然在此刻让我觉得你怎么这么单纯?男人和女人之间,不一定要互相相爱,彼此都会有欲,望而已,我是他的炮友,而他也是我的炮友而已。大家互相都不讨厌,那么自然就可以在彼此需要释放的时候,找上彼此。”
“额。”
炮友?可真让安珍寰汗颜,不太明白为何凌萱竟然可以这般大方的吐出这两个字,而面不改色。“傻丫头,放心吧,我没有想过要和你抢刘益阳,他也只是我的朋友,虽然他很有钱,很有权,但是我可从来没有像肥皂剧上的那些剧情女人一般,妄想着一定会呆在他的身边多久,妄想成为他的最后一站,望向自己是他的归宿。我这样的人,注定了命运,不会为任何人停留,而任何人也都不会为了我停留吧!”
“凌萱。”
这是第一次,明明这个女人跟他有肉体关系,但是现在她却无法讨厌起来。明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该是那么尴尬的,但是她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对她横眉冷对。
“好了,起来吧,刚刚看你跌跌撞撞的从别墅里面跑出来,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有点不放心的跟过来看看的,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是我多想了,呵呵!你应该没事吧?”
“嗯,我没事……”
唔。没事才怪。她现在头疼的整个人的脑壳都要炸开了。
刘益阳,刘益阳。那个腹黑的让人猜不透他心思的家伙,谁知道他现在又到底在计划着什么,谁知道他会不会报仇啊!
“没事就好,咱们回去吧!快要到用晚餐的时间了。”
“额,好。”
凌萱朝着她伸出手,安珍寰犹豫了一下,终究将手掌放在了她的掌心内,然后跟着凌萱一起,往别墅走去。
呼,走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她跟在凌萱的身后,忍不住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并且在心理面默默的祈祷,希望……希望这所谓的两周的蜜月时间,快一点过去吧!祈祷。祈祷接下来的时间内,最好跟那个家伙,能和自己和平相处一点吧!
不知道,是不是祈祷真的有了效果,刘益阳竟然在接下来的几天内,除了在言语上,对她进行一些冷嘲热讽最后,再也没有对她作出任何过激的举动,而且还大方的没有逼着她和他同房。
晚上的时候,安珍寰可以一个人美美的享受着大大的客房。在大大的席梦思上,来回的翻滚。比起刚刚来这里的那一晚上的辛辣,她还真的不得不承认,这几天过的好悠闲。属于她自己的空闲时间,也一下子多了起来。
这天,吃过晚餐之后,刘益阳去了别墅里面的书房,而她也被允许,可以在别墅里面,随便的参观。在看过一楼的时候,安珍寰无聊的又跑到了二楼,经过他的书房的时候,看着那微微敞开的书房,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很不怕死的站到了书房的门口,从那细缝里面,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毕竟这几天,安珍寰很郁闷,她全身心的都在戒备状态的,他竟然没想出什么办法报复她?对付她?而且偷偷用了别墅里面的台式电脑上网的时候,查了查安氏的股市,也还是正常稳定的……说明他也没有因为那天下午的事情,对安氏出手。
怪异。安珍寰觉得有哪里变得好怪异……
“嗯!,这两天是不是又恢复一点了。恩,很好,继续盯紧不要让他再有任何的缝隙可以攻击。”
“是,老板,真是不好意思,你在蜜月期间,还一直打扰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