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先把自己变成了一团小火球。”他轻笑,露出他好看的牙齿。
“不,不是的……”安若痛苦的扭了扭身体。
可郝驿宸的指尖,仿佛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轻易挑开她胸/衣的扣子……
安若顿时急了。
她的手也不知贴在什么地方,只是出于本能的一拧,恰好拧在郝驿宸的腿根处,“姓郝的,我不想弄伤你的腿,你放开我!”
再瘦弱的野猫,也有亮尖牙的时候!
郝驿宸腿部的伤口一扯,疼得他拧紧了眉头。
但他好像一个固执的孩子,越挫越勇,越疼,反应还越刺/激,“呵,安若,你总是这么迫不及待吗?”他飞快的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把安若的两个手腕剪在她身后……
“姓郝的,你……你疯了!”
这男人终于抛下他以往的面具,抛开他固有的傲慢,今天想对她用强吗?安若畏惧的叫起来。但她虚弱的手脚,在郝驿宸的摆弄下,毫无还击之力。
随着郝驿宸的大手,任情姿意的一扯。安若只觉得胸口一凉,眼睁睁的看着他俯下头,在她的胸前播洒热情……她的大脑一空,连同身体软绵绵的倒在郝驿宸的怀里,晕了过去。
“安若……安若……你醒醒……你怎么了……”
迷迷糊糊里,那些微妙的,火热的,沸腾的,被郝驿宸勾起的不可名状的感觉似乎都离她远去。
昏昏沉沉中,她的耳边,只剩下一个男人悠远而担忧的呼喊……
*
等安若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松软得像云朵的大床上,身上穿着柔滑的丝绸睡衣。额前,四肢,脊椎,甚至连胸口和肚皮上,都贴满了四四方方的退热贴。
这些……都是给婴儿用的东东吧!谁这么无聊?安若撕下额头上的退热贴,长长的吁了口气。
如血的残阳,透过窗纱的缝隙,带着方兴未艾的最后一缕灿烂,流连于室内,久久不忍离去。
她昏过去时,就临近黄昏。而现在,依旧是黄昏。
那她睡了多久?
一个小时,一天?不,也许是两天……安若看着墙头挂钟上的时间和日期,准确的说,应该是三天!
她睡了足足三天,所以,整个人感觉精神多了。头不那么晕,胃也没那么难受,只有四肢还乏力的不像是她自己的。
手背上传来微微的刺痛,安若抬起两只手看到几个明显的针眼,这说明有人在她晕过去时,给她挂过针水。
可这里……即不是郝家,不是郝驿宸的房间,也不是她的房间,更不像是酒店,或医院一类的地方。
安若注意到屋角高大的书柜,注意到室内的家俱,无论颜色还是风格,都和郝驿宸的办公室类似。难道,她还在郝驿宸的办公室里?
她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坐了起来。
郝驿宸!
安若情不自禁的吸了口冷气,因为她刚发现郝驿宸原来也躺在床上,只是一动不动的睡在她脚边。因为安若从他怀里抽出了自己的两条腿,让他不安的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