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回皇宫了,我以后不再离开娘了。”夏晓继续往自己母亲的怀中拱着,但是夏晓的娘亲夏夫人却皱眉将夏晓拉起来。
“晓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身为朱雀之神,怎么可能被轻易放回来。”夏母的表情很是严肃庄重,“告诉娘,是不是在宫里发生了什么变动?”
“才没有呢,我只是单纯的想娘想爹了,然后就给太子殿下说了,太子殿下帮我说了话,我就回来了……”夏晓的这番说词,在轿中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她可不想让自己的父母双亲为自己担心。
夏母是何人?是生下夏晓并将其一手抚育成人的母亲,即使夏晓已经很努力让自己的说辞变得可信,但在自己的母亲面前,依旧是破绽百出。
“晓晓!”夏母让夏晓与自己面对面的坐好,“你给娘说实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晓依旧是方才那番说辞,只是这次装作的更诚恳可信。
夏夫人却有些恼怒,但是那种着急担心也在这恼怒中流露了出来,“你给我老实的说!你怎么学会说谎了?娘当初怎么教导你的?无论如何,在什么场合之下,都不能说谎,你以为你这般拙劣的谎言能瞒得过我吗?”
夏晓低着头,不让自己的目光与母亲的对视,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知道怎么开口。
夏母叹息一声,试探的问道:“是不是你和太子殿下中间发生了什么矛盾?”
夏母的眼光何等锐利,一下子就看出了问题所在,但是却猜错了一点,二人并不是发生了矛盾。
夏晓靠在自己母亲身上,母女二人眉宇间很是相像,尤其是现在夏晓因为龙灏一事而使得现在有一种淡淡的忧伤情绪萦绕在眉间,而夏母经历的事情也是颇多,母女就这么相互靠着,眉宇间的出奇的神似。
当夏老爷赶到家中,便看到的就是母女二人并肩而坐在前庭中的摇椅上。
“爹。”夏晓跳下椅子,迎了上去。
夏老爷点点头,看着自己出落的越发标志的女儿,夏老爷心中也有种小得意的情绪,“你们母女二人在这干嘛呢?”
夏晓生怕自己的母亲说什么,抢先答道:“在等爹爹啊!”
说完,还不忘紧张的看着母亲,只见母亲优雅的起身上前,点点头为夏老爷整了整衣襟:“老爷,辛苦了。”
当夜,夏晓在屋内准备睡下的时候,门却被敲响了,夏晓开门,自己的母亲正站在门外,手中端了一碗银耳莲子汤。
夏晓赶忙接过自己母亲手中的碗,“娘,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因为不放心你吗!”夏母轻叹一口气,双眸中充斥着一丝担忧。
“娘……”夏晓低头,依旧是不肯说。
夏母依旧是无言的在叹息,并未在屋内久待:“既然你不想说,娘也就不过问了,银耳汤趁热喝了然后早些歇息吧,我也去歇息了。”
“嗯。”夏晓很感激自己母亲的体谅,迎着母亲走到了门口,目送着其远去后才返身回到屋内,看着桌旁的银耳粥,夏晓觉得鼻子酸酸的
圣凌国太子的大婚典礼成礼的日子一经定下,全国上下都洋溢着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夏晓从外出购买食材的后厨大妈口中得知了这一消息之后,也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回到府中的这几日,夏晓一直在为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为的就是不让府中的任何人察觉到自己的心思,所以在夏晓听到这个消息后也能安然自若,没有将心中情绪向外宣泄出一分。
眼看着龙灏与嫣儿的婚期渐渐的在逼近,夏晓也越发的不能平静下来,即使每天告诫自己不要生事,但还是忍不住在一些八卦的仆人们讨论时驻足倾听。
了解的越是清楚透彻,心中也就越是怀念从前,日子就在夏晓日复一日的纠结情绪中度过,修炼的事情也因为夏晓不能平静安定下的心儿始终进入不了状态。
当夜,也就是龙灏大婚的前一夜,夏晓坐在桌边对着点着的一支蜡烛发呆,在蜡烛旁边放着一张红色底滚着金边儿,上画一龙一凤的喜宴请帖,那是昨日一名小太监送来的……
夏晓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发着呆,突然,身上一阵灼热感传来,接着红光乍现,从夏晓的后背破背而出,随着一声厉啸声,一道火红色的鸟影迅速在屋内盘旋一圈后听在夏晓的面前,正是朱雀元神。
朱雀元神停在夏晓的面前与夏晓相望,却也一直不开口,就这么盯着夏晓。
“你怎么会……”夏晓率先开了口,可朱雀元神依旧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朱雀元神身上的火焰越发的窜高几分,夏晓的房屋内被这突如其来胀大的火焰鸟儿身上的火焰照的通亮,同时温度也在不停地攀升着。
汗水顺着夏晓的额头滑下,“你到底在干什么!”夏晓的心情本来就因为龙灏将在明晚迎娶嫣儿为太子妃而有几分暴躁,如今朱雀元神的这种行为却犹如一点溅入干草垛的火星儿,夏晓被一点就着,忍不住爆发了出来。
“很恼怒吗?”朱雀元神用意识与夏晓进行交流。
夏晓却不做回答,朱雀元神也不在乎,继续说道:“好奇我怎么自行破体而出的吗?因为你心中的失落、心酸、不甘、慌乱等负面情绪影响到了我,而有这些负面情绪的你就处在了一个很脆弱的状态,我便可以不受你的控制自行出来,你知道吗?你这种时候,哪怕我占有你的躯体让你真正的意识从此沉睡也是可以的,值得吗?就因为这么一个男人,弄得自己现在这幅模样……”
“才不是!我没有!”夏晓先是被朱雀元的话语说的一愣,接着很快反应过来,仿佛被一下子戳中了心事,夏晓赶忙辩解。
朱雀元神却十分不屑的冷哼一声,“不是?那你说是什么?”
“是因为……因为……”夏晓喃喃的重复着,但始终没有一个合适的借口,夏晓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