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啊,难得您有一次与我想法一致啊。”严静一脸的兴奋,紫茉不屑的哼了一声,唯有灵芸看得一头雾水。
“夫人和静哥在笑什么?你们发现什么了?”灵芸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
“灵芸啊,真怕你以后会受严静的欺负呢,你好单纯啊,真不知道你怎么会到了秋云嫣的身边?”紫茉拉着她的手,状似一脸担忧。
“姑娘,我家芸儿在山里待了很多年,没见过太多世面,哪会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都是她那个老妖婆师傅,把她送到了这个恶女人身边的。不过我和芸儿好得很,您离间不了我们。”严静一边说着,一边把灵芸搂到自己的怀里,羞得灵芸直用手推他,想要挣开他的束缚。
“哎呦,不用推了,我什么也没看见。”紫茉现在唯一的乐趣就是逗灵芸,她比岩生还胆子小,如今岩生也给她捉弄的脸皮厚了很多,她唯有再找新的目标了。
“夫人,您真是的。”灵芸一跺脚,不再理这两个厚脸皮的人,跑了出去。
“姑娘唉,我家芸儿是个薄脸皮儿,您以为是岩生那个皮糙肉厚的家伙啊,您还是手下留情哦,别把我媳妇给吓跑了。当年她师傅那个老妖婆把芸儿拐进了深山,要不我俩也不会分开。好不容易如今又见面了,您就当体恤我,别让我再打光棍了。”严静装模作样的给紫茉作揖,求她高抬贵手。
“好了,闹也闹了,现下说正事吧。瞅个机会去秋云嫣那里查探一下,看看那药藏在什么地方。”紫茉示意让严静坐下,要与他商量正事。
“好的,当初知道车永成了北辰的太师,我就觉得挺奇怪,秋云嫣怎么会把他弄在身边,原来是各取所需。姑娘啊,您离间的对象方才错了,该是他们才对。”严静又坏笑了起来。
“说正事呢,你就不能正经一会儿。那药拿到后,能送出宫去,交给岩生吗?如今我有孕在身,不能碰那些东西,而且这宫里也不好配制解药。”紫茉把声音压得更低了些。
“带您这个大活人出去,是有些困难,但是送包药出去,还是没有问题的,咱们宫里有人。不过您为何还要配置解药?那个北辰的皇帝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给那个色鬼解药,严静一脸的不乐意,他可是从兄弟那里听说,那个家伙曾经还调戏过灵芸呢。
“北辰帝虽然好色,但不是简单的人物,但是却被秋云嫣给设计了,足见那药的厉害。我曾记得外公的手札中记载过一个药方,可以控制人的心智,不过也只是传闻中的一个方子,外公写着是从民间收集而来,是否有效不得而知。
那个解药的配法,我还约略记得,回头你一块儿送给岩生,让他试着配一下。我就怕秋云嫣要控制的可不止一个北辰帝,从以往北辰的做法就能看出,他们可是要称霸三国的,我想这也可能是永叔的一个梦想吧,他一直都想做番大事给我娘亲看看的。”紫茉的话让严静倒吸凉气,这个药实在是太恐怖了。
入夜之后,严静潜入秋云嫣居住的秋水宫。这座宫殿完全按照雪月的建筑风格修建,可见北辰帝对秋云嫣的宠爱。
秋水宫平时守卫的非常森严,男子根本不得入内。严静如今装扮的秋水宫里的一个小宫女的模样。
北辰帝方才搂着秋云嫣观看歌舞,又让她抚琴助兴,一直折腾到很晚,现在是众人都是刚刚退去,四下里一片静寂。
严静装扮的这个白衣小宫女如同鬼魅一般,悄悄的潜进了秋云嫣的寝殿。这一晚让那个色鬼皇帝折腾的众人也都疲劳不堪,说实在的,是这几日大家都很劳累,这段时间不知为何,皇上对歌舞特别感兴趣,夜夜都要观看。
以往贵妃劝几句,就会作罢,可是如今却不起作用了。坚持了几晚,大家都眼皮子打架,守夜的几个宫女也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严静吹了迷魂香,这个女人睡得更熟了些,他这才放心的走了进去。寝室太大,一时间真不知从哪里找起。
秋云嫣和北辰帝就睡在不远处的大床上,均匀的呼吸声,听得出来,床上的人已经睡得很熟了。但是严静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隔着纱帐吹进很多药粉进去。
屋子的西北角,摆放着两个八宝阁,上面放了好多玉石摆件还有镶了宝石的小匣子。严静刚想一一查看时,只听见外面有脚步声,还有人在对话。
“唉,你看看,她们这几个守夜的都睡着了,定是这几日都累坏了,也不知道皇上这几日怎么精神头这样足,但愿太师的这几包药,能管事吧。”两个身着宫装的女子走了进来,幸亏严静耳朵尖,及时跳到了房梁之上。
其中一个绿衣宫女,径直走到八宝阁旁,打开一个玉石雕刻的蟾蜍玉盅,往里面放了几个纸包。然后回身又四处巡视了一番,发现并不不妥之后,便和一起同来的宫女走了出去。
边走还边和身旁的那个女子说话,说是要回去好好补觉,这几日太累了。看她那个样子,应该是个管事的大宫女。
听她话里的意思,应该是她方才出宫,去太师那里求药去了。严静心中窃喜,跳下房梁,走到那玉蟾蜍旁,打开盖子,果真看到里面有几个纸包。
他从袖中又掏出一张小纸片,然后打开纸包,每一包都拨出一些药粉,然后再包好放回。架子上的其他之处也扫视了一下,再无药粉之类的东西,严静这才悄悄的离开。
花园中,一处假山石里,藏着一个太监打扮的人正在等着严静,他走进假山石里,把刚刚到手的那包药粉,还有紫茉先前就写好的解药方子,都交给了那人,让他转告岩生,务必尽快配好解药。
“飞鹰先生,让我转告您,这两日先做好准备,有人会安排夫人离开,让您一定保护好夫人的安全。”那人伏在严静耳边低语,严静心中既喜可又多了几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