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经过人事的凌仪,又企会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在说什么,只是她不明白,她们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难道是为报复自己,怪自己让她们吃了那么多的药,让她们一晚上都在配对吗。
“唔,我就说凌姑娘一定会明白我们的用意的。”悦妃的手还在凌仪怀中,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双峰,让凌仪的身体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悦妃凑上前去,用另一只手摸着凌仪那涨得通红的秀脸。
“凌姑娘,你就直言了吧,这里就我们三人,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可不敢保证,我们姐妹二人,会不会把你扔到男人堆里噢。不,扔给别人那不是太便宜了他们,干脆送给王爷,反正王爷好像还意未尽尤。”
贞妃伸手环抱住凌仪,轻声细语,听到她们这么无力,但却惊恐十分的话,凌仪真想跑人。但是这两个女人,却是把她抱得紧紧地,让凌仪动弹不得。
“不,不,你们,你们到底要什么?”凌仪无力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
凌仪想要哭了,天哪,自己从没这么无助过,今天,竟然让她在两个女人怀中无助成这个样子。凌仪害怕地,颤抖地看着她们。这就是做坏事的报应,看来自己下次做坏事之前,一定要考虑清楚。
“药,我们要那个药。”悦妃好像觉得玩够了,抽出手,看着凌仪,告诉她,她们这么早来的目的。
昨晚的一夜春宵,让她们尝到了无穷无尽的甜蜜。今天早晨,发现杨旭炎离去后,两人情意未意的一起来找凌仪。
“都放到昨天的菜里去了,我哪还有。”被她俩一放开,凌仪赶紧往后退去数步,拉紧有些凌乱的衣服,害怕的看着她俩。
天哪,怎么没有人告诉她,女人偿到甜头后往往比男人更加的恐怖。看眼前这两个女人,哪还有一点大家闺秀,侧王妃的娴良淑德,怎一个就是流荡不虚。虽然这一切是自己造成的,但是她也是无意的呀。
“真的没了。”一听凌仪说没了,两个女人又像发疯一样往她走来,吓得凌仪十指相扣,真想把她俩打醒。
“药我是没有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配方。”在两个女人越走越近之时,凌仪赶紧大声的喊道。不要,她不要在两个女人的诱逼之下现出原形,她再也不要做回以前的自己。
“那这配方?”没药了,有配方也行,两人凑到凌仪跟前,伸手跟她要。凌仪吞了下口水,点了点头,转身就从屋中提起笔,想都没想,就把那药的配方写了出来。
天哪,太怕人了,她再也不敢用那药了。凌仪一边写,一边害怕地想着。贞妃与悦妃两人站在那里,看着凌仪写的配方,两人会心的笑了。
“哇,姐姐,我们发达了。”当凌仪笔刚落下,悦妃眼明手快的拿起那张纸,放在眼前大声欢呼。
“谢谢凌姑娘,哪日我姐妹二人坐上这王妃之位,一定对凌姑娘重重赏。”贞妃看了眼手中的配方,两人相视一笑,从 凌仪眼前走了。
“呼,妈呀,这个世上怎么还有这种女人呀,真是找抽。”看到两人女人越走越远,凌仪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这个世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看来前人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哈哈哈哈……”在贞妃与悦妃离开后,杨旭炎一路笑着回到自己的院子,在庭院内笑得前俯后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太爽了,没想到贞妃与悦妃这两个女人,昨晚一夜恩爱还不够,竟然会想着法子去跟凌仪要药方。一想起凌仪刚才那个样子,杨旭炎就觉得特别的好笑。
他一大清早根本没走,而是躲在冰心院的某一角落。他本是想看一看,凌仪会有何表现,没想到却看到两个女人去诱逼她一个女人。
他站在那里,看到她们俩欺负凌仪一个人,他没有上前施救,他只是想看一场好戏,一场由她自己自导自演的好戏。笑着笑着,杨旭炎突然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眼前突然现出凌仪刚才受囧的样子。
“她还是处子之身。”悦妃的话让杨旭炎深吸一口气,是啊,他怎么从没想过,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自己刚才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把你留在我的身边,成为我的女人,是不是对你最大的惩罚。”突然一个想法蹦出杨旭炎的脑海,但随之而来,他又否定了。“不,要是这样,先康那边该如何交待。”
杨旭炎痛苦在站在房顶,看着冰心院里的每一个角落,从他这个角度望下去,正好能把凌仪的活动范围看得一清二楚。凌仪走到池边,看着自由自在地鱼儿,心情一阵烦闷。
“哎哟,这种闷死人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呀。”无聊的凌仪,拿起一棵石子往水中扔去。只见石子嘣一声掉进水里,把边上的鱼吓得呼啦一声全不见了。
在这王府大院,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有的只是仇人,对她仇深四海的人。凌仪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些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宫斗戏是她最不爱看的,这么多女人在一个院子里,为了一个男人斗得你死我活。到最后胜出又如何,这个男人依然不是你的唯一。
“哎哟,烦死了,我想到哪里去了。”凌仪伸手打乱自己的思绪,不让自己去想那些跟自己豪不相关的人与事。一个声音突然从她身后传来,吓得凌仪差点掉到地上。
“在想本王。”杨旭炎好笑地看着被自己吓到的凌仪,他在那边看她很久了,不知不觉,他就走了过来,正好听到她的话。
“去,不要脸的种马。”想他,她神经病。凌仪小声地去了一声,赶紧安抚自己那有点慌乱的心。
但不知为什么,今天凌仪的心跳有点失常,难道是早晨给悦妃摸了下,自己那颗死去的心,再度复燃。如果是,那就遭了。又或是觉得自己有愧于他,对,应该是这样,不然自己见到他也不会心乱如麻。
“种马,不错的称呼。不过,本王能成为种马,好像是拜你所赐。”杨旭炎耳尖的听到了,于是靠上前去,小声的告诉她这个始佣者。听到杨旭炎跟自己说出一样的话,凌仪很是诧异地看着他。
“怎么,感觉很亲切。”杨旭炎找了块石块坐下,好笑地看着凌仪。他没打算现在告诉她,自己跟她之间的事,但是他想要提醒她,不要以为她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小动作。
“你?”凌仪有点惊讶地望向杨旭炎,不知自己该往哪里想。
看着眼前的杨旭炎,这个人,这个王爷是什么人,难道他不奇怪自己的话吗?为什么他的眼神,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是自己想多了吗?
“好了,本王要出去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你就在王府好好呆着吧。”男儿自在四方,为国为家,这才是他的使命,儿女情长,爱恨情仇,以后有得是时间。
也许过段时间,自己可以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世。同是天涯论落人,如果不是为了报那一炸之仇,自己跟她也许会是很好的一对。
来自同一个世界,有着共同的语言,有着与这个世界不一样的想法。两人之间,可以说是无话不谈,没有任何代沟才对。
“你要去哪里?”一听他要出去,凌仪突然感觉到心里空了一下,赶紧问向他。问完后才发觉不对,又赶紧补充。“噢,我的意思是,你出去了,那我呢,要不放我几天假,让我回边关一趟。”
“休想。”凌仪的话才一说完,就见杨旭炎气愤地站起身,一浮衣袖,冷酷地打回了凌仪天真的想法。她想走,休想,他不会放她走,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以后更加不会。
“不放就不放,何必这么拽。”去,不就是不让她走么,没关系,她留下。凌仪有点哀伤的眼神,从他身上飘过。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本王是奉皇帝意旨出去,为我凤凰王朝的繁荣昌盛做着准备。”不知为什么,看到凌仪那受伤的眼神,杨旭炎就想起当日两人眼神相会的那一刹那。当时的她也是这样的,于是杨旭炎下意识地赶紧解释。
为什么要向她解释,不知道,反正他就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那凌仪祝王爷旗开得胜,一路顺风。”去吧,也许他不在,她会自由点。凌仪私下这么想着,转身慢慢地往自己屋中走去。
“我会让广康留下,如有事可让他帮忙。”杨旭炎看着凌仪的背影,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有些依依不舍。
“好,谢谢!”凌仪站住,自我嘲笑了下,点头应答。
看着凌仪一步一步回屋,杨旭炎的心就像被什么牵着一样,一点一点地往外拉。杨旭炎甩了甩头,呼出一口气,伸手把广康叫到跟前,对着他耳语一番。
“是,属于一定完成任务。”听完杨旭炎的话,广康精神抖擞地给杨旭炎保证。回头看了看冰心院,杨旭炎对着空中做了个手势,纵身一跃,消失在王府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