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嘴的鸭子就要飞了,高文达起身想追过去,被蒋彦良拦了下来,他转身不满的沉下脸。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别动气,兄弟,凡事都是有原因的。”赖昌俊冲他神秘一笑。
高文达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他摸摸鼻子,知道自己刚才太冲了,举杯自罚。
“说吧。”
见他冷静下来了,蒋彦良放下手臂,淡淡的笑着摇头,就算是跟好友在一起,他也一样沉默内敛,不喜多言。
高文达了解他,直接把视线放在赖昌俊身上。
“这样说吧,你刚才动了他的东西,所以他生气了。”
哈?
“你放开我,手好痛。”
毕莹被朱博航强硬的拉出星辰,身上的工作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她能感受得到来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
这么生气?不至于吧!她也不过是撒了个谎而已,再说,如果不撒谎,难道还直跟他说,她要出来当舞女?
见鬼,她才说不出口。
朱博航置若罔闻,拉着她大步走向停车场,眼看停车场就要到了,毕莹拉住一旁的围栏,不肯再往前走去。
“放手,我要回去,就这样离开了,工资会被扣掉的。”
“回去?”他猛地转身,不敢置信的瞪着她。“你还要回去?该死的你还要回去那里用身体来换钱?你就这么下贱?”
什么?毕莹也生气了,那两字就像一把刀狠狠的戳进她的心脏,是,她是跑去当舞女了,舞女又怎么了,舞女就是下贱?
她甩开他的手,语气也冷下来。“我的事与你无关,况且你并没有权利管我干什么。”
她的反击,反而助燃了他的怒火,他怒极反笑,一手用力捏住她的下颚,咬住她的唇瓣就一扯,眼眸泛着森冷的寒芒,就如一头头猛兽撕咬着她。
毕莹的勇气在迅速的流失,手脚都在发软,一向都自夸胆大的她,在面对这样骇人的朱博航,还是感到巨大的恐惧。
“你、你想干嘛?”嗓音都在颤抖。
他凑近她耳边,咬上她的耳垂,轻轻地,不带一丝感情的说:“ 我会让你明白,这件事到底与我有关还是无关。”
毕莹的直觉告诉她,只要跟他走了,一定会死得很惨,她用上全身的劲抱住栏杆,死都不肯跟他走,结果被他用力一扯,手还是脱离了栏杆,火辣的刺痛从掌心处蔓延开。
“啊…你要带我去哪?我不要去,放开我,疯子…”
她被他拖着走,毕莹害怕的在他背上乱打一通,要不是怕失去平衡的跌倒,她真想抬脚再赏给他一脚。
然而一切都是无用之举,白费力气,毕莹还是被他拉上了车,她想打开车门,朱博航比她更快一步的按下锁键,锁住了所有的车门与窗户。
此时,毕莹形同被锁在了牢笼里,等着被判刑的罪犯,可笑的是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罪啊!而且她就这样走了,工资怎么办,那她这几晚岂不是都白干了?白给那些臭男人吃豆腐了?
一回到公寓,朱博航就拉着她往房间走去,毕莹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吶喊,快跑快跑,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他的钳制。
“放开我,我不要进去,不要。”
手突然摸到一个冰凉的物体,她匆忙低头一看,是烟灰缸,想也不想的抓起就往他肩上一砸,朱博航痛呼一声,松开了手。
毕莹趁机转身就往外面跑去,在手指就要触碰到大门时,手腕被他一拉一推,一阵天旋地转,狠狠地撞上墙壁,她痛的这张脸都皱了起来。
“噢…”
他抬起她的头,暴戾的咧嘴冷笑。“想逃?我看你逃到哪里去,过来。”
有了前车之鉴,朱博航这次拿来几条绳子,把她的双手绑在头上,双脚则被分开绑在一起,这样羞耻的姿势,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不过他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干,把她牢牢的绑好后,他又离开了房间,不久之后他回来时,手中多了一张A4的纸张以及一盒印泥。
毕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也不想知道,恐慌的看着他一步步的靠近自己。
“不要,你想干什么,离我远点…”
朱博航抓起她的手,掰开她紧握住的拳头,抓住她的拇指就往印泥上按,对于她的乞求无动于衷,把她的拇指挪到那张纸的右下角用力按了下去。
然后他将那张纸锁进了密码柜里,再次回来,居高临下的睨视她,那双无情的眼眸净是讥讽,抽出钱包里的所有现金甩在她脸上。
“要钱是吗?我就给你,要卖是吗?我就满足你。”
“不要,你别过来,我求你了。”她恐惧的看着他,想要往后退,却无法动弹。
他抽开皮带扔在地上。“女人,别跟我玩欲迎还拒的把戏,只会让我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