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个繁荣的城市,都会有一家能保障他们隐私安全的娱乐场所,BULE BAR就是一家为了有钱人所设立的会员制酒吧,BULE BAR也可以翻译为海洋酒吧,畅所欲言、无所顾忌,寓意为BULE BAR拥有绝对的隐秘性。
它总共五层楼高,一楼为大众娱乐场所,有撞球、保龄球、射击等娱乐项目,二楼至三楼都是小型包间,里面仅提供唱歌、蹦迪等服务,四楼是中型包间,比小型包间多加了一张撞球台以及一张电动麻将桌,五楼是大型包间,类似于酒店里的豪华套房,只是比它多了几样娱乐设施。
今天晚上,朱博航和几位兄弟就约在了BULE BAR聚会,他们的包间开在四楼。
从刚才开始,夸张的笑声就一直在包间里迭连响起,不曾停歇过,某人终于被笑的忍无可忍的对在地上打滚的男人低吼。
“高文达,你他妈的再笑,老子就把你丢出去。”
他吼他的,高文达继续笑他的,还朝他直摆手,表示让他不要强人所难的喊他停下来,更直白点的意思就是他还没有笑够,停不下来了。
朱博航微微眯起眼睛,朝一直在他耳边扑哧扑哧的偷笑个不停的男人横了过去,赖昌俊忙装作在喝酒,认真的看着前面电视上在唱歌的女人,只是那在抽蓄的嘴角出卖了他。
唯一没有笑的蒋彦良,帮他把酒倒满递给他,一本正经地爆出一句。
“被踢爆了没?”
语惊四座,他的话音才刚落,刚止住笑声的高文达又抱着肚子爆笑不能自己,就连赖昌俊都没忍住的锤着桌子狂笑不已。
朱博航频频深呼吸,心里非常的后悔,他就不应该找这三个混蛋出来,他妈的根本就是来给他添堵的。
仰头一口就喝到底,把空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发出巨响,其他三人知道他是真的很生气,开始收敛了,惹恼一只愤怒的豹子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高文达从地上爬了起来,给自己倒满了酒,自罚三杯,赖昌俊也笑着喝了三杯,把空杯子放下,身子往前倾,很感兴趣的问。
“我真的很想会会那个小女佣,她真的有这么…搞笑?”想了很久,才想到这个词来形容那个小女佣。
“很好笑吗?”朱博航恶声恶气的反问,又是一口干到底。“女人,都是犯贱。”
“啊航,你这是典型的一竿子打翻了一条船的人,一句话骂光了全世界的女人。”赖昌俊摇晃着酒杯,赖洋洋的说道。
“哼。”
朱博航简直就把酒当作白开水一样的来喝,蒋彦良不但不劝酒还不停地帮他加满,因为他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宣泄。
“还没原谅她吗?”高文达好奇的问,都十几年了,还没冲淡?
原谅?冷笑着把酒泼在地上,鄙夷的睨着那一块湿润的地板。
“除非这杯酒能重新回到杯子里。”
其他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旁人说的再多也是无用,蒋彦良端起自己的酒杯与他的碰了碰。
“喝酒吧,烦心事就别想了。”
“对对,喝酒吧,今晚不醉不归。”
高文达豪气的带头先干了一杯。
四个都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大老板,今晚却玩的比谁都疯,等他们离开BLUE BAR时,都醉的一趟糊涂了,幸好他们是酒吧里的熟客,看到这样的情形,酒吧经理都叫人打电话通知他们的助理或是秘书过来接人。
四个人在店门口又闹了一会,才被各自的秘书带往停车场,赖昌俊在上车前,又喊住了朱博航。
“航啊,别、别这么快定一个人的罪,给、给人家一、一个解释的机会。”
朱博航甩开秘书的手,揪住他的衣领说:“你告、告诉他、他听,下午有、有没有人来、来找我。”
“总裁,赖总裁,没有,今天下午没有女人来找过总裁。”
“听、听到了吗?没、没有。”
朱博航双手在空中生气的一挥,就算醉酒了,一想起她的欺骗,他的怒气就又开始上升了,再想到那个女人死皮赖脸的赖在他家里不肯离开,他就不想回去了,大着舌头吩咐秘书。
“送、送我去、去美玲那、那里。”一说完就瘫坐在位置上,睡着了。
墙上的复古挂钟滴滴答答的响,秒钟转了一圈又是一圈,毕莹坐在餐桌前,望着一桌子没享用过就冷了的美味佳肴,用手大力的揉擦眼睛,直把眼睛擦得通红才罢手。
“不回来拉倒,不吃我自己一个人吃,臭男人,王八蛋……”
吃着吃着,一颗两颗…豆大的水珠掉落在碗里,她横臂粗鲁一擦。
“妈的,怎么那么多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