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还要推着行动不不便的阮少东,再加上现在是炎热的夏季,让青草有些体力不支。其实阮家也是名门望族,在本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自己的农场及工厂,副业涵盖旅游业,影视业……对于阮家来说派一二十个佣人不成问题,但是都被阮少东拒绝。他这次不要一个随从,他只要青草,甚至阮母派的保护他的保镖都被他以死威胁而被阮母无奈的撤掉。其实阮家根本就不同意这门亲事,且不说门第悬殊相差甚远,就一条就够阮家恨得咬牙切齿,因为要娶得人就是把阮少东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当阮母知道自己的儿子进了医院,而且是加护病房之后当场昏倒。阮母心力交瘁的在阮少东的病床前守了两天两夜阮少东才算醒过来。按理说阮少东是一般的溺水抢救及时,应该不会又什么生命危险,可是自己儿子的身体状况只有做母亲的知道。直到阮少东醒过来阮母悬着的心还未放下来,直到听到她的私家医生说没事,才算稍稍放下心来。不过医生说虽然烧退了,但是身体还是很虚弱,所以要静养。阮母听到后不敢有一丝马虎。家里已经早早安排好,因为阮少东从小就不喜欢在医院待,所以除非逼不得已阮少东是不会在医院多呆一分钟。
虽然是医院病房,但推开门后显然另有乾坤。一个简单却不失主人优雅的套房,里面被精心的布置像家一样,显然这是医院的私人病房。虽然很简单,但足以看出主人的用心之处,但有一点显得很特别,所有的家居上印着统一的花色。让人眼前一亮。
阮母故作镇定的守护在阮少东的病床前,仅仅2天,阮母却像等了半个世纪一样漫长,阮母明显憔悴许多,不吃不喝的守着阮少东,六嫂让她休息下,她却怎么也不肯,一定要等阮少东醒来。
当阮少东醒来那一刻,软母所有的坚强一下都变得无力。
‘你这坏家伙。怎么可以又这样,你是不是要折磨死我才肯罢休。’阮母心疼的看着虚弱的连睁下眼都显得吃力的阮少东,想要上前抚摸自己心爱的儿子,但看到阮少东赫然露在被子外边的手臂,这种冲动被理性拦了下来。
这次阮少东醒来没有发脾气也米有闹,也没有说要回家,而是说了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我要结婚。’当时阮母听到结婚两个字从阮少东的嘴里说出来别提是多麽的惊讶。
阮母匪夷所思的看着阮少东“少东,你是不是烧还没退。”阮母满眼关切的看着阮少东。
“我很好,没事。”
阮母以为阮少东是因为身体虚,还没真的清醒在胡言乱语,也只当刚才是自己幻听,也就没把阮少东的那句话放在心上,接着从精致的保温杯中倒出她亲自命六嫂做的营养粥,所谓保温杯精致是因为杯身上面的图案和碗,及勺子上的图案是一样的,而且这种图案很特别。有种说不出的凄凉感。
阮母并没有亲自喂阮少东,而是把碗递给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妇人,也就是她口中的六嫂。“我要结婚。”阮少东这次把结婚俩个字的语气说得很重,六嫂胳膊突然停在了半空中,手里是马上要喂到阮少东嘴边的银耳粥。刚才六嫂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这次却是真真确确的,也许其他人听到会觉得年轻人嘛,想要结婚很正常,可是阮少东不是一般的年轻人,这点只有从小便照顾阮少东衣食住行的六嫂和阮母知道。
“少东,你”阮母满眼疑惑,不可思议的看着阮少东。似乎奇迹出现在她面前,脸上明显透露着无尽的欢喜‘好,我马上打电话。’
“青草”阮少东面无表情,无怨无恨,更无爱的看着白净的天花板
“那个贱人不配。”提到青草,阮母面目显得有些狰狞,恨不得马上杀死她。
“青草。”阮少东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阮母也没再说什么,因为她知道阮少东只要是讲2遍的话,一定是已经拿定了主意,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无法改变。
阮母一个眼神六嫂便已经知道自己该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