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姑娘也有正常需求,夏某的撩拨让她不能控制。
暗想完了,名声啊!
夏某的意思是,想要一笔勾销,门都没有!他一辈子都要和她绑在一起!
一笔勾销?明明知道许姑娘说这话是递橄榄枝,但他仍因这句话别扭起来。
这可是衣衫清凉的夏天,怎么经得起这般零距离的接触?
许姑娘是较保守的棉布T恤,却在拉扯啃咬之下生生弄出诱惑的意味。领口被拉大,扯到最低,大片雪白的美丽景致与空气亲密接触,其实也不是纯粹的白,还有隐隐绰绰的淡红。
“够……够了……”许姑娘断断续续地说,气息断不能平稳。她此时已无心求解,只希望这会让她觉得羞愧的“理所应当”没有机会开始。
她无法想象,在这里被任何一个人撞见的场景。
“你是觉得在办公室让你有罪恶感?”他离开她的唇,身体却是紧紧相贴,丝毫没有空隙,这样的紧密,连呼吸都是个牵扯极大的动作。
他调侃,兴致极好。
女人这次如此之快地求和,而且说了爱。
昨夜他们还在置气,他对她就是百尝不厌,现在?在办公室这一限制条件怎么能阻止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呢?
憋气憋得通红,她气息不稳地点头。
不料想,这是对他大半天求索的应允。
夏某难得邪魅一笑,眼里闪过精光。男人都有特别的嗜好,有时候不按常理出牌会给人征服的快感。比如现在。夏某的办公室,怎么不会别有洞天?
只是没想到,这别有洞天,会用于此用……
“再等等。”
他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再次俯身。
这次,在办公室,静好的阳光洒落一室。许姑娘已无心去在意什么。
“天……”在极度美妙又极度折磨的触碰下,她终于在他身下逸出一声呢喃。
好不勾人。
眼看一场血溅三尺的大战要拉开序幕。
千钧一发之际,内线不合时宜地响着。
在这样一个只有呼吸声的室内,铃声生硬突兀。
更让他想砸分机的是,居然是向来让他觉得顺心的韩遇信问他晚饭有没有安排!话里的调侃意味更不用提。
“和、夫、人、进、餐。”夏某咬牙切齿地一一回应。
韩遇信多么通透的人,只是想假公济私借这么一个电话了解一下他们之间的情况。男人最懂男人,哪怕韩遇信现在还是个纯得不能再纯的男人。
呼吸急促,要吞了他的语气,还能是那种情况?
想也觉得夫人喊得值,这次的危机,恐怕都不算危机了。
韩遇信心情很好,终于明白偶像的迷人之处了。不过这里再好,他还是要回去。嗯,有老大,有默默,有记忆。
夏某的心情却没那么好了,因为欲过明显,所以浑身都胀痛,急需宣泄。
许姑娘因那个电话彻底清醒,在他头顶冒烟时,小心翼翼地拉好自己的小布料,缩在沙发一角。很大的黑色沙发,其柔软度她已切身体验过,现在只是这无穷尽的黑色能湮没她的羞赧。好像是被人窥探的感觉。
夏某依旧径直走向她,她懂,他一定要。
她也知道,如果她来硬的,要么,他纵容自己于心不安,要么他强来,继续赌气。
夏某现下真恨不得将许姑娘吞入腹中,她楚楚可怜地缩在沙发一隅,用那种他在犯罪的眼神看着他,有微微的惧,也有几乎不能发现的颤抖,这也许是诱惑的巅峰了。
也许,只要是她,于他,就是无药可救却引人的毒药。
他如撒旦一样靠近,看着女人的眼神越来越无辜。
俯身,没有那么强烈,而是轻柔地吻着。
她推开他,薇薇起身,吃力地伏在他的肩头,大口呼吸,然后断断续续地说着未完成的话:“我不介意……在……办公室……嘶……”
说话间,夏某的唇是没有在侵略,手却是万分敬业的,让人不得不佩服。
他笑看她,这个他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女人,现在在他的调弄下,眉眼如丝,风景大好。
这是他要的吗?暗暗嗤笑自己多虑。
他邪魅地挑眉,说:“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