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邵征摇了摇头,尹佳欣不解问道,“为什么?我都求饶了,很痒痒的。”
葛邵征双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又道,“我不准你叫我皇上,更不准你自称臣妾,该罚,该罚。”话落,用下巴摩擦着她的脖子。
尹佳欣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再次开口,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错哪了?嗯?”葛邵征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我不该叫你皇上,应该叫你邵征,不该自称臣妾,应该说我。”话落,将手抽了出来,将他压在身下,“欺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话落,点住了他的穴道,双手放在他的腋下,开始抓,这叫报仇。
“你什么时候会点穴了?还会武功?还有,你体内的真气是怎么回事呀?”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尹佳欣并没有撒谎,因为,她只是和花世清学了点功夫罢了。
什么内力,什么真气,她却浑然不知。
她只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罢了。
见葛邵征不笑,尹佳欣眉头紧蹙,问道,“你怎么不笑啊?”
葛邵征道,“我不怕痒痒,笑什么?”
闻听此言,尹佳欣暗自叫了一声倒霉,一个最怕痒痒的人,遇到了最不怕痒痒的人,那么,吃亏的永远都是她自己,因为她怕痒。
尹佳欣的嘴角泛起了弧度,坏笑了一下,“既然腋下不怕,那么,脚心呢?”
“别!我错了,我再也不欺负你了。”见尹佳欣的双手,慢慢的向自己的脚移去,葛邵征又道,“我错了我错了,别,啊,哈哈哈,哈哈哈。”
“终于让我找到你的软肋了,哈哈,让你欺负我,我也好好的报报仇。”话落,双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脚,挠他的脚心。
“佳欣,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原本,他还以为,在他说他不怕痒痒后,她会放弃的,没想到,她居然挠起了他的脚心。
见葛邵征在不断的求饶,尹佳欣打了一个响指,道,“好,就暂且饶了你,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了。”话落,给他解开了穴道,又道,“再欺负我的话,我就休了你,哼。”
葛邵征的嘴角泛起了弧度,微微一笑,道,“休了我?”见她点了点头,又道,“你舍得吗?舍得把我送给别人?”
尹佳欣看了看葛邵征,道,“我就是把你送人,也得有人敢要啊,就是有人敢要,你也得敢走不是吗?”
葛邵征将她压在身下,道,“两年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话落,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又道,“记住,这是给你的惩罚,若是再敢离开我,看我怎么罚你。”
尹佳欣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道,“邵征,这两年,你真的有想我吗?”
葛邵征点了点头,道,“当然了,我都要想疯了。”
尹佳欣单手捂着口鼻,笑道,“那你怎么没疯呀?”停顿了一下,又道,“那这两年,你真的没碰过女人吗?”
“真的,你不信呀?”话落,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又道,“要不要检验一下?”
“当然要了,你要是敢骗我,我就阉了你。”
就在这时,一句稚嫩的声音传入了两人的耳畔,“你坏,你是坏人,你欺负我皇额娘。”
尹婷婷,不是,现在应该叫葛婷婷了,她见他还在尹佳欣的身上,小眼睛瞪得圆圆的,“下去。”见他不动,她张开了小嘴咬着他的手。
尹佳欣见状,捂着口鼻失声的笑了笑,“葛邵征,现在,你想欺负我,没门,我有女儿保护着呢。”
葛邵征看了看葛婷婷,道,“小东西,你敢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我把你们娘俩都给收拾了。”话落,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用胡子扎她的小脸。
“皇阿玛好坏,皇阿玛好坏。”葛婷婷一边用小手推着葛邵征,一边说道。
见父女俩闹的差不多了,尹佳欣忙推开葛邵征,道,“好了,差不多得了,她太小,可经不起你这么折磨。”话落,心疼的抱起了葛婷婷,看着她那被炸得通红的小脸,又道,“婷婷,扎疼了吧,皇额娘给你报仇。”
尹佳欣很喜欢这个孩子,从她出生道现在,已经三岁了,从来没有让她受过委屈。
她摸了摸葛婷婷的小脸,瞪了葛邵征一眼,佯装微怒道,“看你把婷婷扎得,你要是再这样,我们就搬出去住。”
“不扎了,以后都不扎了。”见尹佳欣的表情还是那么的严肃,葛邵征单手举过头顶,又道,“我发誓,再也不扎了。”话落,伸出了双手去抱葛婷婷,葛婷婷却趴在尹佳欣的肩膀上,不去看他。
葛邵征失落的缩回了双手,道,“看来,她是怕了我了。”
小孩子是不会伪装的,一旦将那个欺负她的人定格成坏人,就一时半会也改变不了。
葛邵征似乎有些后悔,为什么稀罕她,就没有个尺度呢?
现在好了,想要抱一抱她,她都不让他抱了。
看来这哄孩子,也是有学问的。
你对她好,她自然就跟你亲近,你对她不好,那就完蛋了。
就像葛婷婷,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许久许久后,尹佳欣用口型说道,“睡着了。”
葛邵征点了点头,单手指了指床上,意思是,睡着了你就别抱着她睡了,把她放在床上吧,其实,葛邵征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别耽误了正事不是?两年的时间,他真的没有找女人,现在尹佳欣回来了,那还不把积攒了两年的,都释放掉?
尹佳欣把葛婷婷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
葛邵征攥着她的手腕,唇贴在她的耳边,说道,“佳欣,我们是不是要干点正事?”话落,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唔唔!”该死的,这就是你说的所谓的正事吗?这算是哪门子的正事?
虽然尹佳欣的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她的身子可不是这样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