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都在干嘛?”商泽点燃一根事后烟,侧过身子,一手搭在她光滑的腰间,娇嫩的肌肤叫他爱不释手,一手夹着香烟,往嘴里吸一口,歪头凑向一脸不驯的秦来来,将嘴里的烟雾喷在她的耳边,惹来她的瞪眼,不由眉开眼笑,一扫阴暗。
“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她嘴硬,想走。
商泽不管硬是横出健壮的长腿,压住她,不让她走开,讥讽的笑着说,“拿了你的卖身钱,做成了什么事?”
秦来来的脸红里透白,叫他的话刺激到了,双手胡乱地揪,眼睛更是不敢乱瞄一下,生怕乱瞄到他身上,“那是我得的钱,你管我做什么了!”她还是嘴硬,想起那笔钱,她洁白的牙齿不由咬着唇瓣。
“说话这么冷淡,刚才的热情哪里去了?”商泽索性拉过她,顺热一拉,就将她拽过来,她一个不稳,就倒在他身上,恰恰是他最喜欢的事,将夹在指间的香烟送到她嘴边,“要不要抽一口?都是说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烟到她嘴边,她闭紧嘴巴,硬是不肯吸一口,双手将他推开,自己翻身到另一边,背对着他,忍不了,不耐烦地问一句,“你到底想怎么样?”
心里想还真是晦气,怎么就喝了他给的酒。
“我想怎么样?”商泽叫她推开,也是半推半就,听到她的话,也不怒,就是乐了,他猛吸一口烟,又故伎重施地凑过去,挨着她的身子,贴着她的后颈处吐出白色的烟雾来,“来来,你说我想怎么样?”
他问的再嚣张不过,舌尖故意舔过她的颈子,得到她的颤抖回应,脸上的笑容愈渐涨大,真真是个嚣张的太子爷。
要说商泽,谁不知道商泽的名号,天之娇子,谁看了不都得叫一声“泽二少”!
说是“花花公子”,人家也不是,虽说花名在外,谁也见过他真跟谁在一起,就是见天儿的绯闻往他身上传,三头两头上的报纸,风头极劲,出在他身上的事儿天天都不带重复。
其实他也没有什么,他这一辈有三个,他哥商东、他商泽、他妹商如,要说他嘛,帝都娱乐界的巨鳄,他妹商如跟人搞房地产,也是个中高手。
人家去的是剑桥,整一个回来,一口英语那就是正宗的伦敦腔,娱乐业的发展,叫他抓住商机,造就了自己的娱乐王国,不管什么样的,只要能涉及到娱乐的,都有他掺上一脚,举个最叫人知道的事,最近电视屏幕上到处播的热火的电视剧《步步为赢》,那就是他旗下演艺公司投资拍摄。
商泽今年三十一岁,正打当年,没结婚,他爹也不是没有吼他结婚,他没理会,商老爷子可护着他,早就替他挡了,反正他是乐得自在,还没想过找个女人来结婚。
是呀,他也想知道他想怎么样了,这种下作的事,他已经干了两回了,奇异的是还是同个女人,想到这里,他乐得很,将她的脸扳过来,再吸口烟,将烟雾喷向她的脸,不顾她的抗拒,硬是狠狠地吻上去,吻得凶狠异常,根本不管她来不来得及换气,自个儿高兴就成。
秦来来有种倒了八辈子楣的感觉,那种感觉,真是不太舒服,那吻跟吃人一样,叫她非常不舒服,就是那舌尖也叫他勾住,非得跟他一起纠缠不可,双手抵着他的胸膛,那里坚实得很,怎么推也推不开。
“你说我想干嘛?”他退开身,拿指腹重重地抹过她的唇瓣,那唇瓣跟着他的力道,先是白,再然后慢慢地恢复血色,跟变色一样,他看得乐,索性扯出恶意的笑来,“我想干嘛,你不知道么?”
闻言,秦来来差点一口痰上来,把她咽个正着,唇瓣疼得让她皱起眉头,哪里是吻人,分明是在折腾她的唇瓣,叫她知道疼,他那个笑呀,还真是渗人,一眼看过去,叫她真是恨不得找个东西再把自己包住。
她没有呼天抢地,更没有崩溃到哭泣,这点都没用,亲身了解过现实,就不会这么幼稚了,想想两年前,她就算是坐过牢出来,也是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了,出来就是重新做人,就是那么一回事。
可她忘记了,重新过新生活,那就是美好的月亮,就跟水中月一样,看着就在眼前,那是怎么也捞不起来的东西,到处碰壁,没一样是顺心的事,结果她继母没了,她连个火葬费都出不起。
生活真困难呀,她想那些日子,就浑身发凉,别埋汰她太现实,这人要是一天真,就跟圣母似的,自己活不了还抱着自尊,那真心没必要,换笔钱,换个地方。
她想得很好,一直都想得很好,两年一过,钱就亏完了,又回到一穷二白的日子,她算是看透了,这年头,除了钱,别的都不要放在眼里。
“就这么对救命恩人,也就你做得出来。”她将手掩在唇边,打了个呵欠,没想过现在就走,那种骨气,她没有,“反正我也有需要,你也不错,就是有点下作。”
她倒在他手里两回,都是中了药,当初他打着商如的旗号,叫他离开那个人,她那时还天真,以为他不能拿她怎么样,后果,她算是明白了,六万块钱,就能叫她低头了。
今儿个晚上,她不无讽刺地想,算是赚大发了,二十万,可比那时候值钱多了,索性伸手到他面前,“我的卡呢?”
她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眼里对于钱的看重。
“你到是看得开?”商泽将银行卡丢到她脸上,看着她因为避卡而闭上眼睛,不由涌起一丝快意,但是这个女人眼里的那种赤果果的对于钱的渴望,又叫他涌起一丝厌恶,一推她,“你走吧,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被他一推,这男人的力道总不是她能敌得过的,一下子摔倒,她有一刹那甚至都要怀疑自己的骨头是不是摔得移位了,当着他的面,她还是涎着脸,“泽少爷,别介呀,我还想留在这里睡一晚呢,这黑灯瞎火的,我都不知道往哪里走,明早再走吧。”
她说得很卑微,伸手到是快,将银行卡拽在手里,人家想撵她走,她也是识趣的人,没道理会赖在这里,有了二十万钱,她哪里不好去。
果然,她的话,叫商泽听了更厌恶,目光阴沉地盯着她的身子,他都都没有什么意愿再多看一眼,在他看来那不过是勾他的低级手段,压根儿没放在眼里,“别叫我说第二次,懂了吗?”
“好、好、好——”秦来来心下窃喜,这样最好不过,她赶紧去把自己褶得不像话的衣服穿回身上,怀揣二十万银行卡,溜之大吉。“再见呀,泽少爷。”可能是因为太过兴奋的缘故,她最后的声音如实地表达出她兴奋的心情,甚至有点调侃的意味。
等房门一关上,商泽回过神来,眼神更加阴沉几分,敢算计他?
好个秦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