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在早上没有见到赵舞,只看到了喀秋莎和林小玉,林小玉和喀秋莎也纳闷呢,赵舞只说我出去跑步了,会回来的,早早起来就不见了。喀秋莎还要去照顾母亲,昨晚到了十二点才回来,母亲睡下了,她关上门再回来看看,她不放心林小玉的情况,即便林小玉只是外伤。
比尔德婶婶很明白喀秋莎母亲的状况,晚上过来,痛喀秋莎说了一通,两个人很交心,比尔德婶婶教会喀秋莎,一切都会好起来,喀秋莎似乎更有精神了。比尔德婶婶和大叔都不知道他们的情况,不过诺已经说了一些注意情况,比如不要轻易说出赵舞几个人的名字,也不要再打电话的时候说这些情况,也要叮嘱卡尔医生,卡尔医生早上早早地来了一次,诺都没说,他就表明会替他们保守秘密;只有杀手才会用那么厉害的子弹,让无辜的人受伤,卡尔医生明白情况多么严重。
“今天上午我来看着,家里的事情不多了,喀秋莎你去看着你母亲吧。”诺收拾完了东西,比尔德婶婶和大叔都去了农田里,他们每天都是很辛勤地劳动,一起劳动是一种快乐;喀秋莎怪不好意思的,也没有拒绝,她想等有钱了就专门雇一个侍女过来,母亲的病开始的那几年,她的钱几乎都花光了,现在在毛氏庄园的收入,也不错,但是每个月都要有固定的给予母亲的花销,她自己几乎没有剩下多少。也许可以借一借,这个从没有有过的想法,喀秋莎萌生出来。
赵舞声称早上要去跑步,确实围着小镇子跑了一圈,最后停在一个酒吧门口,诺斯镇不大,酒吧就这么一个,是全镇子人娱乐休闲的地方。
“诺尔斯王者酒吧”,很有气势的名字,用流线的字体写出来的很帅气,赵舞穿着一个裙子,很奇怪,她说跑步却穿着裙子,带着一层面纱,也是跟比尔德婶婶接来的,好像一个来自异域的舞者,很想吉卜赛女郎。
她跑进了酒吧,进门,就被轰然的谈笑声做震撼,里面的人真的很多。吧台很长,上面有男女同时作者,打情骂俏,也有夫妻两个人坐在一起吵吗的,还有在下面的桌子椅子上,凑在一起乱说一通的,早上,这里真热闹。
赵舞进来,被一些男人瞄上了,身材苗条,步伐轻盈,就是看不到脸蛋,不过肯定好看。
有个大喊,胡子渣很多,头发很黑,带着个帽子,就在喀秋莎身旁的桌子上,一个人喝着闷酒,他刚刚和别人打赌输掉了,没脸在过去聊天,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瞅见了这个姑娘,其他人也看到了,他率先一步叫喊一声:“美人,不过来坐坐么?”
赵舞看着他,他的样子也就是吓唬人,其实不怎么可怕。
赵舞坐下来,盯着他看。
人最多的一个大桌子,有人叫喊:“翰墨顿,怎么,要不要跟这个姑娘打赌?”
“翰墨顿,你还欠着我们一顿酒呢?你不会有钱藏着要给这姑娘喝吧?”
“翰墨顿,你敢把这个姑娘的围巾给弄下来,我们就不要你的酒钱了?”
翰墨顿低头闷声叫喊:“吵个鸟,你们聊你们的,酒钱不差的。”
这个大汉原来叫翰墨顿,赵舞盯着这个大汉瞧,翰墨顿小想不会看上我了吧,他只是觉得这个姑娘可能挺漂亮,也为了挽回一些面子,让个美女在身旁也显得自己有能耐,随便跟美女打个招呼也解除掉他的沉默。
不想这个姑娘看着他不停,竟然眼睛都不眨一眨,他不敢抬头,怕被这个姑娘勾引走,他可是有老婆的人,也有孩子,不能随便招惹外面的女人。
他又想,今天回去老婆肯定知道酒吧里的事儿了,铁定要有惩罚的,他叹息一声:“姑娘,你去那边坐吧。”
赵舞一看,这本来就不是坏人,看那个害羞的样子,好像十六七岁的男孩子,都这么大了,还呢么害羞呢。
赵舞没说话,好奇地 眼睛盯着他就是不放。
“要不,我请你喝饮料,或者喝酒都行,喝完了,你去别的地方坐着。”
赵舞摇摇头。
翰墨顿哀求道:“是我错了,你能不能离开我?”
赵舞没说话,摇摇头。
“那我离开好了。”翰墨顿站起来。
忽然有人在吧台上喊:“嘿,是不是被小姑娘吓着了,如果你不乐意,我和小姑娘聊聊。”
“去去去,我就是身体乏了,我的桌子,你敢过来,收拾你。”翰墨顿个头大,装模作样把活动身体几下,那吧台上的家伙就不再做声了。
翰墨顿不得再坐下,为了面子,也为了这个和他有缘的姑娘不被其他男人占便宜,哎,真不该打招呼。
赵舞带着笑意地看着翰墨顿坐立不安,这姑娘的眼睛真好看。
“我说翰墨顿,你不会是怕了人家小姑娘吧?”
突然有个家伙坐下来就在赵舞身旁,他长得英俊,一直看着翰墨顿,大家都熟悉,知道翰墨顿没那个单子和美丽的姑娘交往,他过来凑凑热闹。
“滚,花心萝卜,滚一边儿去,在外面招惹的姑娘还不够多么?人家可是好姑娘,这里没你的事儿。”
“我花心,我乐意,只要这位姑娘喜欢,你又能怎么样?”
“对了,萝卜这句话说的太对。”一个男人也带着一个帽子,穿着一般,在凳子上坐下,靠着赵舞的另外一边,两个男人完全把赵舞和翰墨顿隔离了。
“臭脚丫子,你闪开点,脚那么臭,熏 坏了人家怎么办?”
臭脚丫子,是此人的外号,有一双大脚丫子,特别丑,比得上某种动物了。
“你丫的不知道我已经好了,我做了个手术,我的脚一脚不丑了每天都有香水喷上去,可香了。”
赵舞好奇地看着臭脚丫子,还有这种方法,往脚上喷香水。
“看,人家姑娘喜欢我了?”臭脚丫子望见这一波秋水,就心里痒痒了。
“切,人家那是看你的脸是不是也跟臭脚丫子一样,我说你就别自作多情了。”
逐渐的,一群人都到了这个桌子上,翰墨顿顿时脸黑,那群和他打赌的人,都过来了,看准了这个姑娘,翰墨顿想,这下他没办法了,希望这个姑娘可以坚持住自己。
早上清晨,王者酒吧都会有男人先过来聊天喝点酒,吃点东西,热热身,活络一下脑子,再去干活。多数是男人早上来,晚上女人来得多,早上也就几个中年妇女在这里瞎扯。赵舞来了,那些中年妇女失去了优势,一群男人都过来,好像护花使者。
“你看着姑娘看我了,那眼睛真漂亮?”
“姑娘,如果喜欢我,我不介意和你好的。”
“让我摸摸你的手,我让你摸我的脸,这个交易挺划算吧?”
“你们太无耻,怎么能这么围着姑娘,你们应该先要人家说话,然后再握手才行,最后最好来个拥抱,我先来第一个。”
男人七嘴八舌,也很有意思,赵舞捂着嘴偷笑,那样子真是美极了,两个眼睛成了月牙,她朝着这个周围的男人都看了一个遍,一圈绕过来,那些男人都不说话了,因为他们被电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