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的第三十九楼,装潢华丽的办公室内,牧天仰卧在转椅上盯着头上的天花板,他手上的烟从被点燃一直燃到了现在他却没有吸一口,只是任凭它在自已的手上脱落,黑色的办公桌前,一个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站的笔直,只是他的表情却挂满了恐惧。
“总……总裁?”
受不了之压抑气氛的中年男人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声牧天,小心益益的打量着眼前素来喜怒无常的男人,而牧天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们……我们派去盯哨的人被悄悄的做……做掉了?”
他有些艰难的吐出这句话,准备迎接牧天的暴怒,果不其然……
“你们这群废物!垃圾!”
一个烟灰缸凭空从桌子那头飞起,伴着灰烬狠狠的砸到了中年男人的头上,鲜红的血疯狂的喷洒,浸红了他白色的衣领,但他却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甚至不敢去擦拭自已头上狂涌不止的血,任由它流满了自已的脸,表情十分恐怖。
“你们这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一直躺着的牧天终于坐起身来,愤怒的咆哮着。
“叫你们偷个资料芯片半个月才查到资料芯片在凤渊的结合戒指里,结果偷也没偷成,还有杨玲那个贱人不是自以为很美吗?不是说任何男人都禁不住她的诱惑吗?怎么叫她爬上凤渊的床都不会!”
那个该死的女人不仅事情没办成还暴露了自已,自已怎么当初有眼无珠的叫她去偷资料!
“总裁先不要生气。”中年男人虚弱的劝阻他。
“根据杨玲的描述那藏有资料的戒指被她藏到了一个陌生女人的身上,而且我相信在短时间内凤氏公司也不会拿到手。”
中年男人的这番话终于使得牧天的脸色缓和了些,他抬抬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手下的线人说凤渊好像住进了那个女人的家里,我觉得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牧天挑挑眉很感兴趣的问到,“什么机会?”
中年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笑,用手在自已的脖子上轻轻的划了一下,这动作的意思份外明显。
“能成功吗?”牧天不是傻子,像凤氏总裁那样地位重要的人怎么可以随便的就让别人给抹了脖子,他担忧的是如果凤渊死不了自已的很可能会被泄露出去,到时候就不再是商场上的争斗了,警察如果也介入进来的话那会更加棘手。
“总裁放心,我会选一些靠的住的人去做,就算凤渊死不了,但是也会给凤氏带来一定的打击。”
牧天的脸色终于变的正常了,他笑了笑说道。
“刚刚是我一时冲动了伤到了你,快去处理一下伤口吧,以后有什么要求尽管向我提。”
中年男人应了一声,便往门外走,他可一点都不想在这多呆一秒钟,因为再呆在这随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他走在门口时,牧天的声音却又再一次的响起。
“那个可能拿着戒指的女人叫什么?”
“她叫晴沫。”
“啪!”
剧烈的响声再一次响起,中年男人一阵害怕,难道自已又说错什么话了?他惊恐的闭上了眼睛,他以为这次又会有一个烟灰缸向他飞过来,但是许久不见动静,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了却是自已头上这位喜怒无常的总裁一脸呆愕的表情。
“总……总裁?”
牧天回过神来示意他可以走了,得到允许的中年男人头也不回的快速的消失在牧天的视野内。
晴沫……晴沫,牧天咀嚼着这个名字,会不会只是巧合?他叹了口气,无数的疲惫神色爬满了他的脸,他想起了当年那个同样叫做晴沫的女孩脸上灿烂的笑容,那是一个曾经闯入他世界的女孩,却又悄悄的悄失在他的生命里。
那个叫做晴沫的女人……应该只是同名吧。
“凤渊你给我听好了!”
晴沫俯视着躺在沙发上的凤渊,不满用手指头戳着他的胸口。
“你以后不准去商店街明白吗!”
凤渊挑挑眉双手一摊。
“不明白。”
晴沫气结,狠狠的扯过他衣领,凤渊忍不住哀叹,现在不打领带了开始揪自已的衣领了!
“你居然不明白?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人都在议论我家里住了个陌生男人,每次我上街都会有些小女孩跑过来问我怎么钓到了美男!你知不知道这样让我很困扰!”
“但是你也得到好处了啊!”
好处?晴沫一愣,这个祸害除了给自已带来麻烦以外会有什么好处?凤渊指站厨房各式各样的点心和蛋糕一脸的得意洋洋。
“瞧,你白白的得到了这么多的吃的!”
接着他又把手指向桌子上一盘盘的菜和汤。
“而且你还不会做饭了,每天都会有人给你送到桌子上,多美妙的生活啊!”
晴沫感到气馁,他说的没错,自从凤渊大摇大摆的在周围转悠了几天之后,每天都有各色各样的女人跑过来敲她的门,带着自已的点心声称是要给新朋友的见面礼,晴沫觉得她们似乎更想把她们自已给送上去,然而到了吃饭的时候敲门声更是连绵不绝,她们这样做的理由是怕凤渊会吃的不好,离开时还顺便射给晴沫几道警告的目光。
吃的不好?她们的意思是她会虐待他吗?被虐待的是她好不好!
晴沫认识到自从凤渊在这地主露面的那一刻起,她便晋升为了这附近单身女人的公敌!
“砰砰砰!”
房间里再一次响起了熟悉的敲门声,凤渊从沙发上蹦起来快速的向门口跑去,嘴里还喃喃着。
“哇哦哇,又来好吃的东西了!”
打开门凤渊一脸温柔的微笑,却在看清楚门外的女人后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见鬼!
“砰!”
凤渊这次很没有绅士风度的把门狠狠的甩上,他反常的举动惹来晴沫一阵诧异,他不是一向喜欢美女吗怎么今天这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