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牧先生怎么到这来了?”
她假惺惺的笑着,让牧天不由的厌恶了一下。
“哦,我来看望一下我的一个老朋友,听说她中了枪伤。”
他绅士的回答使得菲恩一愣,枪伤?难道是晴汪?这片地都是凤氏家族的,凤氏的人跟本不可能会和牧天做所谓的朋友,除了……受了伤的晴沫。
这下她终于有机会向凤渊揭露晴沫那个小贱人的真面目了,她恶狠狠的想着,却没料到牧天眼底刚刚闪过的一丝阴冷。
菲恩这种女人和围在他身边的那些女人一样,虚伪,做作,表里不一,总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应该围着她们转,哪里比得上晴沫那样的美好。
真不知道凤渊怎么这么倒霉的居然被这样的一个女人喜欢上。
“听说菲恩小姐和凤先生一直情投意和?”
菲恩立刻抬起脸来,愤怒的瞪向牧天,他这是什么意思专来来嘲笑她的吗?
看到菲恩愤怒的眼神,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凑到她的耳边坦白的低声说道。
“正好,我也对那个叫做晴沫的女人十分‘感兴趣’呢。”
这是什么意思?菲恩抬起头看着牧天笑的别有深意的笑容感到一丝疑惑,他对晴沫感兴趣?
“凤渊不是你的吗?被别人抢走了真的好吗?”
这句话像是一颗火星点燃了菲恩肚子里的怒火,怎么?现在是个人都可以来嘲笑她吗?
“凤渊是不是我的关你什么事?你也配对我指指点点吗?告诉你我可是菲恩小姐!惹到我你会后悔的!”
她愤恨的对着牧天一阵大骂,都怪晴沫那个小贱人,如果不是她突然的出现,也不知道使了什么鬼迷心窍的方法勾住了凤渊的眼,不然凤渊现在怎么连看她都不看她一眼,那个小贱人,她一定会让她后悔的!
这就是千金小姐的教养?在街上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她的家教可真好啊!
他的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尽管牧天对她不耐烦到了极点,但还是装出一副绅士的风度对着她微笑。
“菲恩小姐不觉得我们两个可以合作一下吗?”
“你也配和我合作?”她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我只是想要赢凤渊一把,而最好的方式就是抢走他手里最珍贵的东西,那时候凤渊不就是菲恩小姐一个人的了吗?”
刚刚还对他不懈一顾的菲恩听完这话眼睛猛得一亮,她上下打量着牧天。
“你说得是真的?”
怪不得他会说他对晴沫有兴趣,原来只不过是想要通过晴沫来打击凤渊而以,虽然她很不屑和牧天合作,但是通过这个机会除掉晴沫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不知道菲恩小姐有没有合作的兴趣?”
“当然了,我可是一直想要和牧先生好好的聊聊呢。”
她一改不屑的神色,堆着满脸的假笑。
蠢女人!
他心下冷笑一声,向远处挥了挥手,一辆私家车快速行驶过来,他亲自把菲恩送到车边差对司机说。
“你先送菲恩小姐回去,一定要把她安全送到家!”
“那谢谢牧先生了。”
他微笑着看着车子在消失在地平线间,那抹微笑随着车子的远去也越来越淡,最后只剩下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他最讨厌两种女人,一种是骄纵蛮横一种是满腹心机。好死不死这两种她全占了。
远处的天空一团团阴重的云悄悄的蔓延着,婉仿佛是在蓄意谋划着占领整片天空,他没理由的突然心情不好起来。
到底是因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知道了晴沫住在凤渊那而且两人可能还关系非浅而心情不好?还是在恼怒自已的谋划差点害得她丧命?或者是在对她有可能不记得自已而感到微微的失望?
无数复杂的感情如同潮水一般淹没他,他发现只要扯到关于晴沫的事情他就会变得优柔寡断,头绪也会变的混乱不清。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整理好自已的情绪。
那无数个难捺的夜里,他看着黑暗的天空从记忆里拼凑着她的模样,哪怕是自已已经记不太清,但是只要能够勾勒出她大概的模样他就会感到很好,很满足。
他收回放在远处天空的社线,用脚踩灭快要燃到尽头的烟。
无论结论到底是怎样,现在他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见她一面,哪怕她已经不记得自已是谁,不记得曾经有个叫牧天的男人很没出息的想念她也罢,但是只要让他见她一面就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