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和凝惹出的祸
木锦2015-10-22 17:126,859

  两眼无神,六神气魄也不知道还剩下什么。小王爷瞧着季雪晴这样,心中担忧不已,但却猜不透到底发生了何事。突如其来的变化,叫见惯了大世面的小王爷有些手足无措。

  “到底怎么了?”小王爷走过来,蹲在季雪晴的面前,握住季雪晴冰冷的手。小王爷关心季雪晴之余,突然有种趁人之危的感觉。但这样的季雪晴,才令人更为担忧。

  “傻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王爷再问,“是不是太后的寿辰没有想到好点子啊?这个你放心,有我在你身边还怕什么呢?”小王爷看着季雪晴,像是再哄小孩子一般。

  小王爷拿过季雪晴手中的纸,仔细地看了一下,果然很不错,没有当日的喧闹,歌舞喧哗,他也不喜欢。但这是纯艺术的欣赏,还有儿女亲情的展现,都是不错的点子。这些都是不错的点子,她为何是这般表情?小王爷不禁思量!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王爷瞧着四周,从他进来,便没有看见闵华扬的身影,试探性地问道,“怎么不见闵华扬?”

  尘封的心,仿佛听见了某种召唤的声音,犹如万籁俱静的黑暗里,一抹光线射入。山崩地裂,一种情绪等待着喷涌;翻来覆去的折磨,心绞着疼痛。身体的每个角落,蔓延的伤痛减缓了呼吸。血液的奔涌出现了酸痛,她多想一切沉寂下来,多想,不再会有以后。

  季雪晴慢慢闭上眼,断了线的泪珠,划过颤抖的红唇。那些记忆,重新回到脑海,难道就这样放弃了?什么结果也未得到,怎么可以放手呢!如果不爱,她也要亲耳听见。

  “小王爷,”季雪晴干涩的喉咙里发生不适的声音,“你手中拿的便是关于太后寿辰的想法,其中的不妥,还请你多加担待。近两日,我可能会忙于其他的事情。所以,还请见谅!”客套的话,让小王爷无所适从。今日这是怎么了?

  “无碍的,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小王爷笑着说道,“你呀,也要多休息。脸蛋都消瘦了,在这样下去,可就不好看了!”说道后面,小王爷的心吃疼,这么不懂得爱护自己的女人真叫人担心。

  季雪晴无意识地点点头,没说几句,便吩咐绿英将小王爷送出院子。知道季雪晴心中有事,小王爷也不做勉强,只是吩咐要小心保护自己。绿英为她准备的沐浴的水已经准备好了,季雪晴脱下衣服,瞧着微微有些变化的肚子,这么小就有肚子,会不会发育得太快了啊?

  将自己整个身子埋着水中,与空气隔绝,水从四面八方涌向自己,将散发出来的悲伤又挤了回去。从水里,跃出来。青丝惹得水珠四散,出水芙蓉,带着晓露,徐徐绽放开来。绿英伺候季雪晴穿衣,打理带水的青丝。

  季雪晴象征性地吃了几口饭,便没了胃口。对镜瞧了瞧自己的妆容,勉强露出笑意。季雪晴将绿英支开,唤来暗影。

  “你知道我要出去,但我不想还有其他人知道我去了哪,你办得到吗?”语气冰冷,毋庸置疑的问句。暗影怎敢反对,近日来,暗影一直待在书房陪着季雪晴,尽管没有说上一句话,但季雪晴认真的模样已经刻在了他的心房,不容任何人抹去。如今,就算是季雪晴要他死,他也会义无反顾。

  “能!”暗影是闵华扬最强的手下,对人冷淡,其他的人对他都不屑一顾,但那绝无仅有的武艺又让人羡慕不已。暗影被闵华扬派在季雪晴的身边的时候,就说明了,以后便是季雪晴的手下。

  当时的暗影,觉得无所谓,只要能够挣的钱,跟着谁又有什么区别呢!跟了季雪晴之后,才知道生活原来还可以这么精彩。冰冷的心在不觉中为了季雪晴而融化,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瞧着男扮女装的季雪晴,伪装着的伤心,他仍旧可以清晰地感觉到。

  “那告诉我,闵华扬现在在哪?”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勇气从何而来,说着自己的心痛,她还可以这般面不改色。

  自以为的从容,其实内心的慌张与痛楚被暗影看得清清楚楚,眸子的每一个变化,暗影都亲身感受到。

  “也许,福伯知道。”暗影无意间听到,今日闵华扬跑董记钱柜的频率很高。

  “好,那你带我出去!”季雪晴站起身来,宛如一个美男子,站在暗影身边,依旧阴阳分明。季雪晴与暗影交流不多,但却从心底里相信暗影会按着她说的那样去做,而事实上,做得出乎季雪晴想象的那样好。

  季雪晴躲过了所有人的视线,进入马车。马夫是暗影的人,暗影坐在季雪晴的对面。毫无生机的眸子,刺痛暗影的心房,这样的夫人,怎么可以叫人放心,为何闵华扬不好生珍惜。他知道的,不仅仅是闵华扬往董记钱柜跑,还有衣香楼。

  外面的流言蜚语,从最初的一滴水,逐渐汇成一条小溪。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家中妻已经失了爱,来寻新爱。有谁不知道,衣香楼一开张,便引来无数人的目光,立马成为有钱人消遣的地方。衣香楼玩着新意,其他便逊色不好。新进来的姑娘更是络绎不绝,衣香楼一下子成了最具影响力。

  来到董记钱柜,季雪晴吩咐暗影去询问福伯,闵华扬在哪。暗影进入马车,季雪晴知道闵华扬不在董记钱柜。

  “他在哪?”季雪晴幽幽地问道,“说!”

  “衣香楼雅间!”

  衣香楼雅间,季雪晴办的,自然明白那是黄金等级的私家园林。她自己寻的规矩,怎么会忘记呢!能够进入私家园林的女子,自然是不同凡响的,闵华扬。季雪晴不免嘲笑自己,天下女子何其多,她永远赶不走。唯一可以的便是,赶走自己。

  “还去吗?”暗影心疼地说道,如果不愿意去,我愿意陪你走!暗影多么想要告诉季雪晴,这是他的心声,最为真诚的声音。

  “去!”季雪晴坚定地说道,因为激动,脸颊浮现出红晕。她就去看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怎么会死心呢!原来爱情这么容易就被时间打碎,然后遍体鳞伤的永远是最后退出的那个人,不是吗?她反问自己,如此悲观的自己,她自己都没有勇气再对镜欣赏了!

  马车驱赶到衣香楼门口,季雪晴急促地呼吸着。

  “我可以去看。”暗影皱着眉头,手离开膝盖,却又不敢贸然前进。

  “不用。”

  “我会如实告诉你的!”难道是不相信他?暗影紧握拳头。

  “不放心,就随我一起去吧!”季雪晴看着暗影,她担心自己万一看到什么,她承受不起的会晕倒,暗影在身边,至少可以保证她的平安,还有孩子的安全。

  季雪晴与暗影下来马车,凛冽的气质盖住了季雪晴作为女子的阴柔,又有暗影这样的硬汉在一旁,妈妈也没有猜忌,瞧着季雪晴的穿着不凡,妈妈笑脸相迎,“客官,楼上请!”

  暗影做手势打住,妈妈也没有生气,看来今日又有一笔大生意了!钱财的魅力,立马将暗影的不懂礼挥去。

  每一步楼梯,都犹如沉重的心跳声。空寂的原野,悠远深厚的钟声,撞击着心房,季雪晴误以为是自己的心跳声如此之大。再往前,便是私家园林,所谓的雅间。

  “爷,请登记注册!”

  季雪晴突然讨厌起自己立的这些规矩,冷眼瞧着一眼,拿出怀中的免死金牌,这可是如见皇帝的金牌。仔细一看,免死二字刺眼的发着金光。小厮不免揉了揉眼睛,胆子小的他,立马跪在地上,吓得说不出话来。

  下了楼梯,便是入了私家园林。熟悉的身影,坐在凉亭里。对面的女子,长有些姿色,一颦一笑间,都是秋水泛滥。闵华扬爽朗的笑声,从亭子传来,震痛季雪晴的耳膜。迷人的笑容,几乎要刺瞎季雪晴的眼眸。

  “正是破瓜年几,含情惯得人饶。桃李精神鹦鹉舌,可堪虚度良宵。却爱蓝罗裙子,羡它长束纤腰。”闵华扬深情地念到。

  如果,她没有记错,这是和凝的词,说的是男主人公对女子的爱慕之情。此刻,她多么想要笑出声,这样才能让自己不那么尴尬!

  “公子真会说话,”莺语时啭轻音,女子轻轻抬起玉手,闵华扬握住女子的手腕。

  互传秋水吗?含情脉脉的样子,季雪晴实在看不下去。擒在眼角的泪水,硬生生被她吞进肚子里。愤然转身,暗影紧跟其后。

  “公子,那男子进来之后怎么又走了?”女子收回手,好奇地问道。

  “管他的呢,也许是见了我的帅气自惭形秽离开!”闵华扬一杯酒送入嘴里,淡淡地说道,“不知道,灵素姑娘可觉得刚才的词满足你的要求否?”

  灵素轻笑,“真希望那词说的主人公便是公子与灵素。”

  闵华扬也是一笑,“那是和凝说的,本公子可没有这等闲情逸致。本公子唯一会的便是喝酒!”又是一杯酒,豪迈地送入嘴里。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几天了,没有回到家中,她还好吗?应该是很好的,有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怎么会不好呢!

  灵素目光黯淡,又瞬间恢复了生机。闵华扬只注意到酒,其他的不过是浮云。又准备喝一杯的时候,灵素突然占了起来。

  “董老板怎么来了?”灵素向董福扶了扶身。董福就是大家所喊的福伯,衣香楼开业那天,福伯专门让这里的叫他董老板。其实,外界的人都这么喊他,也就是几个亲近的人才喊福伯。

  “福伯?”闵华扬转过头,瞧着福伯满头的汗水,显然是急急忙忙地跑过来的。

  “你也好意思这样喊?”福伯因为忙着董记钱柜的事情,又见闵华扬自动请缨说要管理,他便放手让闵华扬管。他从未怀疑闵华扬会假公济私,尽管有风声吹来,他也未有怀疑过半毫。若不是今日有人来询问闵华扬的踪迹,他瞧见来人与马车,心觉不妥。随后就跟了过去,就看见闵华扬的这一幕。

  福伯耷拉着脸,对着灵素说道,“灵素姑娘还请回屋吧!”福伯经商数年,自然有自己的威信,灵素不禁心颤,吓得六魂只剩下一魂,乖乖地回屋去了。

  闵华扬站起身来,他也吃一惊。充满震慑的目光,他还是第一见到。

  “福伯?”

  “不用这样叫我。”福伯面无表情地看着闵华扬,“我真是看走眼了!”

  闵华扬被福伯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到底是和时候惹了福伯,“福伯,这不用管啊!”

  “是!”福伯激动地指着闵华扬,“是不同管,还是来不及管啊!在雪晴的店里,调够了吧?”

  “福伯这怎么说?”闵华扬说道,“我与灵素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已经够了,”福伯气得眼睛发红,“你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外面的风言风语应该早就传入小姐的耳朵了吧!你可真是对得起小姐对你的信任!”

  闵华扬心底生寒,若真是传入季雪晴的耳朵,他到底要作何解释啊!

  “我现在就去找雪晴!”

  “不用,她已经走了!”福伯与季雪晴擦身而过,他未注意到,等到暗影的面孔出现在他的视线时,他立马追出去看,却不见了踪影。

  走了?难道?闵华扬很了解刚才的诗句说的是何意思!季雪晴不是傻子,她怎么会不懂!闵华扬双手握紧,恨不能揍自己几拳。

  “福伯,放心好了。我会找到雪晴的。”闵华扬说话,也不等福伯回应,便跑了出去。

  这边,季雪晴跑了出去,在人如流水马如龙的街道奔跑着,泪水早已经花了眼睛,看不清前面的方向,一直往前跑着。将别人撞到,别人将她撞到的时候,暗影立即出现。

  他不能在忍受这个女人如一头迷失方向的鹿到处乱撞,管不了闵华扬是她的什么人,小心翼翼地怀抱着季雪晴的腰,将她从人群中解救出来。带到一个安静的地方,那是暗影的住所,其他人都不曾来过。屋子很简陋,周围很安静,却离城镇不远。

  暗影将季雪晴轻轻地放在干净的铺上,季雪晴蜷缩成一团,暗影不由得担心地说道,“别这样好吗?想哭就哭来,何必委屈自己呢?”

  知道季雪晴怀有身孕,再这样下去,孩子能够保住都成问题。暗影将季雪晴抱起,坐在他的腿上,“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这里没有人的,所以没有人会笑你的!”

  铁汉柔情,暗影目光含情,轻柔的声音在季雪晴的耳畔萦绕,暗影轻轻地将季雪晴蜷缩的腿掰开,就这样偎依在他的怀里。

  季雪晴死死地张着眼睛,没有任何的情感。可是,暗影知道,季雪晴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不断地禁锢喷涌的情感,在这样下去,胃会受不了的。情感的强烈波动,充满危险的冲撞,这个女儿到底有没有脑子啊,到底有没有想过自己的身子啊!

  “别这样好吗?”暗影轻抚季雪晴的后背,将季雪晴紧紧地抱在怀里。

  两行泪水就这样滑落脸颊,无声地哭泣,总比没有表示的好。暗影的脸上露出灿烂笑容,总算是劝哭了这个女人,不同意啊!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大,随即便是放声大哭起来。季雪晴的哭声越大,暗影的笑容越是灿烂,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愿放手。

  “还没有找到吗?”闵华扬坐在董记钱柜的里屋里,面前站着他所有的影子人。连同在衣香楼做舞女的都没有放过。

  众人摇摇头,季雪晴就像是突然遁地一般,丝毫寻不到踪迹。

  闵华扬冰冻着脸,目光里透着寒气,笼罩在他身上的是,翻腾的寒气,不断地拉扯周围的空气,吞噬温暖。心中,喷涌着灼热气体的火山里,红色的岩浆正翻滚着,试图将所有的一切掩埋,死亡的气息临近。

  “爷!”来人是最后一个打探消息的。福伯激动地站了起来,所有人的希望都落在此人上面。

  “如何?”福伯拉过此人。

  “爷,夫人被暗影带走了!”

  “暗影?”

  “就是一直保护夫人的那个男人,夫人取名为暗影!”

  空气里,众人似乎听见了撕扯的声音,那是对死人肉体的撕扯而发出的磨牙的声音。众人不由得胆怯地往后退了一步。

  闵华扬冰冷地说道,“事情的经过如何?”

  “不知为何,夫人面如死灰地朝着街道上的行人撞,紧跟在身后的暗影,将夫人抱起就往别处飞去。等到小的追过去的时候,也不见了踪影!”

  朝着行人撞?这个死女人到底有没有大脑,这么柔弱的身体,经得起撞几下。闵华扬恨恨地拍打着桌子。

  “你们都走吧!”那句面如死灰,叫福伯对闵华扬完全失了信息。他能够想象,季雪晴亲眼看见闵华扬与灵素,心肯定是碎得不成样子。

  “福伯!”闵华扬低声喊道,似有乞求的意思,“如果雪晴来了这里,一定要告诉我!”

  福伯没有点头,身子背了过去,他是真的不想见到闵华扬这个人,“你把你的人都带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了!”

  闵华扬没有回答,该留下的人他都会留下,出了董记钱柜。闵华扬亲自带人去寻季雪晴。街道上,还能听见季雪晴撞人的事情。

  “今日真是倒霉透了,那个男人真是不想过了,硬生生地撞了过来!”

  “你是不知道,那人的脸啊,吓得我都快魂飞魄散!”

  “就是,就是,那张脸真是太恐怖了!”

  “我告诉你们啊,那个男人肯定是受了刺激,精神不正常……”

  ……

  没有人认出那个人是女人,季雪晴不打耳洞,只比闵华扬矮半个头。闵华扬算是高的,季雪晴站在人群中,女扮男装只会叫人认为是非常帅气的男子!

  “夫人不会有事吧?”一行人中,一人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来,因为害怕闵华扬发怒,遭到众人的鄙视及威胁。

  “看见夫人与暗影是朝哪个方向跑的吗?”闵华扬问道。

  “朝郊外。”

  郊外!郊外也不大,街道的左边是河,右边便是郊外。闵华扬吩咐所有人的人分散开来寻找,一旦找到季雪晴的身影,不要轻举妄动,等到他出现再说。他知道季雪晴的脾气,若是被旁人强行带回去,心中的气肯定会更大,除了排除心中的疑虑,否则是没用的。

  闵华扬并没有停下来,手下的人前脚一走,后脚便跟上。他必须找个这个女人。却爱蓝罗裙子,羡它长束纤腰。他怎么就念出这样的词来,季雪晴在他的身后,他为何没有感觉到呢!灵素说的时候,他为何不多带个心眼回头瞧瞧呢,如果那个时候他回头看,事情也不会是那样!

  他想的不是季雪晴是否会原谅他,因为他决定了,即便是季雪晴不原谅,他也要跟随在季雪晴的身边。他担心季雪晴多想的脑袋,会将事情往坏处想,让她自己难受,更何况,她现在怀有身孕,伤心欲绝的心情,叫人担忧不已。

  闵华扬走在路上,丝毫不放过任何的细节。季雪晴偎依在暗影的怀里,总算是哭累睡着了。暗影小心地将季雪晴抱起,轻放好。冬天的寒气较重,季雪晴穿着鞋睡始终不是问题,暗影不好意思地将季雪晴鞋脱下。手握着季雪晴冰冷的脚,暗想,这下可怎么好!

  暗影一个大男人,自然不需要女人用的汤婆子,就算是现在费力找来,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季雪晴不适地皱了皱,眼角处的泪水,还留着。暗影弯腰,抹去泪水,说道,“拥有羡煞女子的容颜,男子的智慧,可结果呢?还是和一般女子一样,都要受到感情的煎熬!”

  叹了几口气,暗影将季雪晴的脚抱在怀里。被子将暗影的大腿盖住,担心季雪晴因为脚冷而睡不着,暗影的手稍加力道,为季雪晴的冰冷脚按摩。暗影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季雪晴的脸,见着季雪晴稍有不适,便改变力道。

  整整一个晚上,暗影都没有睡觉。直到凌晨时分,暗影困得不行,不知不觉就抱着季雪晴的脚睡着了。同样地,坐在书房的闵华扬也是一觉未眠。闵华扬在外奔波直到农舍炊烟缭绕,直到灯火通明,直到万籁俱静。

  闵华扬本欲再搜索,直到找到季雪晴为止。执意的闵华扬,铁了心的石头,任谁劝也不听。直到所有人跪在他的面前,求着他回府休息。闵华扬红着眼眶,无奈地摇摇头。回到府,绿英便与闵华扬说,季雪晴不见了的事。

  季雪晴失踪的事情,闵华扬不愿被宣扬出去,只得说,季雪晴在外忙着太后寿辰的事情,未能归府,也许这几日,更甚者连着十几天季雪晴也会在董记钱柜落榻。绿英并未怀疑闵华扬的话,今早还见小王爷来为了此事,她对闵华扬的话深信不疑。

  天刚亮,疲惫的闵华扬一个晚上,脑子里都是季雪晴的身影。闲情时候的模样、生气时候的样子、睡着时候的样子、忙碌时候的认真样子……为什么他会在季雪晴最为忙碌的时候离开呢?为何就不能在一旁帮助她一下呢?

  不断地埋怨、痛恨自己。闵华扬憔悴的脸庞,眉头处落尽凄凉与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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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侯爷庶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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