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岳明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其实喜欢同性或者异性,无论你的性取向如何在如今这个思想开明的社会,根本只不过是个人的自由,和别人是无关的。
毕竟,这个社会住着多少人就有多少种生活,自己的生活尚自顾不暇,何来经历去管别人的喜好爱憎。
只不过岑岳明不是别人,他是岑氏的继承人,是洪帮的少帮主,是上流社会所谓的有头有脸的人物,是经常出现在杂志封面上的公众任务,公众人物出名的同时还负责娱乐大众。
于是,岑岳明的性取向当然也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也成为了众人娱乐的焦点。
网路这种东西发明出来的最大的功能就是使得八卦的传递更新换代,八卦后援团数量成次方级别的倍数增长。其发挥的作用是无可估量的。
还有就是如今新流行起来的腐男腐女一族,也在其中表现突出,功勋彪炳。
看OB八卦群里面就知道了,从花花公子三岁到三十岁的照片,各种和异性接触过的画面都被强大的腐女们全部挖掘出来,图片清晰无马,还附带香艳详细说明。
一路看下来,简直是基情四射!
让人相信,岑岳明搬来就是喜欢男人的。相信那个就是事实!
苏浅囧囧有神的颤抖着手,关掉了八卦群,并且毫不犹豫的屏蔽该群消息。
什么叫人言可畏,谣言猛于虎啊!
如何不畏!
无语问苍天!
暗自为岑岳明抹了一把同情泪水。
苏浅无力的望天状,挺尸了一会之后,忽然起身从保险箱里面拿出那部黑色的手机,按下开机键,
等了一会儿,拨通了里面的唯一号码。
“喂。”电话响了一声之后,低沉的声音很快的从话筒里传来。似乎早已经等待多时了。
“是我。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苏浅淡淡问道。
“一切都按照大人的吩咐在办,洪帮的交易记录已经交给了法院,相信这一次就算他们里面有人,但是想要洗脱罪名,也没有那么容易。岑氏企业旗下的企业被我们的人员渗透……”
苏浅嘴角扬起似有若无的诡谲弧度,缓步走到阳台那里,随意的靠在栏杆上,一边听着电话那边的回报,一边看着外面的华丽的霓虹闪烁,
夜晚的A市是一个华丽的不夜城,被灯光霓虹雕饰的璀璨而耀眼,仿佛异常繁华的幻梦,然而,幻梦终究只是幻梦,如同海市倒影,繁华的笙歌浮华梦,梦醒终成空!
“事情就是这样,请问大人下一步还有什么指示。”那边男人汇报完毕之后,便恭敬的问道。
“暂时没有了,到时候再另行通知。”苏浅嘴角勾着慵懒的笑意,伸手抚着阳台上僧开的血兰花。红色的花瓣鲜红欲滴,仿佛从血液中盛开,即使在黑夜里依然艳丽夺目。
血兰花,只能在黑夜了开放,阳光升起的那一刻凋零,
是一次展览会上偶尔发现的,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植物爱好者自己培育出来的品种,当时整个展会上百花齐放,她却独独相中了这一株,
“大人……”那边男人的话有些迟疑,似乎在考虑着该不该说。
“还有什么事?”苏浅挑了挑眉,从来不多话的代理人竟然会破天荒的犹豫起来。难道是雾隐出了什么事?
那边沉默了一会,才说“血风大人希望您可以抽时间回雾隐一趟。”
五年来,慕枫都没有找过她,如今却要她回雾隐,难道是雾隐出了什么事?苏浅眉头缓缓的皱起来,淡淡道,“我知道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直接按下了关机键。
雾隐,是她当年在基地受训时候,破格提升进入的一个小组,是国家军队地下的一个秘密组织。
代替军队做一些明面上不宜的所有黑暗肮脏的事情。
简言之就是一个秘密特工组织。
但雾隐却不隶属于任何的一个国家部门,它拥有自己完备的体系,其中的成员都有各自的身份,只有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才使用雾隐代号行动。
只不过三年前,雾隐领导层发生叛变,企图脱离军部的控制,最后虽然成功脱离,雾隐却元气大伤,风雨飘摇,而她和血风就是在那个时侯合作灭掉了原来的领导层,而一举控制了雾隐。
本来想要解散的,却不料军部竟然不放过他们,下了A级别格杀令。不得已,为了自保,雾隐任然存在于世间!
血风,苏浅忽然想起那个冷酷的男子,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让她回去的,心里不由的一阵不安,难道雾隐出事了。
原本以为她可以过平静 的日子了,三年来不闻不问,却依然还是无法逃脱。
她没有办法看着曾经一起并肩战斗的人面临危险,而她却冷眼旁观。
看来,这次,不回去是不行了,这边的事情要尽快的解决。
抬眼,看向夜空,漆黑如子夜,一颗星星也找不到!黑暗的令人心惊!
今晚的夜,好黑,好暗!
岑家本家的书房,暗红色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墙上挂着名家字画,壁柜有古董收藏摆列,偌大的书房带着浓浓的书卷味气息,低调而又不失豪华。
巨大的水晶吊灯将书房照耀的如同白昼,
此时,书桌前,头发花白的岑家家主岑远道正面无表情,双目如电如刀的冷冷的看着站在桌子对面低着头的不孝子。
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不发一语,但那强烈的气场却让书房内的气压却莫名的骤然降了几度,仿佛空气也凝滞了一般,让人呼吸困难。
岑岳明耸拉着脑袋,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就死无葬身之地。
“有出息了啊。竟然还玩起男人来了。”过了许久,就在岑岳明几乎以为已经过去 一个世纪了的时候,岑家家主才缓缓的开口,语气不快不慢,却让人忍不住的 屏住了呼吸。
“父亲,我没有……”岑岳明才刚想要辩解,被父亲一瞪,身体立即一抖,连忙住嘴,头垂的更低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