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她的手再次吻向她的唇,炽热的温度好似转眼间就能将她轻易熔化,没有了那微弱的抵抗秦拓焰便更加无所顾忌,他的双唇对她肌肤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颤抖,好害怕却又好期待。
除掉那几颗碍事的小小纽扣以后,秦拓焰解开了捆绑着的腰带,接着是隐藏在腰带后面的最后一颗纽扣。
“我要你记住,”忽然稍显用力的钳住她的下颚逼迫她睁眼正视自己,“记住我。”
透过浅色的淡蓝色窗帘阳光射了进来,刚好落在秦拓焰的眼上,打扰了他的美梦,
“心柔,”睡眼惺忪的他张嘴叫的便是她的名字,“心柔?”挣扎着睁开眼发现本该躺在身边的女人不见了,“心柔、心柔!”心里莫名发慌,禁不住提高了音量。
用力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房间里果真没人,不安的感觉在脑子里骤然而生,只穿着三角裤的他跳下床便往门口去,也没想到是否该先找条裤子穿上,因着急两只脚还绊了一下险些摔跤。
“你叫我?”
正当他准备去开房门时浴室的门却开了,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的蒋心柔打着赤脚走了出来,茫然不知地望着他,身上还挂着水滴,热气隐约可见。
还好,她还在!冲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搂住她就是一记重重的长吻,直到她快要窒息他终肯松了手。
“你想谋杀我啊?”轻捶一下对方结实的胸膛,嘴里仍喘着大气。
“谁叫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开溜,本少爷只不过是对你略施小惩罢了。”你怎么会明白我心底的担忧,我是多么害怕你又反悔了然后又选择逃避。“看样子是我昨晚努力得不够,你居然还有力气下床走动。”明知这话准会令她难为情但他偏偏就是要说,每次她羞红了脸不知所措的模样他就觉得好可爱、好单纯。
果不其然,蒋心柔吹弹即破的脸“唰”一下一秒间变得绯红,老天,需不需要把话讲得这么露骨?回想起昨晚的点滴,脸颊不知不觉变得更烫了。
美妙甜蜜的回忆对秦拓焰来说自然同样刻骨铭心。
“你、你还好意思说!”蒋心柔对此可是又气又恼,“看,全是你干的好事!”指着那些星星点点遍布全身的紫色或暗红色的小草莓向他抱怨,“脖子上的最明显了,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哪?”
“看上去蛮可爱的呀,大不了我们就一直呆在房间里不出去好了。”
“秦拓焰,你……干嘛?”
“什么干嘛?很显然,我是在勾引你呀。”不知羞耻地坦然回答她。
“昨晚都没好好歇过,还不满足?”
“拜托,小姐,”正儿八经地迎上她的眸,“从我们结婚起我就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到现在,”抓起对方纤细白嫩的手指轻咬着玩,每根手指都给予同样的抚慰,“你害我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和尚一个晚上就想抚平我内心受到的伤害,想得倒美。”
“少来了,中间你明明有出去偷吃。”不满被扣上莫虚有的罪名,因此她想也不想就把某件事讲了出来。
“胡说八道,我几时出去偷吃过?你把话讲清楚。”总不能因为你不想做就乱冤枉我吧。
“还说没有?”切,做了居然不敢认帐!“上次在苏州,我亲眼看见你跟周诗雅进了酒店,千万别告诉我你们不是去开房的,我才不”话还没讲完,脑子里突然“咣”地一声,倏忽,好像被什么电到一样即刻闭了嘴。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问过你,你当时说担心是周诗雅的恶作剧所以没有出去过,那怎么又会知道我跟她去酒店开房?”秦拓焰不但没气反而格外高兴,这意味着她在吃醋,他喜欢看到她为自己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