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带着之柒来到了一个比之前更加美的地方。之柒几乎是刚来到这里,便爱上了这里的风景一般,笑的一脸璀璨的说:“子由,这里是哪里?”
“这里就是鼎鼎大名的瀛洲岛嘛,你连瀛洲岛都不知道吗?”少年的下巴扬起来,看起来十分骄傲而又狂妄的不可一世。
“诶?瀛洲岛?”之柒看起来很惊讶一般,在秦苏的注视之下摇了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呢,婆婆都没有告诉过我竟然有这么美丽的地方,不然我一早就来这里了呢。”
秦苏不由捂住了自己的脑袋,然后给之柒拿来了一些糕点,看着之柒狼吞虎咽的吃下去,秦苏很有成就感的说:“如何?我做的糕点好吃吧。”
之柒使劲的点点头,不小心就噎住了,看着之柒的那个样子,子由又是忍不住,看着之柒自己在那里咳嗽,他却在一边笑的欢快。然后一个温润的声音便出现在他们的耳边:“小子由,莫要和人家开这么大的玩笑,小心吓住小姑娘,不敢和你走了。”
之柒听完声音,就觉得身边的子由收敛了一些,然后一个玉石做得大碗递给之柒。之柒结果了一口气了个底朝天,顺着那双白皙好看的手像上面看,竟然是一个长得极其俊美的青年。青年眉眼之间似乎是有些淡淡的愁绪,不过在此刻阳光的衬托之下,倒显得他有些美丽的不虚实。
“之柒,你是不是犯病了?怎么突然盯着我大师兄不放呢?”秦苏仅仅是眸光一闪,然后就调笑着之柒。青年淡淡的看了秦苏一眼,然后食指拱了起来,敲了一下秦苏的脑袋。秦苏只觉得额头被打的有些疼,就瘪瘪嘴看着那个青年。
青年也不安慰他,只是对着之柒说道:“子由有些淘气,姑娘和他在一起的话多担待着些。”
之柒点点头,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对那个青年说道:“我只是来找他吃饭的,为什么要多担待一些他?而且看起来他比我年龄还大,都可以当我大叔了诶,他才需要让着我呢。”
青年迷惑的看了他们两个人一眼然后点点头,像是明白了一些什么一样,抿唇微笑:“抱歉,是我想错了。子由从未带过女孩子回来,我以为你是他的妻子。”
“什么?才不可能啊!”之柒大声反驳,似乎是很不开心让别人误会自己和秦苏,“我和子由只是在小溪边看见了,就聊了几句而已。我怎么可能转身一变就变成他的妻子呢?何况我又不喜欢他……”
青年的唇很薄,唇色很浅,看起来有些薄情,但是之柒觉得这么一个男子,一定是一个很痴情的人。若是爱上了,那便是生生世世,永不会分开一样。莫名的,她便想起来了“君子温润”这个词。见之柒早已神游四方,青年并未在意,只是轻笑道:“挺有活力的女孩子啊。”
秦苏点点头,一双明眸亮的有些惊人,道:“那个……师兄啊……”
“恩,怎么了?”青年欲要离开,便被秦苏叫住了。秦苏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之柒一下子跳了起来,然后道:“啊!我突然想起来了,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微微一愣,似乎是有些错愕。就连秦苏也没有想到之柒竟然会这么大胆,当场便问男子的名讳。不过转念一想,和自己的婆婆藏匿于山谷之中,怕是不知道那些人情世故,也是应该的吧。
所以,自己才这么喜欢她,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总是不会累的感觉。
青年只是那么看着之柒,之柒就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热,这种悸动的感觉就连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着青年的眼睛,之柒清澈的目光中纯粹的没有一丝杂质,她细细想了想婆婆的话,人的七情六欲……难不成,自己对他这是爱吗?
之柒歪着脑袋,细细思考着。她不知道什么是一见钟情,但是这个时候看见他的确是有些欢喜的。
“你问我……叫什么做什么?”青年低低的笑了,听起来很温柔,让人有一种陷进去的感觉。
之柒还在犯花痴的时候,秦苏眸子里就闪过一丝恼怒,难不成他也看上自己的师兄了么?自己知道他一直就很受女孩子的喜欢……但是……秦苏转念一想,其实只是和她今天刚认识的罢,对她的喜欢也仅仅是像对妹妹一样。
只是因为那种安心的,让人舒服的感觉。
“自然是喜欢你。”想开了的之柒眉眼笑开,看起来很是好看,“快说快说,你叫什么?”
青年自然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不由自主的揉了揉之柒的头发:“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怎么生的这么可爱?让人好生喜欢啊。”
“我姓何名引字之柒。”之柒将之前给秦苏的话原封不动的又给青年说了一遍,“你快些说你叫什么名字嘛。”
“我……”青年听罢,低声笑了起来,“我叫丹青。为伊绘青。”
“哦,听起来挺复杂。”之柒毫无心机的笑容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丹青,几乎是融化了丹青内心的半座冰山,“到时候我就给我家里的兔子起名叫丹青好了。”
没有想到之柒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丹青无可奈何的笑了,然后看了秦苏一眼,道:“子由,我先走了,师父找我有些事情。你带之柒在岛中转一转罢,记得早些回去修炼术法,小心到时候师父检查,你又不合格,师父便又要罚你了。”
“恩,知道了。”秦苏点点头,站在那里。
“咦,你要走了吗?”见丹青的样子,之柒有些急,“不能陪我一会儿么?”
“恩,等我有空了我带你去玩。”丹青笑道,“我现在还有事情,之柒去和小子由一起玩罢,等到下午的时候我就有空了哦。”
像是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丹青温柔的说,眸子里满满的都是笑意。
“那……好吧。”
看到这里的时候,齐子末几乎是要哭了出来。莫名的……心里很难受,有什么似乎是要冲破自己身体的禁锢,然后……慢慢地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