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如约而至,我刚准备拨通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却没想打他打了过来,那边的声音显得挺兴奋的,让我也放心了一把。
我住电话,我听着那端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夏董事,你要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查到了,您父母的那场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人为,这场车祸的肇事者是黎博瀚,我相信您对这个名字不会陌生,不过更重要的一点是这场车祸的提议人是一个叫做江微微的女孩。”
听着对方说的这么一长串,我没有什么波澜,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从江微微那天深夜跟我说的那些话开始我就知道这一切肯定与她有关,只是让我有点意外的是居然还牵扯到黎博瀚,我不得不佩服江微微的能力。
电话的那端可能是因为我没有说话而感到诧异了吧,我听着那边焦急的几句喂喂喂笑了笑,很友好的恩了一声。
“你跟我说的这些有证据吗,在这行这么多年了,你应该知道我给你三百万的报价不只是要听你说这几句而已,我要的是证据,是直接证明你说的那些是事实的证据。”
我的语气没有任何的波澜,似乎在谈一件很平常的案子一样,成与不成似乎都无所谓,可是我的心里却很焦虑,我需要证据,这样我才能完成我该完成的事情。
“这个您当然可以放心,当初童建业童老爷子可是很看重我的,否则也不会派我去查你们这些人啊,您放心,只要您钱到,我立马把东西给您。”
那边的声音开始变得谄媚和略带威胁,我冷冷的笑了起来,不愧是和童建业混的,做事的效率果然是高,可是办事的秘密性也挺强的。
“明天去机场接我,记住,只允许你一个人来,带上该带的东西,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这句,不等对方说什么我就挂了电话,甚至是接机的时间我都没有说就挂了,要我的钱当然可以,可是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你拿的那么舒服,就当是我心情不好你还要玩我所付出的代价吧。
夜晚,我安然入睡,只为了明天回去可以报我父母被害之仇。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为自己做了一顿丰富的早餐,出门的时候给隔壁的那位友好的邻居说了一声再见,他们告诉我今天他们将要离开回家,我笑着和他们道别,并附上了我的电话,他们也顺手拿过我的手机输入了他们的电话,“希望你们下次能到我的家里做客”,看着他们欣然的点头,我开心的笑了。
晚上八点,我下了飞机,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夜空,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伤感,推着行李走出来,我看着那个等着我的人对我用力的挥舞着手中的帽子,笑了笑。
走过去,结果他手中的文件袋,看了看里面的材料,将手中的银行卡递给了他,一分钟后,他消失在我的眼前。
拿着文件袋,并没有回到那个曾经温暖的家里,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接着就找了一位有名的律师,按着他说的步骤,我一步步的去做。
只是一直的一直我都没有真正的露面,没有见任何一个这个城市中的亲人。
半个月后,我的事情终于结束,江微微因教唆杀人被判十五年,黎博瀚因故意杀人罪被判无期。看着他们被押送走,我却没有丝毫开心的感觉。
离开的时候我分别取了女子监狱和男子监狱看这两个让我家破人亡的人,他们还是没有一点点的悔过之心,没有一点点的认为自己做错了,只是我没有心情再去计较,转身拿着我的行李离开了这个地方。
推着行李准备过安检,却没想到身后有人叫我,我回头,看了看叫我的人,给了一个笑脸,转身离开。
“夏玲偌,你就那么狠心抛下我吗!夏玲偌,我会找你,直到找到你位子!夏玲偌,我等你,等你将我重新装进你的心里。”
我听着身后的呐喊却没有一点点的情绪波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累了,否则为什么会觉得那么想睡一觉,长长的一觉。
坐在飞机上,看着机票上面的地址,闭上了眼睛,我一直都希望我可以生活在这个国度里,因为这是一个我一直觉得有爱的国度,新加坡,他们这里从小就教孩子们那些被我们抛弃的儒家和道家的思想,让他们知道爱人。
回到新加坡的时候我的新房子已经装修好了,看着这简单的布置让我的心情不再那么的复杂,搬好了家,开始了正是的工作室的创办,地址已经选好,现在要做的就是招聘,寻找人才。
我给国内那群生死兄弟们打电话,邀请他们过来,不过很多人因为已经有了家所以无法前往,过来的就那么几个人,不过因为有了他们,我在这边的工作算是轻松了很多。
公司开张的那天格外的热闹,因为当初在酒店的那位邻居给我拉来了不少的客户,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是一个人不平凡的平凡人。
“袁波先生,没想到您这么有号召力啊,当初我真是有眼不识袁波先生啊!”
我笑着将我做的曲奇饼递给他,还有他身边美丽的袁太太。
“我不过是个端曲奇饼的,哪说的上什么大人物,对吧,我尊贵的夫人!”
他笑着对着自己的妻子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看起来那么的甜蜜,那么的让人羡慕。
“你啊,就是老不正经的,都六十岁了,还美丽什么啊!不怕人笑话,小夏,你别笑他啊,他就是这样。”
袁太太打掉袁先生的手,嗔怒的看着他,可是眼神中的那份感觉怎么都掩盖不掉。
“你们的爱这么纯真我怎么会笑话呢,羡慕还还来不及的,这次你们应我的邀请过来希望你们能多呆几天,多做点可口的曲奇饼让我尝尝。”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是那么的奇怪,可能因为一次意外的敲门,或者是一块曲奇饼,又或是一个电话号码就可以让原本不相识走在两条轨道上的人在一条锁链上相遇,亦或是原本相熟,相恋,相知的人,因为一个突然出现的人或事而离别,再见,我们往往来不及去思考是该相遇还是离别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这段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