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且不说你是不是素颜兮,先说说我这偷人从何而来!大家也都是有些身份的人,你这样诋毁我可不能容忍!”
“呵!”素颜兮狂傲的仰着呵笑,瞬而俯视这郝久天,“你对某人亲口说过的话自己不记得吗?还是说你对每一个女人都说要偷了她的身心?”
郝久天嚣张的气焰顺前被兜头而下的一句戏谑的话语浇灭,喉咙一滚,怎么会这样?才离开素颜兮有一个多月,怎么会这样?不对!郝久天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质问:“是素颜兮告诉你的?”自己那番话是从来没有对别的女子说过,若不是素颜兮口传与他,他不可能知道!还以为他是调侃而已,看来不是那么简单!
还未等素颜兮做出什么反应,童伯亦先按捺不住了!上前质问:“久天你是冲着素颜兮而来?”怪不得他突然出现,还那么热情的帮助自己复建素女宫,原来他是别有目的!白把他当成至交好友了,竟然来挖自己的墙角!还什么偷了她是身心,还真是对得起他神偷的称号!
“呃!”郝久天暗叫不好,这可是一大劫啊,仿佛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只好软语相说:“伯亦,稍后我会与你解释的!”
“现在不行?”童伯亦双眼闪着刀片飞过一般的戾气,恨不得当场掐死郝久天。
“你俩等会再掐,郝久天,你中原塞地两头跑很累吧!”素颜兮秉着一张笑脸,暗藏这怒气。
郝久天那厢根本不知如何答话,倘若自己的暗计当场被揭穿,自己的下场可是相当惨的!试想一下,素颜兮是何等的身份,一则她是整座宫殿的一宫之主,自己知情不说可是要被大家乱刀剁了的,想想就后怕!再则她可是童伯亦心目中的神人,平时聊天素颜兮可是不可缺少的话题,事情败露难保这个武林至尊不会和自己割袍断了情义更甚会大动干戈!
实在是不知如何给自己一个安稳的台阶下,郝久天陪着笑脸,“这位公子,不知你是从何处听闻了这事,这只是个玩笑罢了,我与那素颜兮……”偷瞄身旁的一脸菜色的童伯亦,心里止不住的发寒,“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不可以!”素颜兮断然拒绝郝久天的提议,还想看着他一步步走向窘境呢,怎么可以轻易的放过他,笑话!
郝久天咬着指头,心里已经开始发慌,也许不是发慌那么简单了,也有些惧怕。身边的童伯亦看着郝久天的样子,心里已经明白了一些,事情是有蹊跷的,不过貌似郝久天知道了很多大家不知道的事情。这个朋友有一个怪癖,他心里发慌的时候就习惯性的咬指头,看来这事态是非常的严重了!
“还不快点说,再婆婆妈妈的,可能你的下场会更凄惨!”素颜兮语气有些轻飘飘的,让人心里发毛。
“这……不好说哇!”郝久天出言遮遮掩掩,根本没有要提及正题的意思。
“好!”素颜兮一拍座椅,站了起来。“那我就替你说说!五年前我那镇江王爷凌辱十余天,被当朝皇帝救出安置在了皇宫日日夜夜受着刮骨治疗。左溪花仪那孽人借着帮我治病除疤的理由接近我,虽是治好了一身丑陋的疤痕,却又酝酿了其他的伎俩。皇帝娶我为后,就在左溪花仪离京之日,一行人送他离开,上演了一幕血腥的事情,那日拈花命绝!”
众人听着,自觉的禁了声,这人说得很是激动,仿佛真的是他经历过的一样。知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最清楚的也莫过于宫尊自己!
素颜兮眉头紧锁,马上就要讲到自己不愿意提起的经过,“镇江王爷因为中了贼人的蛊毒,那日也不省人事,左溪花仪找到我说能救他。我……”喉咙哽了哽,该死的,无论是自己说谎骗人,还是遭到别人的欺骗,哪一种感觉都不好受!素颜兮掩饰住自己真实的感受解说:“我见左溪花仪有谈判的意思,便和他攀谈了一阵。他要我随他而去,便解了镇江王爷的蛊毒,也就是左溪花仪找到我时,我便决定可以用自己换来中原百年的和平,顺便救下一个人的性命!他既然要我,便也能答应我的条件,我要他签下与中原和平共处不兴兵战争的契约。作为置换的条件,他维持和平关系,救醒镇江王爷,也给我下了忘年蛊,让我丧失了记忆,心智降低至五岁,任由他摆布!”
郝久天听得惊心,这个人竟然能清清楚楚的诉述出来素颜兮的遭遇,心思开始动摇,素颜兮真的这么一身打扮的回来了?那么也就是说忘年蛊已经解开,而她……忍痛的想着,不敢置信本来还以为自己能守在她身边更久更久!
“之后的事情郝久天应该更清楚些,要不你来讲讲?”素颜兮建议道。
郝久天摇摇头,苦不堪言。自己能说什么,这五年来自己都沉溺在和她的美好回忆中,那时她调皮可爱,就真的像五岁心智的孩子一样。
“不说?”哼,你妹的,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辙对付你了?白白让你占了五年的便宜,想想就觉得亏!
“是在下错了,可是那时的我也帮不上什么忙!”郝久天一弯腰赶紧道歉,希望事情不要再向坏处发展了。此时已经感觉到无数仇视的目光打到了自己的身上,那是一种无形的痛啊!
素颜兮点点头,他这么识时务还真是难得,若是某人肯定会一赖到底!怎么想起他来了!收回自己的心思,素颜兮又问:“你帮不上什么忙?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你做了我五年的师傅,虽然教会了我如何控制内力,可是吧……你也占了我一身的便宜,怎么样,我的腰肢细吗?我的胸部就那么挺吗?”
“哎呀呀,你怎么能这么轻浮的说话!”郝久天扶额,已经有一只大手死死地掐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要死人了!
“我说得轻浮?你怎么不说你的行为多么下流?”素颜兮摆着笑脸。
死了,绝对是要死人了,郝久天啃着自己的指头对一脸凶神恶煞的童伯亦笑笑,你可千万别发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