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帕揭掉的瞬间,那外现的分明是个娇艳妩媚的女子,红红的唇,粉嫩的脸,烛光点点越发衬得她娇艳,真似一朵出水的玫瑰!
“高贵装扮丞相之女怎会这般孤傲?竟私自揭掉喜帕,是不知这喜帕有我南宫泽揭还是先给我来个下马威?我南宫泽无论怎样不愿承认与你是夫妻,你也断然不能自顾自揭掉喜帕,岂不无视我?!这消息要是传得出去,世人会怎般看我?我南宫泽还没被人这样对待过,呵,我倒是看看是你高傲还是我狠心!”想罢,南宫泽快步跨到若芸身边,抱起她,不容得若芸反抗,又飞速来到床上,把她用力地甩在床上,转瞬便要撕开她的衣服。若芸被这一幕吓到了。竟连被他甩出去撞在床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她赶紧回了回神,护住自己,拼命抵抗:“王爷难道忘记刚刚所说之事?”
“随口说说你还当真了,你既成我妻,便是随我愿,我愿对你怎样便怎样!”南宫泽低头便去吻若芸的唇,吻她的脸,那手还在撕扯她的衣服。就像一只饿急了的狼见到自己的猎物一般,无比的疯狂。
“王爷这样做妾身断然不敢违抗,但王爷忘记宛姑娘了吗?王爷此举可使对得住穆宛穆姑娘?!”若芸使出全身力气加重穆宛的音量,她希望着音量能穿入他的身体,唤醒他,亦借此拯救她自己。她答应要守护住自断然不能再次违背!
倏的一下,似有一根刺穿入南宫泽的心脏。是啊,还有穆宛,他这样做对得起那个占据他心的人吗?对得起照顾他三个月的宛儿吗?他,这是怎么了?答应她娶她为王妃的诺言没有实现而今还要再做令她心寒之事?他,怎能这样令她伤心,对不起她?!南宫泽停止手中的动作,从床上起身,整理衣物,断然决然而去,欲离开新房,待走到门前时,停住自己脚步,用着邪恶的语气说:“本王说过此生不会与你有夫妻之实定会说到做到,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惩戒,记住,再怎么样我是你君,君大妻小,以后若敢再无视本王,本王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令你伤心之事!”
“王爷刚才,刚才只是在惩罚若芸?”还未从刚才的凌辱之中解脱出来,从南宫泽嘴里讥讽般的话语再次刺穿了若云的心,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仅仅是因为自己揭掉喜帕便说自己无视他?仅仅是因为无视,便这般惩罚?呵,南宫泽,你倒是心狠的嘛!
若芸的问题完全没有进入到南宫泽的耳朵里,南宫泽丝毫不予理睬,断然而然离去,只留下若芸自己在房间里,静静地,全然的,被着四周的伤感弥漫……
若芸躺在床上,泪水占据双眼,这可恶的男人,怎的这般这般惩罚自己?难道不知道清白对于女人来说是有多重要吗?清白,清白,若芸似想到什么一般嚎啕大哭,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再次违背誓言,清白之身就不再。“奕凌,我该怎么办?奕凌……”她无助的哽咽着。
“小姐……小姐别伤心了,月儿伺候你歇息吧,小姐暂且忘了今日之事吧。”月儿在门外看到南宫泽气冲冲地走出新房后就已料想到不测,转身就进屋看看若芸,哪知这若芸果然伤心的哭了。月儿乃是若芸带来的陪嫁丫头,因主仆俩从小玩到大,感情甚好,更似亲姐妹,称呼也没随着若芸的出嫁而改变。看到自家小姐伤心的模样,月儿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她晓得小姐所有的痛,所有的苦,亦懂的小姐藏在心中的忍痛。她看着眼前小姐失声痛苦的样子,情绪被拉到一个月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