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洛恒的军队惨败,自己在营帐内苦思一夜,终是找到了破解南宫泽战术的方法。
集合将领,在营帐内讲解着自己破解南宫泽战术的想法。终是得到了将领的认同。
于是再次集合士兵,整装待发。
再次叫喊着南国军队迎战。南宫泽便率领将士们迎战敖洛恒。
又是一样的对战,敖洛恒高声对着对面的南宫泽道:“轩王,上次是我的疏忽才能让你那般获胜,今日你且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只是轩王,你应当知晓我要的东西,若你愿意,我便放弃征战,回到北漠,若你不愿,那便只能继续了。”
南宫泽听后大笑道:“大王所要的本王早已告知是不可能想让的。既然大王选择这样的方式,那本王只能作陪了。”
言罢,敖洛恒命令第一排战士出去应战,南宫泽亦是派领一排士兵应战。如此,再是换一批应战。敖洛恒想到的无非就是不到对方的射程内。
只是,这只是闪躲的方法,几番下来,双方士兵体力削减很多,都是无心抗敌了。
见此,敖洛恒道:“不知轩王可否和我一战呢?”
“大王你发起战争,怎能只和本帅相战?”
“若是十招之内你能赢我,那我即刻退兵,如此可好?”
听闻,南宫泽在心里思索,身边的将领劝解道:“元帅万万不可。怕那敌军只是引得元帅过去,小心计谋。”
敖洛恒的为人,南宫泽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断不是那种明着耍阴的人。他若当这么多人的面叫战,那便没有所谓的阴谋。
如此,南宫泽道:“还请大王记得自己方才是说过了什么。”
言罢,敖洛恒与南宫泽便飞速骑马向着对方挥舞而去。马上的人手持着刀剑,奋力挥舞。
俯身,躲避,起身,挥舞刺刀,马在战场中奔跑,敖洛恒与南宫泽亦是厮杀。敖洛恒的一个刺杀,险些刺到南宫泽的肩部,只一瞬,南宫泽便用自己的枪相对,向上抵抗。随即便是反攻。如此进攻反攻,反反复复,几个回合下来还没法定的输赢。
看来二人的武功相当。
最后一招,敖洛恒使出杀手锏,向上一个翻身来到南宫泽的上空,旋转着向南宫泽进攻,南宫泽一个跃身,从马上跃下,跳到地面。敖洛恒便顺势坐到南宫泽的马背上。南宫泽见机便刺向敖洛恒身下的马腿。那马脚下一痛,便从马身上掉落在地上。
南宫泽随即便刺向敖洛恒的胸部,只见敖洛恒一个偏身,又用自己的刀刺向南宫泽的退步。
时间瞬间停止,场面定格在敖洛恒与南宫泽刺向对方的那一刻。两国的士兵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似乎连人的呼吸都静止。
敖洛恒嘴角裂开发生呐喊,一刀刺向南宫泽的腿部,南宫泽亦是在同一时间刺进了敖洛恒的肩部。
血液瞬间流出,染红彼此的刀锋。敖洛恒一个奋力转身抽开南宫泽刺进自己的刀,亦拔出自己刺进南宫泽的刀。而后敖洛恒飞身上马,向着自己的军队骑去。
离开之际敖洛恒向着南宫泽抛出一句“今日你我皆受伤,你亦没有赢我,那我便是不能退兵的。日后还需和你好生对战。今日且就暂饶你一命。”
终是忍不住腿部的痛楚,南宫泽跪倒在地,血液直流。见此情景,将领赶紧来到南宫泽身边扶起南宫泽上马,向着自己的营帐飞去。
营帐内,南宫泽面部神色难看,正是在忍受这阵阵袭来的撕痛。军医急忙赶到南宫泽的营帐为南宫泽清洗伤口。军队内药物有限,便只能简单止血包扎,只能靠着南宫泽的意志了。
前线的情况是要随即上报到朝堂的。故南宫泽受伤的消息立即在朝堂之上传开。待到城中流传的更是虚假荒谬。
城中说书的更是说成了轩王南宫泽由于奋力抗敌不幸被敌方大将刺杀,虽保住一命,但腿部的伤怕是不能好了。余生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穆宛匆匆来到竹风阁,对着若芸道:“姐姐可是听说了?”
穆宛紧张的神情弄得若芸心里愈发不安,遂问道:“听说了什么?”
穆宛闻此,叹气道:“如今城中传遍了说王爷因奋力杀敌腿部遭受了敌军将领的刀刺,怕是不能好的。”
说完,穆宛便忍不住地落泪。这消息听在若芸的心里愈发慌乱。整日担忧就是怕南宫泽遭遇什么不测,可如今怎么会这样?
见若芸双眸呆滞,穆宛借机随口道:“那北漠的大王好是凶狠。无故便率兵征战我南国,如今竟又亲手刺伤王爷。”
若芸听闻,心下一惊。
北漠大王?那不是奕凌吗?若真是他率兵的,那么是不是自己就是战争的导火线呢?
不敢再往下面想。生怕自己越想越害怕。只是怎么穆宛就那般确定是北漠征战?
若芸遂再次问道:“只是不知宛妃从何处听说那边境的战争是北漠讨伐的?”
穆宛闻此一惊道:“姐姐不知?这事早就在京中传遍了的,正是因为北漠侵犯疆土,王爷才讨伐的。不然,姐姐以为是哪个敌国呢?”
南宫泽并没有告诉若芸那敌国的名称,就连南宫澈与月儿也没有告知。若芸只是认为是简单的侵犯,断没想到是奕凌率兵侵犯。那么,南宫泽是不是就是怕自己担忧才隐瞒的?
想罢,若芸对着穆宛急切道:“现下我要去五弟那一趟,宛妃且先回去吧。”
穆宛领命后便退出竹风阁,方离开,穆宛面上便出现一丝得意的笑容,计划正在逐步进行。
若芸随即让欣儿备上马车急匆匆去往南宫澈的府上。
见若芸到来,月儿远远便来接见。
顾不得和月儿寒暄,若芸直接道:“五弟现下在哪里?”
月儿回道:“长姐现下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脸色这么难看?皇子他前去宫中还未回来,再等些时候便会来。长姐现下去我房里坐坐。”
而后,若芸便跟随着月儿来到月儿的房间,若芸面部的紧张不安之色愈发浓厚。月儿便让丫鬟们倒杯水给若芸压压惊,而后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芸喝下那杯水后道:“我只听说王爷受了伤,便想来这找五弟询问下情况。”
“王爷受伤了?”月儿惊讶问道。
若芸点点头只说是在城中听那些说书的讲的。心里急得慌便想询问真实的情况。
而后若芸似想起什么一般问月儿道:“月儿,王爷去抗的敌是不是就是奕凌率的兵?”
月儿听后掩饰自己内心,躲避若芸的目光道:“月儿只在这府中待着,哪里晓得战场的事?”
见月儿那般回答,若芸急切道:“你在我面前是撒不了谎的。五弟现下是什么事都和你说的。我现在心里急得慌,你就不能告诉我一点实话也好让我的心安稳些?”
月儿从未在若芸面前撒过谎,现今又见若芸那般着急,于是道:“确是北漠,且是奕凌公子发起的。”
闻此,若芸心下慌乱。倒真是这样。
月儿忙辩解道:“王爷就是怕你自责胡才不让皇子告诉你的。长姐你万要释怀,不要自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