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的行程,南宫泽一行人终于浩浩荡荡来到了京城。方打开城门,只见路边排着长长的队伍都在欢呼这南宫泽的胜利。
百姓亦是高声呐喊:“轩王安福,圣上万福。”
南宫泽骑坐在马背上,没有丝毫的大喜之色,只是霸气率领士兵进入城中。
倒真是有皇家的霸气!
到达皇宫前面,南宫允身穿正装站在皇宫前面,身后的是朝中的官员。
南宫泽远远见到南宫允,便下马向前走几步,向着南宫允行礼道:“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福。”
南宫允听后便提步向前到南宫泽身边,亲自扶起南宫泽道:“轩王此次大破敌军,使得敌军退兵,朕心里甚是欣慰。特带领文武百官再次迎接轩王。”
南宫泽听后高声道:“儿臣谢过父皇。今日胜利归来是托父皇的福,亦是我军营兄弟奋力的结果。断不是儿臣一人所为。”
南宫允听后欣喜道:“此次胜利是全体将士奋力的结果,朕特在宫中备好酒席,众将士可以进入皇宫好好地吃上一番。”
那将士们听了南宫允的话语,都举手高呼“圣上万福,圣上万福。”
继而便是在皇宫里好生庆祝一番。
南宫宪来到南宫泽身边道:“四弟现下好是威风,父皇现今可是对你赞赏的很呢。”
南宫泽亦回应道:“我只是应战,实属靠的蛮力而已。不像大哥,日后整个南国都要大哥管理呢。我可是没那个才能。”
而后南宫澈便来到南宫泽身边,端着一杯酒道:“现下可是托了四哥的福气才有这酒肉吃。”
南宫泽亦是打趣道:“你现今怎么也在这说些奉承的话,何时变了性情?”
“还是四哥了解我。对了四哥,皇嫂是不是前去你那了?”南宫澈轻声在南宫泽的耳边道。
“你竟不知?临行前不是让你好生照顾的吗?”南宫泽故作责怪道。
闻此,南宫澈忙辩解道:“皇嫂只是那日去找我询问些你受伤的情形,倒是不知她从哪里听说你伤的那般严重。可是急坏了她。后来又向我打听那军营的位置,只说是替你祈福,我便告知。哪知几次前往竹风阁,丫鬟欣儿都说皇嫂因病歇息不见客。我便心生怀疑。可是总不能强行进入吧。”
南宫泽笑道:“你倒是借口多的。也不怪你,她那样的性情若是想做必是会做的。谁拦着都无用。”
而后南宫泽便把酒水对着南宫澈,二人便是共饮了一番。
容妃只称自己许久未见南宫泽便派人请南宫泽入了殿内。
容妃每次寻找南宫泽,南宫泽必然会心情不好,但是只得前去。
依旧向着容妃行礼道:“儿臣见过母妃,母妃安福。”
必是南宫泽立了大功,现今容妃竟是亲自扶起南宫泽,又面带笑容道:“泽儿现今倒是为了国家破了敌军,母妃知晓后甚是欣慰,便差人去请了你来,穿着这帅服,倒真是威风得多了啊。”
刺耳的声音,南宫泽只是笑着答道:“儿臣能有今日,都是母妃一手培养的,儿臣万是要感谢母妃的。”
“现今你立了这等的功,又获取了军心。日后的事情定会顺利很多。母妃以前对你责骂也是为了你好的,还是希望你不要责怪母妃。”忽而,容妃似是认错般道。
南宫泽闻此,面部的痛恶神情转瞬即逝,道:“儿臣自是知晓母妃的良苦用心。感激母妃都不急,又怎会责怪母妃?还望母妃不要胡想才是。”
言罢,南宫泽便退了出去,内心的愤怒再次被点燃。只需自己再忍忍,为母报仇的时刻便会到来。只需忍忍。
御书房内,南宫允面部神情紧张异常,再加上身体日益变差,是断不如以前那般威气,沧桑的感觉倒是增添了很多。
面前站着的是千玄。如今房中只有南宫允与千玄,倒是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忽而,千玄恭敬对着南宫允道:“圣上,现下轩王的士气那般高,只怕再不制止便是制止不住了。”
自然,千玄的话语使说进了南宫允的心里,也正中南宫允心里的担忧。
南宫允自是希望把皇位传给南宫宪,只是南宫泽的聪慧本就在南宫宪之上,朝堂的官员好多都是看好南宫泽的。再加上这次平定敌军的叛乱,那南宫泽的军心又得到了。如此只怕是为日后埋下隐患。
而后,南宫允道:“丞相可是有什么法子来牵绊住轩王?”
千玄听后忙道:“臣断想不到有什么方法可以牵绊住王爷。只是,就算成功牵绊住王爷,那也只能一时控制住王爷,难保王爷日后不反抗。”
此番的话语亦是有道理的,那么该是如何?
南宫允道:“如丞相所言,应该怎样做?”
“若让轩王永不翻身不与太子争抢,那便只有一个方法,便是除去此人。”千玄果断答道。
语气中的坚定之色亦是令南宫允震然。
忽而,南宫允拍着案桌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在朕面前霍乱朕心,让朕杀掉自己的孩子。”
见南宫允那般怒气,千玄瞬间跪着道:“臣斗胆。只是臣一心只为圣上着想,万不敢霍乱君心。”
“那轩王妃怎么说也是你千丞相的女儿,你就这般忍心?”
“臣为圣上效力,万事以国事为重,在圣上面前断不会思虑臣的家事。轩王妃虽是臣的女儿,但臣毕生是为圣上着想。”
千玄答道。话语说的那般好听,只不过是为了博取南宫允的同情而已。
若是千玄没有确切掌握南宫允心里的想法又怎会那般在他面前劝说杀掉南宫泽。其实南宫允的心里早已便是有了这种想法的。这便是皇家无真情之说。
之后南宫允轻声道:“朕自是知晓丞相的忠心。丞相可是有什么法子可以实行?”
千玄思索一会道:“现下臣是断然想不出什么好用的法子,但是那北漠的大王原与小女若芸是相恋的,只不过被臣棒打鸳鸯罢了。那日太子在大殿之上说见到轩王与北漠人私下交流,若是再发现些证据,那么轩王就是和北漠联合,待日后轩王得到大统后会割地给北漠。如此,轩王便是个南国的叛徒,遭受世人的遗弃。不知臣的这一番诉说,圣上认为可是可行?”
南宫允细细听着,而后在脑海中快速思索,最后道:“只是那证据便留丞相好生调查了。不知丞相能否完成?”
千玄闻此道:“臣定不辜负圣上信任。”
离开御书房,千玄恰巧碰见南宫泽,便上前行礼道:“臣见过王爷,王爷安福。”
南宫泽见此道:“原是千丞相,快快起身。”
而后南宫泽见到千玄是从御书房出来的,便问道:“丞相是从御书房出来的?只是不知丞相与父皇在里面商量着什么事情。”
千玄笑笑,道:“瞧王爷说的,臣是奴才,圣上是主子,哪有奴才和主子商量事情的?有的只是奴才听候主子的吩咐罢了。”
就知晓千玄的狡猾,南宫泽亦是笑着回应道:“丞相这般谦虚了。丞相若是奴才那这南国有几个不是奴才的啊?那本王岂不是连奴才都不是?”
“王爷说笑了。”
“罢了,不与丞相在此闲聊,本王还需早些回去呢。本王先走了。”
言罢,南宫泽便迈着步伐离去。
只是今日见到千玄进御书房定是感觉不是好事情。如今自己深得军心,只怕南宫允会采取措施。不想再次成为别人陷阱中的一个,南宫泽便想着现下是要在南宫允身边寻个能助自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