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儿便是到了傍晚,南宫泽亦是前往竹风阁与若芸共同用晚膳。
若芸看月儿在此,若是让月儿和南宫泽与自己共同用膳,便是没了君臣之礼。若是不让 ,月儿自己在这也是孤独的很。
想来若芸便在南宫泽耳畔轻声说着,让南宫泽宣南宫澈进宫,如此再一起用膳,只会是一家的场景,断不会不和规矩。
再者,如此也好让南宫澈和月儿消了彼此的气,着实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南宫泽自是命顺子去宣南宫澈进宫。
本就担忧月儿,可无奈后宫不是男子可以随意进入的,所以南宫澈只得在府中干着急。
如今顺子宣自己进宫南宫澈自是欣喜。
入了竹风阁,南宫澈俯身向南宫泽和若芸行礼道:“臣弟见过圣上,见过皇后,圣上万安,皇后安福。”
南宫泽一看道:“快快起身。今日只当是兄弟之间的家宴罢了。你我之间的情谊私下里又怎需要如此的行礼?”
南宫澈来时,月儿正在阁外和欣儿闹着玩,断是不知晓南宫澈的到来。
故当月儿进入阁内时,见到站着的南宫澈,心里甚是惊讶。
南宫澈亦是凝望着月儿,场面瞬时定格。
月儿还是回了回神,向南宫泽行礼道:“见过圣上,圣上万安。”
“免。今日朕命人去请了五弟前来用膳,如此便只当是两兄弟只见平淡的吃饭。如此,也不会落下你一个人。”南宫泽对着月儿道。
随后,四人便同来到饭桌前,在南宫泽与若芸坐下之后南宫澈与月儿才坐下。
月儿与南宫澈亦是没有说几句话,见那情形,若芸自是着急。便是找话题好让他们与对方说话。
只是断是没有什么效果。
而后若芸道:“月儿今日告知我好多需要注意的东西,听的我倒是些许的害怕。这有身孕的人似是什么都不能做一般。”
南宫泽听后浅笑道:“你俩姐妹也就整日的嬉闹,今日若是箫王妃没有进入宫中陪你,只怕你又在床榻上嚷着乏味的吧。”
随时便是浅浅的笑容挂在脸上。
若芸收起笑容道:“哪是嬉闹?月儿现在可谓是我的老师呢。现今怕是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吧。我也只是几周而已。你说月儿的话我敢不放在心上吗?”
月儿忙做出阻止若芸继续往下说的手势,可是若芸哪里肯,整句话没落一个字的说完了。
南宫澈惊得咳嗽了两三声,似是被方才口中的饭食呛到了一般。然后凝望着月儿。
身孕?三个月?怎么自己全然不知晓?
南宫泽看到南宫澈呛到的情形,笑道:“五弟这是太过激动了?已经三个月了怎还如此激动?似是方知晓一般。”
“臣弟只是不想皇嫂会这般早的知晓罢了。”南宫澈辩解道。
晚膳就是这样用完,和往常一般没什么特殊的。
膳毕,南宫澈对月儿道:“和我一起回府吧。”
月儿只是淡淡道:“我要在此陪长姐几日,还可以顺便照料。”
若芸闻此忙道:“你现下亦有身孕,我哪敢再让你这般服侍我?且今日和你处了这么久,心情好了很多。你也应该回箫王府好生养着了。”
“长姐现下是厌烦了月儿吗?才一日时间就说很久了。月儿倒是感觉一日短得很。”月儿道。
之后若芸轻微晃了一下南宫泽的手臂,南宫泽忙道:“没错。你可知今日五弟是怎么熬过来的?他知道朕准了你进宫陪芸儿,硬是让朕把你放回去。似是朕把你强行带入宫中陪伴芸儿一般。朕可不想受了这般的罪名。”
南宫泽发了话,自己定不能违背。月儿便向南宫泽和若芸行了一礼后便退下。
来到欣儿身边又与欣儿说着几句话语便离去。
南宫澈见此忙向南宫泽与若芸行礼后离开。
随后南宫泽与若芸便是相视一笑。
“若不是你开了口,月儿现在还不会回去呢。”若芸道。
南宫泽听后道:“五弟那般的神情我便是知晓他和箫王妃闹了性子,你又那么尽力让他们和好,我又怎会不知你的想法?自然是要发话了。”
月儿怀中抱着包袱急速行走,想摆脱掉后面的南宫澈。只是自己走的越快,南宫澈追的越近,便是小跑了起来。
见月儿跑着,南宫澈急速来到月儿身前,道:“现今你怎么能这般跑动?若是伤了胎儿如何是好?”
月儿并不理会南宫澈只是继续向前走着。
南宫澈转身便拉住月儿的手道:“这里是皇宫,有什么事情到府中再说可好?”
“既然你知道是皇宫,便要好生行走,切勿被丫鬟奴才们看见有失了身份。”
随后便继续在前面急速行走,南宫澈只得在后面紧紧跟随。
到了宫门口,南宫澈出世令牌后便与月儿一同离了宫。
宫外,自有一辆马车在等候,是南宫澈府中的下人驾的车。
南宫澈打开轿帘示意月儿进去。月儿自是不肯,无奈南宫澈只得环抱住月儿进入马车,道:“再怎么闹气也该为腹中的孩儿想想吧。”
月儿终是静下了心,安静坐在马车里,似是未曾见过南宫澈一般。
“为什么不告知我?”南宫澈开口道。
“什么?”月儿简单答道。
“你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为什么不告知我?”
月儿顿了一会儿,道:“三个月了,你自己一点都没发觉到我的异常,你想让我怎么告知你?”
是啊,三个月的身孕症状已经很明显了,为什么南宫澈就是没有发觉到?也难怪月儿回如此反问他。
“可是那是我的孩子,你不是应该第一时间通知我吗?现在却还要皇后娘娘告知我。”南宫澈些许的怒气道。
“长姐告知你不是更好吗?你又可以和长姐再次对话聊天,与我,你只会感到乏味而已。再说你最近那么忙,我哪来的时间告知你?每次遇到长姐的事情,你都会尽力去做,便是把我放到了一边。如此,你让我怎么说?”月儿带着些许的泪意道。
“你让我说多少遍才可以,我现在心里全全然然都是你。”
也罢,再漂亮的话语月儿此时听来也是无用。自己就是气恨当初南宫澈只是因为若芸的一句话才迎娶自己,丝毫的情感都没有。
方想再说些什么,马车便是到了箫王府。南宫澈下了马车方想回身接过月儿,不料月儿早已私自下车。根本就不需要南宫澈的扶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