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是该去长乐宫一趟了。太后或许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呢。”南宫泽若有所思道。
而后便在顺子的跟随下向长乐宫走去。
“太后,奴才听闻今日早朝圣上在大殿之上说太后你干预朝政,不允许任何官员前来长乐宫。更是惩办了秦大人。”苏公公急忙跑到太后的身边道。
闻此,太后大惊道:“什么?说哀家干预朝政?那圣上可是知道些什么?”
“奴才估摸着是秦大人招出的太后。怕圣上查出了秦大人的贪赃之罪。”
太后在心里暗自想着可能。忽而道:“那秦大人贪赃的账簿现下可还在?若是在,赶紧烧掉。快些。”
苏公公听后忙慌乱到一盒子边,打开盒子,却发现里面丝毫的东西都没有。莫说是一本账簿了。
“太后,那账簿,账簿不见了。”苏公公乱语道。
太后亦是惊住了。脑海中似乎遇见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那般恐怖。不觉身体便向后倾斜,眸光呆滞。
“定是被圣上寻了去。”太后暗自伤感道。
苏公公一听亦是吓坏了道:“太后,那怎么办呢?”
太后只是暗自伤神,不予理会。怎么办?能在怎么办?迎接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吧。
忽而顺子的声音响彻在长乐宫中。
“圣上驾到。”
苏公公闻此更是丧失了胆。太后则没什么反应。终是来了。该来的都会来,躲也躲不掉。倒是未曾想到竟是这般快的前来。
“见过母妃,母妃安福。”南宫泽先是向太后行了一礼。
太后见此,冷笑道:“都什么时候了圣上还是这般具有礼数?哀家倒是受用的不起。圣上只需办你该办的事情吧。”
南宫泽招招手示意长乐宫中的奴才丫鬟出去守护。便只是剩下太后和南宫泽两个人了。
“母妃已然知晓了?”南宫泽道。
“皇宫又不是多大。就如你想的,哀家虽身在后宫确是心在朝堂,有什么事情是哀家不知晓的?圣上应该不会感觉奇怪吧。”
“儿子就是不知晓母妃现下已是皇太后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何就是想干预朝政,难道现今手握的大权还不够母妃用的吗?”南宫泽侧转身躯向太后道。
太后眸光依旧看向前面,淡淡道:“若是哀家不干预朝政,圣上又怎会有了借口除掉哀家?”
南宫泽与太后各自心里都是有数的,此生都是要除掉对方。现今又何须再扮演母子的情分?
南宫泽闻此道:“那母妃是知晓儿子会如何惩罚您了?”
“圣上现下还唤哀家为母妃作何用!你我心里都清楚对方不过是自己的棋子。若是对自己没什么用处早就丢弃了。现下已然这般,还要那虚假的称呼干嘛?”
太后现今已是败在了南宫泽的手里。终日希望的大权握手最终却是成为泡影,全然消散。倒不如不要伪装的好,也好为自己留下仅有的丝丝尊严。
南宫泽亦是笑道:“朕若没有母妃的相助现下如何坐上这皇位?唤太后为母妃却是再恰当不过的。只是母妃对朕所做的一切,朕都记在心里,清清楚楚。”
从小到大,自己忍受太后所给的痛楚分分毫毫都记在心里。只为有一日能够偿还。
“圣上想要做什么尽管做。哀家现下已是无人能助的人了。日后圣上也不会忍受哀家所带给你的痛处了。”
“朕始终忘不了你害我母妃死去的那一日。久久存在朕的脑海中。朕几番从噩梦中惊醒,一想起你对母妃所做的一切,便是忍不住要杀你。碎尸万段也难解朕心中对你的怨念!”南宫泽怒气道。
听此,太后怀疑地看了南宫泽一眼道:“这一切你都知晓?”
南宫泽冷笑两声道:“自是知晓。永生不得忘。”
太后忽而感觉现今的一切竟是这么不容得相信。不禁却又心生畏惧。南宫泽从小得知自己杀害了他的母妃,那般小小的年纪确是能忍受内心的煎熬,且时刻和自己的杀母仇人扮演母子。该是怎样的毅力才能这般!
“你既已知晓,为何还认哀家为母,就没想过要手刃哀家?”太后开始侧转面容,对着南宫泽道。
“若说没想过你信吗?我每日都想杀了你为母妃报仇。只是你能帮助朕夺得皇位,我只有放下心中的仇恨。父皇那般疼爱太子,为了让太子顺利继承皇位,确是要封我为王,表面上待我甚好。只是为了把众人的矛头指向我,有那般对待我母妃。害得母妃每日都在期盼他的到来。他越不想我继承皇位。我便越是要夺得皇位。而你呢?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工具。辱骂乃是常有的事。你这样无非就是使我更加厌恶你。我便想着待到我大权相握时便再对付你。好歹也让你享受了这么久的太后生活。”
南宫泽此时的愤怒早已爆发,心内压抑了数年的委屈愤恨瞬间宣泄。
太后听此微闭了双眼,这些年终是自己小看了南宫泽。
而后再次睁开,道:“圣上打算如何处置哀家?”
“如何处置?不知太后娘娘是想要何处置?朕得太后娘娘多年的照顾,不只太后可是记得当年是如何杀害母妃的?倒不如就让太后像我母妃那般死去吧。”
当年郁妃娘娘是被太后派去的几名奴才强行灌下药物才致以死亡。那种的痛楚太后现今想想都觉得畏惧。只是不想南宫泽竟会这般对付自己。
不禁确是一脸畏惧的摸样。
南宫泽见此哈哈大笑道:“太后这表情是害怕的吗?放心,朕又怎会舍得太后受那种痛楚?对了,太后当时是没看见母妃死时的样子。鲜血从唇瓣一点一点向外流出,面部惨败,竟还是心挂朕,是还不忘地看了朕一眼。那情形,若是太后见到定会吓得落荒而逃。太后若是服用那药物定会死得很难看。”
带着泪意的大笑,带着泪意的诉说。太后只觉此时的南宫泽好是害怕,不敢再听他说下去,便紧紧闭上双眼,不再看向南宫泽。
“太后这是害怕吗?要不儿臣不讲了?不然朕就让太后痛快地死去如何?朕认为悬梁倒是不错的。一根白色的布条悬挂,太后你慢慢把脖子伸进去,然后踢开脚下的凳子,享受着死际的快乐。”
再看看太后的反应,南宫泽继续道:“还有凌迟,砍头,好多的方法呢。朕实在是选不过来了。不如太后你告知朕你想让哪种死法,朕一定会满足,如此,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