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心生烦闷,在南宫泽的面前也要装的欣喜。穆宛便压抑自己内心的不满,露出笑容。
若芸随即命欣儿拿出意见贺礼送给静公主道:“这是我日前为腹中的孩儿寻平安符时顺道为公主求的。现下赠与公主。还有这几件衣服是我闲来为公主做的。应该不会小的。”
穆宛接过平安符和衣服道:“妹妹谢过皇后娘娘。”
顺子前来到南宫泽的耳边道:“圣上,都已经准备好了。群臣亦是在玉亭等候圣上前去。”
南宫泽听此对若芸和穆宛道:“现下去玉亭看戏吧。若是想看什么便点。”
若芸与穆宛听后便随南宫泽前去玉亭。
南宫泽到来之际,玉亭的百官皆向南宫泽、若芸与穆宛行礼道:“臣等见过圣上,皇后娘娘,德妃娘娘,静公主。圣上万安。”
“免。”南宫泽坐在自己的座位后向百官道。
若芸自是与南宫泽同坐在前面的。穆宛则是较南宫泽远了一点,亦是靠后了一点。
“今日是静公主周岁的生辰,朕于此玉亭搭了戏台,诸位大臣与朕一同看戏,为公主庆祝。”
群臣听此再次道:“臣等祝贺静公主周岁生辰安康。”
“现下都看戏吧。无须再行些礼数。”
众位官员在南宫泽的命令下均坐在了位子上,静静等待着戏曲的开始。没有哪个官员敢喧哗一句,都在守着自己应当遵守的礼数。
本是以为今日南宫澈会带月儿前来的,若芸望向南宫澈,却只是见到南宫澈一个人,断是没有月儿丝毫的身影。不禁心内一阵失落。
“可是在寻谁?”南宫泽见若芸眸光望向别处道。
若芸收回自己的眸光道:“只是以为月儿会来罢了。便是望向五弟。不料丝毫的人影都没看见。”
南宫泽依旧看着面前的戏台道:“待你临盆之后朕定会宣箫王妃前来陪伴你。只是现下你是哪都不许去的。朕万是不敢再让你冒险去了。”
昔日若芸前去箫王府回宫途中遭遇杀手的事情还残留在南宫泽的脑海中。定是不敢再让若芸私自出宫了。
“便只能等到那时了。只是希望腹中的孩儿能安然出世便好。”若芸抚摸自己的腹部道。
只是这简单的行为便是被穆宛看了去,不禁心内再次觉得若芸对自己造成的威胁与日俱增。
“小的近日学了个新的手法,近日在此献丑演给圣上看。祝公主周岁生辰快乐。”一个戏子在戏台上大声道。
“若是演的能让公主笑容再现,朕必会重重有赏。”南宫泽亦是威声道。
那戏子听闻南宫泽这般说先是向南宫泽行了一个大礼,而后便运用道具好生地表演起来。
若芸本是对这些没什么大的兴趣,便并不似其他人那般专心在看。只是一个偶然定是看见方才那没有丝毫图案的水杯在一瞬间便是印上了两个美丽的图案。甚是惊奇。
静公主看见那印有小猪图案的水杯和那戏子表演时的行为便是瞬间笑出了声。
南宫泽见此高声道:“好。赏。”
待那戏子方想下台后若芸只感觉方才那戏子的表演自己似曾看到一般,又是一时想不起来,便道:“本宫倒是心生疑惑你方才手没有沾到水杯又是怎样把图案印在水杯上的。”
那戏子听闻若芸的话语后便停下脚步道:“小的方才的表演只是为了增加搞笑的意图。其实重要的只是一点。不知皇后娘娘方才可是见到小的这样的一个动作。”
言罢,那戏子便向若芸行了一个躬手礼。
而后那戏子继续道:“正是这一个礼数,小的袖口中印有的图案便借机印在的水杯上。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且不引人发觉。只有出手时力道足够大才可成功。”
听闻那戏子的讲解,若芸的脑海中有了模糊的画面。亦是一个人像方才的戏子一般向自己行了一个拱手礼。
仔细想想,回忆。终是想起原是自己被陷害撒入滑胎药在杯口处引穆宛服用致使穆宛腹部疼痛的那日。
自己一直纳闷那日的汤水未曾经过别人之手,又怎会在杯口处撒上了药沫?今日看了那表演倒也是知晓经过了。
想来这表演自己还不是白看的。
终是等到了戏曲的结束,若芸寻了一个借口便离开南宫泽。
自己在欣儿的陪同下来到长乐宫,守卫的见是若芸前来,便都向若芸行了一礼而后让若芸进去了。
若芸只是让欣儿在长乐宫的宫内等候,自己则是进入里屋,寻了太后。
“臣妾见过母妃,母妃安福。”若芸向太后行了一礼道。
太后见此冷笑道:“不日哀家便会死去,今日皇后来此是来看哀家的笑话吗?”
若芸自顾自地起身,坐到太后的身边道:“怎是来看太后的笑话?只是臣妾心中有疑问,特来问问母妃,好解了臣妾心中的困惑。”
“皇后现下是有何困惑还需哀家才能解的?”
若芸向四周看了一下,确是不见苏公公的人影,便道:“母妃不是一向有苏公公服侍的吗?怎么臣妾看着宫殿中倒是没了苏公公的人影。”
太后淡淡道:“现下哀家这般落魄,皇后认为苏公公那般人还会像先前那般服侍哀家吗?现下指不定是躲在哪个角落怨恨哀家把他害得这般惨淡。”
“母妃既是知晓苏公公是那般势力的人,为何还是委以重任?”
“现下说什么都是晚的了。皇后不是有困惑让哀家解的吗?哀家近日亦是乏的慌,不如就说出心中的困惑,哀家就当做是寻个人聊天罢了。”
若芸闻此,道:“母妃,那臣妾就不拐弯抹角了。臣妾今日看了一个戏法。可以双手不沾水杯而给水杯印染上图案。臣妾觉得甚是奇特。但仔细一想似乎不是第一次见到。似乎许久之前便是有人对臣妾的水杯做些东西。只是不是印染图案,而是在杯口处撒上了药沫。母妃说是不是很奇怪?”
“皇后方才还说不拐弯抹角,怎么哀家听得还是那么糊涂?”
若芸凑到太后的身边轻声道:“日前臣妾遭人陷害在水杯杯口处撒上了滑胎的药沫才使得德妃腹痛万分。那事情,是母妃你指使苏公公做的吧?”
太后听此,斜转脸庞,看向若芸道:“皇后好是聪慧。终是想到了。若是皇后早些想到,相信哀家也早就受这软禁之苦了。”
“我是怀疑过苏公公,只是他未曾碰过我手中的水杯这才打消自己心内的怀疑。今日见到那戏法才想到那日苏公公亦是向我行了一个大的拱手里。估摸着就是那时袖口边的药沫沾染到水杯的杯口处的吧。母妃你说对吗?”若芸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