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被南宫泽的行为惊吓的,倒不知为何会有这种举止,似是心中再害怕着什么。
“圣上。”若芸细声唤道。
南宫泽丝毫的放松的都没有,手下的力气更是加大了力度,弄得若芸顿时感觉呼吸困难。
“圣上,您弄疼蓝玉了。”
竟没想到自己不想失去若芸的行为竟会弄疼了她。那是不是自己以前对她的爱太过自私才会这样让她受到那般痛楚?
猛然间松开自己强劲的手臂,凝望着若芸道:“此后不要再离开朕,好不好?”
深情的凝望让若芸也是幻了迷的,怎的感觉此时的氛围是那么虚假让自己接受不成?
定睛看了几秒,若芸微微翘起嘴角,道:“圣上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此后不要再离开朕,不要再丢下朕,好不好?日后朕绝不会再让你受委屈,只愿你不再离开我。”
更加深情的话语从南宫泽的嘴里道出。
飘渺到幻听。
那般深情的眼神,就若芸对南宫泽的了解,确是真情。
彼此的凝望,也是让若芸忘记此时该回答的话语,竟是一时说不出话。
姣好的面容在自己的面前展现,那摄魂的神眸凝视着自己,被这柔情的眸光吸引。
不由分说,南宫泽再次揽入若芸入怀,低头吻下去。
气息在彼此的鼻尖散发,甜美的吮吸,近乎暴力的进入若芸的唇齿,享受着那舌尖的香甜。
那一瞬,似是隔了好久才再次体会,那彼此的触碰,竟是下意识地突破了若芸的防线。
丝毫的反抗都没有,身体似乎比自己的心灵更加知晓自己的真实想法,舌尖萦绕,唇齿相扣,回应着南宫泽的所有。
猛然间,耳边传来了孩子哭闹的痛楚声,眼前亦是出现了欣儿苍白的面容,小翠被烈火的焚烧似乎在燃烧着自己!
自己怎么可以忘记那所受的痛楚?怎么可以忘记进宫的目的?又怎么可以享受着恶心的香甜!
怎么可以!
也是一瞬间,眸光瞬间睁开,下意识地推离南宫泽,保持自己该有的独立。
动作瞬间停止,微倾的身躯也在此时静止在空中。
不得不说若芸那般的反应南宫泽是心有伤感的。但方才她给的回应也是让南宫泽欣喜的。
心中知晓只要自己再努力一点,只要能让若芸忘记那过往的种种,复合的情感不是不可能的。
低下头,不敢凝视南宫泽,洁白的玉齿在轻咬着自己的唇瓣,似是在悔恨方才给予南宫泽的回应,面部的无奈之情早已显露。
“朕未经得你准允是朕的过错,你切勿伤感。”看着若芸的神情,南宫泽轻声安慰道。
方想开口言说什么,可是半开的唇瓣停留了一会儿还是闭上。
现下,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还望圣上责罚。”
短短的字,生硬的语气从若芸的唇瓣传出,此时,已是跪在地上请求着南宫泽的惩处。
“朕言说过你不要伤感。从那日你进宫后,朕便不会再惩处你,就算是世人都在指责朕,你也安心,朕绝不会让人指责你分毫。”轻轻扶起若芸,看着那明亮的双眸柔情道。
似是誓言的承诺在耳尖回响。
“你且先休息,朕说过,你不答应,朕便不会强取你,一切,你不必紧张害怕。”
傍晚的到来无非就是印证南宫泽的离去。
再次恢复该有的寂静,与慢慢儿来的黑夜相得益彰。
静静躺在床榻上,回忆占据心扉,白日里的事情就像是串联的画面在面前不住浮现。
闭上双眼,那阵阵滚动的画面便袭上心头,不知如何是好,便果断睁开双眸,起身披上冬日的披风,来到窗户面前,体会这寂静的夜。
身后,一双狠戾的双眼在凝视若芸,愤怒的双手握成一道拳头,若是可以的话,那身体散发的怒气早已能够缠上身边,层层包围!
再次转身回到床榻上,一如往日那般静静躺下,只是不知为何,似是身下压到了一个东西一般,便猛然掀开被子起身,映入在眼前的竟是鲜红的血液。
瞬间被眼前的景象吓住,若芸哇的一声叫出,脚步亦是同时向后退去,身后,也隐约见到一个面带邪恶笑容的人,手拿一把匕首,等候若芸向她倒去的时刻。
眼看时机就要到了,眼看着若芸就要倒在那把匕首上面,那人的神容更加邪恶,也夹杂着些许的释然,似是要完成了任务一般。
但巧不巧,此时的烛光瞬间照亮房间,迎夏和绿竹的身影同时出现在亮光的照射里。
愤恨瞬间从眸光中再次散发,那人只得把匕首收回自己的衣袖里,几乎同时无人发现般地撤去。
“娘娘,怎么了?”迎夏和绿竹同时上前扶住若芸道。
早已是被吓得说不出话,若芸只是指着床榻道不出声,身体依旧是止不住的颤抖,终究是受到了多大的惊吓才会这般。
迎夏望向若芸手指指向的方向,也只是见床榻上一片血红。
女子本就是胆小的人,尽管现下房间里不止一人,但谁都没有足够的勇气迈向床榻探个究竟。
终于,有一人迈出了步伐,静静来到床榻边,猛然掀开被子,亦是在同一时间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下。
才是发现那床榻上的一片血红是只死老鼠的血液,浸染一大片的床单。
“娘娘,是只死老鼠。”翠儿对着若芸道。
慢慢走近细看,果真是只死去的老鼠,身体已然被撕碎,恶心的情形让人看起来不禁心下厌恶十分。
“这房间里怎么会有死老鼠?今日的床榻是谁整理的?”若芸道。
“是奴婢整理的。可是奴婢整理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现,奴婢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绿竹跪着向若芸道。
声音还是有着些许的颤抖的,不知是被床榻上的死老鼠吓到的还是害怕会受到若芸的惩处。
若芸知晓绿竹胆小,万万是不会放只死老鼠在床榻上的,且自己方才睡下时还未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待从窗户前再次回到床榻上时才发现有个东西。
那么久只能说明,这老鼠,是自己站立在窗户时被人私下暗自放进的。
如此的人还要胆大,那么,会不会正如心中所想的那样,是那人想要杀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