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后第一次一起出现在大家面前,宣告属于他们的爱情。
美好的星期天,江流汐缓缓睁开双眼,庾嵁弦翻着衣柜,回头问道:“流汐,我那件银灰色的衬衫呢?”江流汐打了个哈欠,抱着公仔兔懒懒地说:“昨天洗了,还在阳台晾着呢。”
庾嵁弦“哦”了一声,拿了件米白色的衬衫,看着江流汐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起来,一冲动,又将其压倒,江流汐勾着他的脖子“咳咳咳”地笑着,说道:“小心肾亏哦!”
庾嵁弦挑眉,这话明显是在挑战他的男性尊严,反了她了!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江流汐在庾嵁弦的怒视下接了电话:“喂,姐。”“嗯,今天吗?”“好吧,嗯,等会儿见。”庾嵁弦抱胸眯眼看着她,她勾住他的脖子,讪讪地笑着说:“亲爱的,盈盈约我去逛街,你乖乖去公司吧。”庾嵁弦狠狠地咬了她的耳垂,转身穿衣服。“哼,我要找予挺投诉去!”江流汐攀上他的肩膀,在他脸上嘬了一下,笑嘻嘻地去衣柜找衣服穿。
几个月不见,发现江流汐变得红光满面的,孟盈盈严刑逼供,江流汐死咬着不肯说。不过,在陪孟盈盈逛男装店时看到一件银灰色的衬衫,想起他钟爱银灰色,就买了一件,算是早上的补偿,孟盈盈叨叨了她一整天,说她不够意思,谈恋爱也不告诉她。
晚上,又被孟盈盈拉去pub,刚坐下不多久电话就响了,庾嵁弦回去发现她还没回来,打来催了。“我和盈盈在pub呢。”庾嵁弦气呼呼地挂了电话,这个臭孩子,太气人了,他不去了,她倒去了。
十分钟后,庾嵁弦黑着脸出现在pub,秦予挺开玩笑道:“还当你人间蒸发了呢!”庾嵁弦臭着脸说:“我也想呢!”径自坐在江流汐身边,手自然地放在江流汐身后的沙发背上,江流汐低着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孟盈盈略吃了一惊,秦予挺笑道:“原来是从良了啊!”
江流汐略咽了一下口水,“从良”?!敢情以前庾嵁弦是牛郎,她是那个伟大的替他赎身的人。
庾嵁弦怏怏地说:“饿了,吃饭吧。”他真的饿了,早上江流汐急着出门,没给他做早餐,中午开会开到下午两点多,午饭也错过了,早早下班想回家吃江流汐煮的粥。说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和江流汐在一起之后,他开始像个居家男人一样,每天下班就回家,不知道是因为她还是因为他的年纪已经让他疲于在灯红酒绿之间流浪了?
江流汐坐在庾嵁弦身旁,低头吃着菜,那个说饿了的人,菜全进了她的碗里,刚才他特意嘱咐了今天的菜清淡点,很合她的口味,他终究是对她好的,心里甜滋滋的,嘴里的糖醋鱼也似乎很甜腻。
“小汐,怎么这么不厚道?我怎么说也算是你的闺蜜吧,谈恋爱都不告诉我的?”饭间孟盈盈调侃起了江流汐,庾嵁弦举起手边的红酒杯,,“媒人酒,也算是敬家长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手自然地放下,覆上江流汐放在桌下的手,江流汐抬起头对他微微一笑,庾嵁弦刚才的抑郁一扫而光,揉捏起手中软乎乎的小手。
秦予挺挑眉看着他们的互动,转头对孟盈盈说:“老婆,我们也算是他们的媒人了吧?小汐,你没有什么表示的吗?”江流汐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他,他觉得自己像是要吃了小红帽的大灰狼,江流汐小鹿斑比的眼神看着对面的人,庾嵁弦又倒了杯酒,“流汐的我替她喝了。”
江流汐转过头抿着嘴看着他,他喝了酒垂下头对着她弯起了嘴角,大家又是一片欢呼声。
他们这些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起胡闹惯了,从中学开始就一起泡妞把妹,一起去夜店,一起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但是他们对彼此都很了解,知道什么是玩什么是认真,今天庾嵁弦匆匆赶来,只是坐在江流汐身边,牵了手而已,没有任何太过亲密的动作,这不是说江流汐有多不能引人动作,而是庾嵁弦对她的珍惜,这种态度,都是在向大家宣告他对江流汐的爱。
所以,对待江流汐,他们的态度也不似从前对那些莺莺燕燕般轻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