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再次挑衅
庾嵁弦带着江流汐去参加某个公司举办的慈善酒宴,本打算露个面就走的,可是庾嵁弦被缠住了,江流汐在这个圈子里也比原来适应多了,再加上今天庾老太太和庾敏弦都来了,庾嵁弦就没把她紧在身边,江流汐和庾敏弦在角落里坐着聊天。
陈沫陪一个中年男人来参加这次的酒宴,这个男人前阵子一直缠着陈沫,连这种场合都带着她了,陈沫知道他有老婆孩子,可是,那又如何?庾嵁弦搂着江流汐进来的时候,她就注意到江流汐了,趁着那个男人去跟生意上的朋友寒暄,端着杯鸡尾酒,婀娜多姿地走向江流汐。
江流汐看见陈沫向她走来,跟庾敏弦说是个朋友,陈沫听见她这么说,嘴角不屑地勾起,真是虚伪的很!江流汐让陈沫坐下,陈沫也不客气,看着正在跟人交谈的庾嵁弦,勾起嘴角,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庾少的吻技真的很好哦,对吧?”一脸人畜无害的微笑,江流汐没想到她会当着庾敏弦的面说出这样的话,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转头跟庾敏弦解释说:“这孩子平时不是这样的,今天可能是喝多了,姐姐,我带她去阳台吹吹风。”半搀扶半拖拉地带着陈沫到了阳台。
陈沫挑起右眉,勾起嘴角,“怎么了?维护庾嵁弦的名声?”江流汐把她放到嘴边的酒拿走,皱着眉看她:“女孩子喝太多酒不好。”陈沫脸上还是维持着笑容,只是眼底冷意更甚,低头看江流汐,“你凭什么来管我?我可是跟你男人接过吻的,你应该讨厌死我了吧,呵呵,你们这样的人,还真是会伪装呢!”
江流汐的眉头一直皱着,紧紧看着陈沫,陈沫也不理她,勾着嘴角看向另一边,江流汐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陈沫,你这样子又是何必呢?不管是为了报复谁,都不该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你还这么年轻,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语气里是满满的无奈。
陈沫眉头紧皱,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转过头盯着江流汐,冷冷地说:“少自以为是,我不是为了报复谁,我不像你,我只要能养活我跟我妈就可以了,自尊值多少钱啊?”江流汐微笑,学着陈沫的样子靠在栏杆上,看着她:“陈沫,你明明不是这样子的,为什么非让人家都误解你呢?”陈沫抬头看到庾嵁弦正朝她们走来,瞥了江流汐一眼:“如果我勾上了庾嵁弦,你还能这样跟我讲话吗?”
说罢,起身,走向庾嵁弦,伸出食指,勾住了擦身而过的庾嵁弦的皮带,庾嵁弦低下头皱眉愠怒地看她,江流汐忙上前勾住庾嵁弦的手臂,双手包住他已经紧紧握成拳的手,“我好渴哦,陪我去拿点喝的?”陈沫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轻蔑地勾起嘴角,不还是很紧张,装什么圣人!
庾嵁弦还是有些生气,那个女孩子,三番两次地在江流汐面前给自己难堪,一味的忍气吞声实在不是庾少会做的事,要不是江流汐拦着他,刚才他真的很想抓着那个女孩问问,他到底是哪里得罪她了?
江流汐看庾嵁弦一脸不爽的样子,眉头皱成条形码了,嘴紧紧抿着,脸上的表情冷得能冻死个人,盘子里的食物被他插得面目全非,握住他的手,轻轻落下一个吻,“喂,再这样下去,盘子要坏了!”庾嵁弦放下手里的盘子,搂住江流汐的腰,懊恼地看着江流汐:“你干嘛一直给那个女孩扑台阶啊?”
江流汐抬起头眯着眼,弯着嘴角,软软糯糯的声音说:“你也说人家是女孩子啦,你上次已经教育过她啦,绅士一点啦!乖,别生气啦!”拇指和食指夹住庾嵁弦的脸颊向两边扯,庾嵁弦给了一个尴尬的笑容。
江流汐勾着下唇耸肩对着他傻傻地笑了,庾嵁弦泄了口气,嘴角噙笑地点了江流汐的鼻尖,低头顶上她的额头,“你这倒霉孩子,真是败给你了!”宴会厅里有人注意着他们,江流汐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陈沫冷眼看着他们互动,她凭什么在这里做圣女?她凭什么洁净得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接近?她凭什么开始颠覆自己是世界观?她凭什么能深入自己的心?江流汐,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像你表现得这么干净?我就不相信,这世上有人在面对夺了自己所爱的情敌的时候还能表现得这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