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婆家,花恋语小心翼翼得给即墨煜擦拭身体以及上药,看着他那或深或浅的血红伤口,担忧得呢喃道:“希望不要留下疤痕!”
在一旁帮忙的李婆感慨道:“那个奴仆朱羽虫可真是畜生,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说完,把毛巾揉了揉,拧一拧,递给花恋语道:“十多年前他的妻子跟外村的人跑了,打那以后他就变得异常暴躁。只是完全没有想到这回他能下这么黑的手,心实在太黑了!”
花恋语接过毛巾,轻轻擦拭已经睡着了的即墨煜的脸颊,没有说话,无论如何她无法原谅那个叫朱羽虫的仆人,不过,他可真是人如其名,像羽毛的虫子。
这时,门“咯吱”一声被打开,一个妖娆妇人走了进来。
花恋语一看走进来的妇人是帮助她挡开那些小混混以及说服村长放了即墨煜的李氏莲樱,虽然她实在不明白这个李莲樱到底是什么来头,村长和混混都买她的账,但是她真真心存感激,便满脸笑容得说道:“李姐姐,你来了,今天三番两次麻烦你,真是实在不好意思!”
李莲樱淡淡笑了笑,淡淡道:“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把目光转移到炕上的即墨煜身上,走近他一些,很是怜惜得道:“这么模样俊俏,细皮嫩肉的,留下伤痕可不好了!”说完,还用手轻轻刮了一下即墨煜的脸颊。
花恋语不太明白她这一系列动作的意思,而李婆则是神色古怪得站在一旁,没有言语。
随即,李莲樱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扭头递给花恋语,风情万种得说道:“你把这个药膏给他涂抹上,伤口会好得很快,并且也不会留疤!”
花恋语伸出手接过药瓶,狐疑得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头看着手中的药瓶。这个药应该价值不菲吧,她一个村里的妇道人家到底是如何弄来的这些东西,还有她为什么要出手帮助他们。
虽然花恋语很是困惑,但是依旧面带微笑得道了声谢。
可是李莲樱似乎不在乎花恋语的谢意,而是目光灼灼得紧盯着炕上的即墨煜,漫不经心得对花恋语道:“照顾好他吧!”
然后她淡淡看了花恋语一眼,就向门外走去,自始至终都没看李婆一眼,更别提打声招呼了!
直至李莲樱走后,花恋语依旧一团浆糊,不知道这个李莲樱到底想做什么,很是莫名其妙。
倒是李婆惊慌道:“花小姐,你惹上大麻烦了!”
闻言,花恋语更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得问道:“什么大麻烦啊?”
李婆叹口气,满脸惆怅、沮丧。
话说,此时的帝都内,大牢内,一个满身脏乱的穿着囚服的中年男子端端正正坐在牢中,闭着眼睛养神,一动不动,就像是身处在世外桃源一样,不受外界影响。
这时,牢外出现一个紫衣的华服男子,男子看到老内中年男子一丝不受影响的样子,嗤笑一声道:“郭副将,看来你生活得不错啊,本太子的确为你挑了个好地方!”
老内的郭副将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牢外的太子即墨鸿一眼,有些自嘲得道:“何劳太子大驾竟然来这个肮脏的地方看我这个罪臣?”
即墨鸿哈哈大笑出来,笑罢,方道:“所有的事情,你我都心知肚明,只要你肯点头,本太子自然会放了你,你也不想跟其他的几个副将一样,身首异处吧?而且就算你不想想你自己,也要想想你的家人,你那个刚出世的孩子!”
他话音刚落,郭副将拳头紧握,又紧紧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即墨鸿看他拗得可以,甩袖走了出去,临走前,对狱卒吩咐道:“好好‘招待’他!”
而牢中的中年男子在即墨鸿走后,便睁开眼睛,悲痛得喃喃道:“五王爷,什么时候您能够回来,否则我们这些追随您的军士命不保已!”
司徒府内,书房内,一个黑衣男子禀报道:“主子,现在太子即墨鸿不断以各种理由弹劾即墨煜的手下将领,而皇上似乎一点都没有察觉!”
司徒逊呼出口气,冷笑一下,冷冷道:“皇上是冷眼旁观,毕竟这是他们兄弟两个的战争,只有稳操胜券的人才能够有资格坐上那个皇位啊!”
这时,黑衣男子犹豫道:“那我们?”
司徒逊摆了摆手道:“不急,即墨煜是个令人看不透的男人呢,该出现的时候就会出现,而我们只要观看就可以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嘛!”
随即他想了想,又冷笑道:“太子此番也太沉不住气了,趁着即墨煜不在,就急忙动手,这样显得他像是怕了即墨煜!”
黑衣男子则紧紧握住双拳,即墨煜,无论如何你都必须死!
两天过后,即墨煜的伤口开始结痂了,主要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所以他又活蹦乱跳的,恢复了活力。
花恋语看到他恢复得还算不错,心就稍稍放了一些。
而即墨煜一恢复,就有力气缠着花恋语,这不,直接拉着花恋语,腻歪得道:“漂亮姐姐,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
花恋语因为他受伤的缘故,不想拂了他的意,就点了点头,跟他出去了。
而王一看二人甜甜腻腻得出去了,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到他,苦笑了一下,他果真是痴心妄想了。
出乎意料的是,即墨煜果真带花恋语来到一个后山的好地方,蜿蜒的山峦尽收眼底,翠绿覆盖着一切,隐隐约约的雾气漂浮于翠绿之中,哗啦啦的溪水敲打着石头,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不由得,花恋语想要起舞,然后看了即墨煜一眼,就果真张开双臂跑了起来,不断蹦着,不断跳着,尽情得笑着。
而周遭似乎也感染到她的开心,鸟儿的叫声此起彼伏,似乎为了配合着她的笑声,清爽的风阵阵,刮着树枝摇曳不停,随即柔柔的沙沙的树叶晃动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即墨煜拔了一大把狗尾巴草,蹦蹦跳跳得跑到花恋语面前,高举着狗尾巴草,扭扭捏捏,脸红道:“漂亮姐姐,我们成亲可好?”
花恋语接过那一大把狗尾巴草,失笑道:“你为何拿狗尾巴草求亲跟我求亲啊?”真是的,跟她求亲是个随便能顾糊弄的事情么,真是没有诚意。
然而即墨煜这个傻子却误解了花恋语的意思,以为花恋语问他为什么要向她求亲,所以他睁着圆滚滚的眼睛,害羞得低头道:“我喜欢漂亮姐姐嘛!”
甫一听到他的话,花恋语脸红了,不好意思了,也低下了头,咧嘴笑道:“为什么?”
而即墨煜依然天真无邪的模样,脸不红气不喘得,用着稚嫩声音柔柔道:“每次见到漂亮姐姐我都想亲亲!”
登时,花恋语的脸更加红了,连撞墙的心思都有了。不由得,她抬头,伸手捏着他的脸颊,不爽道:“你这个大色狼!”
岂料,下一刻,即墨煜准确无误得咬上了她的脖颈,不断舔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