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爷府内上下有着死一样的静穆,德妃娘娘看着床上即墨煜紧闭的双眼,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焦急道:“御医,你们到底想到如何才能救煜儿了吗?”
几个御医纷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互视一眼,然后低下头,跪在德妃的面前。
为首的御医说道:“娘娘,王爷中的此毒本可瞬间将王爷毙命,好在王爷从小习武,用内力护住了心脉,可是要说排出此毒,我们也无他法,恐怕解毒丸也无法解此剧毒!”
登时,德妃娘娘的身子摇晃,快要晕厥过去,好在她身旁的婢女及时扶住了她,她才稳住了身子,强自定了定神,声音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悲痛,最后挣扎道:“那也就是说无救了?”
这下,为首的御医稍稍沉吟一下,方吞吐道:“其实,还有一法可试,传闻有一种药可解百毒,还能强身健体,是一种极品的灵药!”
闻言,德妃娘娘甚是激动,焦急道:“什么药,在哪里?”
可是,御医却重重叹口气,颓败道:“白龙参,微臣也不知此药在哪里,只是听过先师提过此药,一条白色的龙形的人参,可解百毒,只是至今似乎没有人遇见过!”
瞬间,德妃娘娘的身子瘫软,靠在身后的凭栏上,面容憔悴与充满悲痛,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一个讯息,那就是她的儿子没救了,天大地大,她又如何在短短的时间内找到传说中的白龙参。
话说花恋语进来后,便看到几个御医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床边的德妃则是大受打击、异常痛苦的模样。不由得,她的心也揪了起来,来到德妃娘娘身边,跪了下去,然后拉住德妃娘娘的手,仰头问道:“母妃,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办法?”
德妃缓缓摇头,眼内空洞无神,有气无力道:“只要有白龙参,还有一线希望,可惜天大地大,又如何去找呢?”
登时,花恋语内心悲痛起来,她好不容易和即墨煜能够好好相处,可是偏偏又发生了这种事,可恶的梁静静,竟然能下这种狠手。
突然,花恋语身后的青青低声问道:“小姐,白龙参是不是一颗白色的龙形的人参啊?”
闻言,花恋语摇了摇头,显然也不清楚,世上有这种白色的龙形人参么,怎么可能呢。突然,她瞪大眼睛,扭头看向依然跪着的御医,惊慌失措道:“白龙参真的是白色龙形的人参么?”
几个御医被她这副激动的模样吓了一跳,都纷纷点了点头。
然后,花恋语轻轻敲打下她的脑袋,焦急道:“我似乎以前在哪里见过!”
她这句话瞬间在房间内炸开了锅,德妃还有各位御医都激动得看着花恋语,满眼期望与希冀。
可是,过于紧张的花恋语只是捂着脑袋,就是想不起来以前到底在哪里见过。
这时,青青规劝道:“小姐,既然你记不起来了,何不回家问问老爷,也许老爷还记得呢!”
她这番话惊醒梦中人,花恋语恍然大悟,然后对德妃道:“母妃,此番臣妾要归家一次了!”
德妃拉过她的手,希冀道:“要快去快回,煜儿现在容不下一刻的拖延!”
花恋语点头,然后转身拉起青青就向外跑去。
话说梁静静被收押在牢狱内,满眼无神得望着外面的天空,内心深深自责,她到底做了什么,她差点害死王爷,也不知道王爷情况怎么样了。
这时,一阵“踏踏”脚步声传来,阵阵阴风紧随而至。
梁静静回头看了一眼突然出现在牢房外的女人,冷笑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怜儿,此番多亏了你,我深陷囹圄,而王爷中毒!”
被唤作怜儿的婢女,满脸嗤笑,满眼不屑,冷然道:“梁小姐,那碗燕窝可是你端给王爷的,毒也是你下的,为什么要扯到我身上?”
梁静静怒视着她,愤恨道:“我让你买合欢散,你偏偏把毒药交给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王爷,并不断撺掇我谋害花恋语?”
眼神异常冰冷的怜儿看着愚蠢无比的梁静静,嗤笑一声,冷笑道:“你不要管我是谁,反正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今天我是送你到另外一个世界去的!”
随即,梁静静向后退去,惊恐得瞪大眼睛,摇着头,嘴里喃喃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可是,怜儿丝毫没有心软,甩手快速飞出一刀。
顿时,血腥味四溢,殷红的鲜血喷洒而出。
牢房内的守卫听到女人凄惨的叫声,纷纷赶了过来,却只看到牢房内的梁静静瞪大眼睛,气息全无得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然被鲜血浸湿了。
另一边,花府内,花牧摇头叹息,看着花恋语,问道:“语儿,如果五王爷不在了,你就可以回到家里,不用留在王府备受欺凌了!”
可是,花恋语却摇了摇头,道了声“父亲”,然后诚恳道:“这段时间王爷对我还算不错的,而且他也是个将军,为大兴的边境稳定做了很大的贡献,如果他不在了,战火再起,那会死很多人的。所以父亲,请你告诉我府里到底有没有白龙参!”
无可奈何,花牧咬了咬牙,方道:“好,既然你要这颗白龙参,我可以给你。不过,五王爷白白把我的女儿抢走,又抢走我们花家的传*,我是无法接受的。所以只要他们答应放了你,我才可以把白龙参交给德妃!”
忽地,花恋语跪在地上,恳切道:“父亲,我是心甘情愿得留在王府里的。”
而花牧瞪着眼睛,痛心得看着跪在地上的花恋语。
话说即墨煜吃下了花恋语拿回来的白龙参,大吐特吐三天,才把毒液吐个干干净净,面色恢复些许红润,身体也逐渐康复起来。
德妃赶紧让厨房给即墨煜熬了些补药,然后叮嘱花恋语好好照顾即墨煜,就回宫了。
花恋语感慨照顾即墨煜这种事情又落到她身上了,同时,也不敢马虎,真得衣不解带费心费力得照顾即墨煜。
三天后,花恋语劳累不堪,感觉身上都要臭了,就让婢女烧了热水,把浴桶搬进即墨煜的房间内,打算好好洗个澡,她想反正即墨煜暂时也醒不了。
婢女准备好一切,花恋语让所有的人都下去了,然后迫不及待得脱掉衣裳,就钻进木桶里,彻彻底底舒展一下,浑身真真放松,简直惬意极了。
忽地,她玩心大起,不断拍打着水,抬起手臂,便看到白嫩的肌肤上点点水滴泛着柔和的光芒,嘴角咧出一抹笑意。
突然,一只胳膊从她的腋下伸到她的前胸,紧紧搂住她,声音沙哑,怒意隐隐道:“谁让你在这个房间肆意洗澡的?”
花恋语回过头去,却看到身体还算虚弱,脸色依然不太好的即墨煜站在她身后,心里暗骂一声该死,面上僵硬道:“王爷,您中毒了,然后……”
她话还没说完,即墨煜打断她,邪佞笑道:“然后你就随便在本王的房间里撒野,包括洗澡,恩?”说完,大手轻轻一捏,偏偏捏到她那片丰腴高耸之地。
花恋语咬紧下唇,凄楚可怜得看着他,弱弱问道:“王爷,你可不可以别碰我?你这样我瘆的慌!”
闻言,即墨煜挑了挑眉头,轻笑出来,另一只手也伸进水里,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摩挲,然后看着她那充血的脸颊,微笑道:“这样,你还瘆的慌么?”
而花恋语身体开始轻颤,恼羞道:“你这样我更瘆的慌,不如你先到屏风后面,我先穿衣服!”
可是,充满邪恶的即墨煜一只大手开始在她双腿间肆虐,眼神戏谑,附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怎么样,还瘆的慌么,有什么感觉?”
只是花恋语紧咬住下唇,可怜兮兮得看着他,半天才支吾道:“好难受,不要,不要玩了!”
随即即墨煜轻轻咬住她的小巧的耳垂,吐出湿热的气息,轻轻道:“难受么,我教你如何不难受,好么?”
这下,花恋语头摇得像拨浪鼓,娇羞道:“那个,不用了,王爷,你身体还病着,现在还是不要动了!”
突然,即墨煜缩回了手,花恋语稍稍松口气,却听到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心不由得开始打鼓,她该怎么办,好害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