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排成排的长长短短的蛇吐着信子,危险的眼神紧紧盯着花恋语和即墨煜,像是马上就要冲上来似的。
花恋语看到那些蛇的绿油油的长长身子,胃里翻滚着呕吐感,不由得“呕”一声,然后脸色不太好得对着那些欲攻过来的蛇说道:“你们要吃,就吃他!”说完,指了指即墨煜,继续道:“我把他送给你们了,你们不用客气哈!来到你们地盘打扰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啊,早知道我就把礼物给你们送过去了哈!”然后,再次指了指身旁的即墨煜。
即墨煜的脸有点扭曲,看了花恋语一眼,然后说道:“我记得我是个将军,肩负家国重任!”
闻言,花恋语嗤之以鼻,不屑得说道:“你是将军又如何,如果这些蛇能够像敌人那么怕你的话,那么我对你的敬慕之情一定会犹如黄河之水泛滥成灾的。”
即墨煜的嘴角抽了抽,想了半天,看着那群蛇,甚是为难道:“如果让它们怕我,这个不太可能,毕竟它们听不懂人话!”然后,想了想,又说道:“咦,这些蛇是从哪里来的,明明我前后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什么蛇窝,难道是从外面进来的?”
他话音刚落,花恋语甚是欣喜道:“太好了,如果这些蛇能给我们带路,那么就能出去了!”
而即墨煜冷冷瞟了她一眼。
花恋语赶紧闭嘴。
不过,话说回来,不过就是一群蛇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花恋语这个医圣的徒弟可是曾经住在半山腰住了两年,早就已经知道如何对付这些凶猛的野兽。
而即墨煜的武功甚好,出手更是快很准,拿着几根树枝,就可以当飞刀使。
所以不一会,花恋语的毒药还有即墨煜的飞树枝已经击毙了几乎所有的蛇,还剩一条怯生生的小蛇,即墨煜要动手。
而花恋语阻止了他,规劝道:“我们需要它带路!”
即墨煜纠结得想了一下,“要不你去跟这条不大不小的蛇交流一下?”
这下,花恋语也纠结了。
就在他们两个纠结之际,怯生生的小蛇怯生生得溜了,虽然它又短又细,但是爬行速度不是一般得快,在草丛中以及山石中简直如履平地。
花恋语和即墨煜在小蛇的后面穷追不舍,紧盯着那条蛇。
“这是一条有技能的蛇,逃跑很快,很显然经常练这一绝活!”花恋语边跑边喘息道,心里很是不爽这条蛇跑得这么快。
而即墨煜却飞身一跃,直接跃到蛇的后方。
那条蛇胆子快要被吓裂了,更加牟足力向前冲,七拐八拐得要拐出山口。
就这样,即墨煜的速度快,为了逃命的蛇的速度更快,一人一蛇就这样以飞一般的速度赛跑着。
被落在后面的花恋语只能望着一人一蛇消失的方向,喃喃道:“将军大人,其实我也想说你是个有技能的人,跑得很快,显然经常练这一绝活!”
就这样,多亏了那条恩蛇,即墨煜才找到出路,和花恋语一起走出这个深谷。临别之时,他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山峰,感慨道:“ 世事难以预料,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天,也发生了很多事。”
花恋语想了想,觉得他在感伤,那么她应该配合他一下,便服了服道:“将军大人因为在这里生活了十天而滋生一股不舍之情,显然将军果然是情义深厚之人,简直是国家之福,社稷之福,百姓之福……”
就在她还要福下去的时候,即墨煜打断了她,说道:“行行行,你别福了,你表面上夸我,我却觉得你心里在骂我!”
花恋语眼珠子转了转,想了想,说道:“怎么可能?”哎呀呀!即墨煜这厮还真是看懂她了,她就是在骂他呢,日子长着呢,以后战争结束,她回到山中,每天就写一个关于即墨煜无耻的故事。
若干年后,她要把所有的故事整理起来,编成一本书,然后再让这本书流落于人间,哼哼!
即墨煜看到花恋语滴溜溜的眼睛,内心有股不好的预感,岔开话题道:“我们走吧!”
话说,另一边,军营的上上下下,男男老老少少的都很急,因为他们的将军不见了,是在半路上遭遇杀手不见的,而且他们找了很多遍都没找到。
而且邻国龙翔的消息特别灵通,知道即墨煜不在了,就三天两头就来挑衅,就要发动战争。
好在刘副将秉着以大局为重,退一步海阔天空的理念一直撑着,费尽力气稳住军心,不断告诫那帮军将们,“将军还好,就是过两天回来,你们等一等!”
其实,他这话说了好几遍了。十天前,将军失踪的时候,他就说了这句话,军将们的心稍稍平稳了,然后过了两天,军将们又逼问,刘副将还是这句话,军将们有所疑虑得不再问了。
然后呢,又过了两天,那些军将又以磨人之势以及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理念开始逼问了,刘副将还是这句话,而军将们显然不太相信了。
就这样,刘副将死撑到十天,实在撑不下去,恨不得冲出军营,跪在地上,祈求老天赶紧把将军还回来以解燃眉之急啊!
而在这军心浮动,人人焦虑的时刻,一位大人物来了,简直来得好,来得秒啊!
而刘副将更是差点热泪盈眶,简直激动万分得对大人物施礼道:“八王爷,您的到来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久旱逢甘霖啊!”
他一介粗人,轻易不用文绉绉的词,用的话就要用在点子上。至于他现在为什么这么文绉绉的,实在是平常的粗话也表达不出他内心的激动澎湃啊!
即墨钦很淡定,淡定得看着刘副将,淡定的让他起身,然后更是淡定卓绝得道:“放心好了,有我在,这里的一切都乱不了!过不了多久,龙翔那边就会老实些吧!”
虽然刘副将不太明白他的话的真正意义,但是看到即墨钦的稳如泰山之势,更加心生佩服,不由得又想文绉绉得说套话,所以他也没忍着想文绉绉的冲动,便说道:“王爷殿下,您实在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哦,不对,简直是不来则已,一来惊人,对我们来说就是救世主,有您的存在,我们什么都不怕了,可以无畏艰难得向前冲,我们……”
即墨钦赶紧打断他,眉眼含笑得拍了拍他道:“刘副将,我知道你的意思,以后你还是不要太为难自己,不要费尽力气搜刮肠肚想词语,我不想你的脑子太辛苦!”
瞬间,刘副将感恩戴德,差点泪水决堤,多么为他着想的王爷,多么爱护他人的王爷。
话说,加紧赶路的即墨煜和花恋语到了青城,直接投奔客栈,要了一桌好酒好菜。
这些天的野味让他们是在怀念平常吃的、经过烹煮的东西啊!
饭菜上来后,即墨煜和花恋语都没有言语,而花恋语直接大快朵颐得吃着,眼里都发光,也顾不上什么形象问题了。
突然,即墨煜看向窗外,喃喃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花恋语抬头,满嘴东西,然后含糊不清问道:“谁啊?”
即墨煜指了指窗外。
好奇的花恋语看过去,吃惊道:“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