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事情让她的心情特别的好,而翁仕奇则是好奇的问,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叫熊少?
“她的那个助理不见了,打电话问我呢?之前不是说要替她找辆车送送吗?人家不需要,一定是闹矛盾了呗!”
翁仕奇到洗刷间去洗着身子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苦苦的一皱眉头,那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而自己刚刚一直都是闭着眼睛的。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摸摸完美无暇的脸,竟然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我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一下!”
“嗯,早点回来!”
郝青莲也没有问他要去干什么,现在可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
外面的雨仍然在下着,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人,倒是把找人的人给急坏了。
在熊锦泽没有看到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白衣女孩子正抱着臂膀,安静的站着,脸上由于偶尔吹来的雨雾给打的一点点的雨水。
可是却并不向前走一步,因为现在也只有这里还能避避雨,如果要不是自己今天就要和总裁一起出发,真想就这样的一直在这里等下去。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那不可预知的未来,都特别的想要让自己就这样的站下去。
安静着的不止是她的人,还有也的心也一样的。
只不过这样的安静没有再持续太久,熊锦泽的车子在路边过去,直奔着萧梦晗的家而去,在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又有些期盼。
担心她不会回去,期盼真的回去了。
然后再将她接走,好好的赔个不是就好了。
只是让他失望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根本就没有回来。
萧梦晗从别墅里出来,还以为是白语依回来了。可是当听说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的时候,也有些着急了。
熊锦泽没有让她一起出来找,只是转身又投入到了漫漫的雨雾中去了。
因为现在的一切也许不再是自己所能看到的地方,只是今天的这些地方都已经找了,如果说她身上没有钱,也没有回来,那么还有哪个地方是可能去的呢?
“我真是个混蛋!”
在前面开车的老王差点就没有握紧方向盘,这个可是一直以来喜怒不表现在脸上的总裁吗?
怎么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人,而且这次不是骂的别人,而是自己,好像还是特别的严重的样子。
他们二人就在想到的几个地方开着车子转着,找着,希望可以看到白语依,哪怕就是生气的过来甩个耳光也好,至少可以知道她还在这里。
这已经是第二次把她给扔掉了。
“少爷,你看那边的那个是不是?”
“不是吧?怎么会有一个男人在那里,而且还披着男人的衣服……该死……开过去!”
在那里站着的正是白语依,而她身上披着的衣服正是翁仕奇的,他一出来就直奔这边来,因为在他们离开的时候,曾经看到过这个地方有一个人影。
当时有郝青莲,所以就没有太在意看,刚刚听到郝青莲那样说,就想着是不是还在这里。
要知道这个位置,一般不会有出租车经过,一般的私家车也不会来。
再然后就是她所站的位置,正好被几棵高高的落叶松给挡着,所以只要不是故意的往这边看,一般还真不会看出来这边是有人的呢?
“我送你回去吧?在这里一般不会有私家车来的,而且出租车也不会路过这里,他们过不来的!”
“不用,谢谢你,不用管我!”
白语依是真的不想和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关系,哪怕就是他有着好心,可是现在的她已经是有些头晕,也看不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更不能跟他走了,毕竟这里也是有监控器,晾他也不敢对自己怎么着,可是如果要是真的跟着他走了,那就不一定了。
看着长的不错,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良的嗜好呢?
翁仕奇哪有想到,刚刚才见过面的,人家竟然就已经不认识自己了。还以为她是想要等人来接她,不过看着她涩涩发抖的身了了,就将外套脱下来,不顾白语依的反对,披到她的身上,才感觉好多了。
“要不我替你给熊总裁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行吗?”
自己虽然有些别的想法,可是却也不会太过的难为她,现在的她在自己眼里太过的美好,这样的看看就好。
如果现在的天气是好好的话,真想就这样的一直的呆下去,可是身边的她此刻却仍然是发着抖,所以不能这样的自私。
即使是想要和她单独的呆在一起,哪怕就是什么也不做,也不能是现在。
掏出手机来找到熊锦泽的电话,对于这个商业界的大佬当然是不会缺的联系方式。
只是接通了,可是却没有人接,而且感觉到有些疼痛,自己被揍了?
老王看着这边似乎是有两个人,其中的一个,看着也像,只是在熊锦泽给予否决的时候,正要将车开走,想着这个地方已经来了不下三次了。
应该不会在这里,只是熊锦泽却接着又拦住了,开到那个拐角的地方,在旁边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白语依,脸上的雨水已经打了一脸,只是却仍然倔强的站在那里。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想也没有想的就直接挂上了,一出车门,直接就将那个旁边的男人给揍到一边去了。
翁仕奇也没有想到,明明就是刚刚还想着要和给他打个电话的,可是现在怎么直接来到就要打自己呢?
抬头看到的正是满脸火气的熊锦泽,这个刚刚自己还想着要和他打电话的,现在却是直接就这样了。
简直就是令人不能相信。
“你这个笨女人,就不会借用别人的车先回去吗?哎,蠢女人!”
“熊锦泽?”
有些不能相信眼前的人正是熊锦泽,试探的喊了一声,熊锦泽已经来到她的面前,张嘴就骂她,只是她却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
“嗯,还知道是我啊!?”
“好冷!”
白语依不再理他,只是将头靠在来到面前的男人的胸前,好熟悉的味道,终于可以安静的何处一会儿了,头好晕!
“哎!女人,去医院!”
在医院里的白语依,此刻的她好像是有一种脑子裂开的感觉,好疼好疼!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在旁边的熊锦泽正握着自己的一只手,想要抽出来,可是却根本没有力气,倒是将熊锦泽给惊醒了。
“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厮哑的声音,传达着这个病人的不舒服之处,熊锦泽没有想到,这才多久,竟然就发烧了,就如同医生所说的,现在还没有烧到肺部,所以不是太厉害,尽管是大人,也不能太过的糟蹋自己,在那样的风口,不着凉也就奇怪了。
听到白语依直到现在还是嘴硬的说自己没事,熊锦泽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口好疼。
“傻丫头,以后找不着我,就向别人借个电话打,知道吗?”
“嗯!”
白语依当然不会和他说,自己根本就不记得他的电话号码,那样会不会又被说成是傻丫头呢?所以还是安静的应着比较好,大不了以后找个时间偷偷的记下来就好了。
“输液的时候,睡一会儿吧!”
“到时间出发了吧?登机不能迟到的,那样的话,会耽误事的!”
“还有三个小时,不急的!再躺一会,实在不行,我们就过几天再走!”
“不用,我没事,真的!一向我的身体都是特别好的,不能耽误了公司的大事,你要相信我!”
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傻啊,明明就是连胳膊也抬不起来,可是却双眼含泪的只是不想误机,真的是……
“真的不到时间,我一定会带着你去的,不会耽误!”
“我的东西还没有收拾,要不我现在就去收拾,要不……!”
“不用收拾,那边已经都安排好了,只要去个人就成!安心的睡一会儿,到了时间我叫你!”
“哦!真的哦,不要忘记了,其实我一点也不困的!”
说是不困,可是眼皮却又开始打架了,不一会儿又沉沉的睡着了,点滴液里面有一些安眠的药物,所以这样也好。
熊锦泽的脸虽然是有些心疼,可是却更加的有些感觉对不起她,自己是真的将她忘记了,如果不是管家故意的提起,还真是想不起来。
现在倒是有些后悔,如果自己没有回来的放,会不会一直的在这里等下去,那么她的身体会怎么样的呢?
想起翁仕奇所说的,他想要送她走,她也不走,就在那里一直的在等着自己,而手机上的号码也是翁仕奇所打的,虽然是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也不会道歉。
道歉在自己的词典里就不曾出现过,只是这个傻女人……
“喂,给我安排一个豪华的双人套间,总统套就算 了,在套间里给我准备好洗刷用品,还有女式的,你的问题太多 了,就这样……”
在东南亚的电话那头的人,则是伸了伸舌头,老大竟然要带着女人来。
熊锦泽安排好那边,本来想着要推迟的行程,也因为白语依的话而没有改变,大不了在飞机上多多注意她的情况就好。
去到那里,也可以多玩几天,至少比这里要强。
想着莫远一直打着她的电话,就特别的郁闷。
“出院真的没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熊少啊,您已经问这个问题问了快一百遍了吧,实在是不放心,就住两天观察观察,可是……哦,要出差,不会有太大的关系。现在病人已经退烧了。”
“不要累着就好,你懂的!”
在主治医师的一再保证下,只不过是发烧,而且现在已经是退烧了,只要是好好的将养着就好,所以就这样的情况下,白语依被叫醒,在凌晨两点出了医院。
“这是去哪里?”
“去坐飞机,我们的是私人飞机,所以不需要去飞机场,放心的睡吧!”
“哦!”
早知道是私人飞机,为什么非要在大晚上的赶呢?
只是现在的白语依根本就想不着再问了,反正是已经出来了,已经约定好的,就不能随意的更改。上了飞机才知道还有三个人,一个穿着一身的白大褂,戴着眼镜,在白语依他们一上来,就马上替她量了体温,正常之后,给她打上了葡萄糖,然后就坐在一边看书。
不时的看着葡萄糖的量。
另外一个则就是飞行员,驾驶着飞机,坐在他旁边的人则是一直小心的看着前方,没有因为上来的人而有什么别的动作。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告诉约翰!他是世界上有名的急诊医生!”
约翰则是白眼送给熊锦泽一个,明明自己回来是来玩的,可是这才几天啊,就被这小子给揪到这里来,说是有一个特别严重的病人,一定是能挑战自己的医术。
可是现在才知道,这个竟然是熊锦泽的小女人,明明只不过是普通的感冒,而且烧还退了,还不让自己下去。
多亏是去东南亚,如果要是不好玩的地方,也一定不会喜欢跟着去的。
不过白语依则向约翰说:
“麻烦你了,这么小的病还要麻烦你,其实我已经……咳咳好的差不多了……”
“别说话了,安静的睡一会儿吧,要不有人要心疼了!”
白语依苦笑了一下,心疼吗?怎么会?
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自己惹到他,不过那次也是好运,遇到了凡哥哥才没有受这么大的罪,而这次却不是这样的吧。
明明就是被人家给忘记了,这样的人怎么会心疼自己呢?
约翰也是一愣,为什么在白语依的脸上,竟然没有看到一种幸福女人的流露,而是有一种无奈的痛苦。
别的女人如果能和熊锦泽一起出差,而且还能专门的请来一个在世界医术领域都能有所成就的人,来当她的临行医生。
这样的殊荣可不是一般人都能享受到的,可是她好像并不认识自己,可是即使是这样,也应该会感动一些。
白语依闭上了眼睛,将那一眼的难过和苦楚都用长长的睫毛和眼睑挡了起来。
难道她对熊锦泽根本就不是喜欢吗?
对熊锦泽的个人魅力还是挺相信的。
那是什么情况呢?
再看看熊锦泽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文件,也没有注意到白语依脸上的苦笑,和刚刚说话时的神态。
挺有意思,以后有的玩了,这个女人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别的女人哪怕就是不疼,也会叫唤着疼,以便让这个男人来安慰安慰,哪怕就是一个眼神抛过来也好,可是她呢?
竟然是真的闭起眼睛,一声都不吭。
在飞机上就这样的安静下来,偶尔的就能听到几个人的呼吸声,然后就是旁边的两个人的翻书声,而白语依则是时而迷糊,里面清醒的躺在那里。
一直都没有再和任何一个人说话。
即使是没有话说,就不如一直的安静着,反正他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感觉,那么回来之后,还是直接辞职的好。
两个人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自己也不想要。
自己安慰着自己,可是却没有想到,眼角有些湿润,然后似乎是有人碰了自己的脸下。
睁开泪眼,斗大的泪珠就此滚落,倒是看到约翰那探究的眼睛。
“病人不要想太多,对康复不利!”
约翰的手没有停,帮她擦拭着眼角流下来的泪,以避免流到耳朵里去,手也更加的轻柔,白语依的泪则是流的更凶了。
“怎么了?”
“没事,淌了一些汗,我擦擦就行,你忙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