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乡看望老人,只能一更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罪,道个歉,请求大家原谅哈~~~鸿途会尽力的,尽力更新,我也不做什么承诺,只是尽自己最大努力,问心无愧就行!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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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面同志!”王康简直要疯掉了,一个懒驴打滚翻将起来,抬腿就踹在马面的屁股上:“下次再这么叫我,小心我把你做成马头琴!”
马面被吼得长脸一拉,变成了一副哭相:“判官大人啊,小的知道你在阳间尽吃鳖,可是你也不能老拿我们这些小喽啰撒气不是?”
“哼!嗯?你说什么?”王康一听马面揭了他得伤疤,气得又是一脚踹上去:“你家判官大人就这么没用?我在阳间会吃鳖?”
马面很是伶俐地躲过了王康这一索命回旋踢,自然不敢点破他这是在恼羞成怒,当即顺坡下驴,本职工作拍马屁那是脱口就来:“是是是!判官大人神力无敌英勇盖世,在阳间怎么可能吃鳖,呵呵,小的这次来,就是有遇见了难事,前来请示的!”
“啊!这还差不多嘛!什么事?”王康很快就被糖衣炮弹打倒了。
“大人啊,最近天庭正闹猪流感,人手紧缺,前两日又来地府调人,大人您看……?”
“我看?我看什么看?天庭可是我的顶头上司,是国务院,天庭都可以闹猪流感,我还有什么好反驳的么?按他们的意思办就行……哦,对了,给上面说,国务院招人也要给工资啊!”
“是是是!大人豪爽,还有一个事情,地府的人现在已经非常紧,大人的眼线可能会受到一点点影响!”
王康猛的一愣:“一点点影响?怕是有非常大的干碍吧?你们这群饭桶,老子现在在阳间可是关键时刻,是生死存亡的关头,你们现在撂挑子我怎么办?全部给我加班,给我去把那些人盯紧了!嗯?你怎么不说话?”
马面畏畏缩缩地上前,道:“大人,现在地府只有一半的鬼差了,除了拘魂和打杂,已经多不出什么人手了……要不,俺派几个鬼差跟着你,暗中保护你?”
“这还差不多!”王康满意地点了点头,忽而一愣:“等等,你们鬼差不是最怕阳光么?在白天岂不是成了摆设?”
“大人英明,我们的确最怕阳光,不过到了晚上,还是有点本事的!”
“到了晚上有屁用,晚上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罢了罢了,地府插不上手就算了,没有张屠夫我就要吃带毛的猪了么?愣着干什么,地府不是人手紧么?给老子滚回去扫地去!”
王康的话音刚落,又是一脚下去,马面横空画了一个彩虹,噗通一下栽到地上,化作一溜儿青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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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康睁开惺忪的眼睛,,头痛欲裂,好熟悉好讨厌的感觉。
王康翻身坐起,发现自己睡在一间客房,一个女孩正趴在窗口往下看。
“蕊文?”王康脸色一寒,这小太岁一次比一次胡闹,现在他头上还有两个包包未散,怎能不恼火?
“嘘——!”朱蕊文见王康醒转,立刻将葱指竖在娇唇之上,道:“哎,小康,别吵别吵,爹爹刚刚带人从楼下过去,被发现就惨了!”
“你!唉!这是在哪?”朱蕊文很是殷勤地扶起王康,王康顺口问道。
“这里是三笑楼,怎么了?”
“三笑楼?哎,蕊文,我说你一个小姑娘跑这种地方来干什么?这可是酒楼,不是客栈!”王康转着脖子,心中鄙视着朱蕊文离家出走来这种地方很没专业水准。不过,这三笑楼的雅间怎么会有床来着?王康心念一转,就明白了,人喝醉了自然要找地方睡觉,看来这个酒楼老板还是蛮会为客人考虑的。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偌大的京城,还没有人能把我朱蕊文怎么样呢!我爱去哪就去哪,谁也管不着。”朱蕊文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却又忍不住盈盈的笑意。
“是,谁也管不着,我现在直接去找你老爹,为我头上这两个包包讨回公道!”王康说着作势欲起,却被朱蕊文一双小手死死按住:“哎!别去别去,算我怕你了还不成?”
王康有心嬉闹,自然不依,二人立刻闹成一团,将个房间搞得乌烟瘴气。
“谁叫你骑马不看路?惹了我你就舒坦不了!”
“是你自己太笨没躲开,怎么,本姑娘没叫你闪道么?”
“是是是!你叫了,好……看拳!”王康突然伸出熊爪,“嘣”地一声打在朱蕊文头上。
“你敢打我!”朱蕊文怒气冲冲。
“我提醒过你,你自己太笨没躲开咯!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王康耸耸肩膀,幸灾乐祸地坐在床上:“啊哟,你干嘛呢?你这人怎么这么喜欢揪人耳朵呢?停停停,我投降!”
“你欺负我,活腻了啊!”朱蕊文一瞬间化身为母老虎,整个身子都压在王康身上,王八拳狗刨腿轮番使出,也不管自己已是春光大泄,硬是要把王康弄成猪头才肯罢休!
“啪!”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二人同时抬头,只见朱辛铁着个脸站在门口。
朱蕊文这才猛然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和王康搅在一起,任谁看了都会浮想联翩,这下知道爹爹是真火了,待欲起身时,那木床却早已不堪重负,“哐当”一下子散了架——惨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们!胡闹!混账!”朱辛在骂了两句过后,已经是气得跳脚,朱蕊文哪里敢再耍赖,拿眼看了看王康,王康一副幸灾乐祸地样子,气得她一脚踹过去,王康一个懒驴打滚,朱蕊文再踹,王康再滚,朱蕊文……不敢踹了,因为朱辛的老腿已经踹了过来,她得先闪道。
“你是要气死你爹爹啊?都这样了你还敢闹!哼!立刻给我滚回去!”朱辛一脚踹空,竟然将那快散架的床踏得四分五裂,看得王康一阵怕怕,娘嘞!不愧是带兵出身的。
朱蕊文狠狠地嗔了王康一眼,低着头走了出去,王康这才尴尬地从地上爬起来,朱辛此时已经换了一副笑脸:“小女不懂事,王大人受惊了!”
王康只是呵呵一笑,受惊了?我看真正受惊的可是你哦?
自此,二人又是一阵寒暄过后,朱辛寒着个脸告辞了,小丫头这下可要倒霉了!王康唯有在心中祈祷,完事了那鬼丫头可千万别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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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朱蕊文这么一闹腾,已是下午时分,王康回到家,满身都是朱蕊文留下的香香,使得三个生怕王康陷入声色犬马无法自拔的师父纷纷引经据典地为王康上了一堂心理健康课。
而另一边,朱辛更是在女儿面前大发雷霆,今天他可是丢了天大的面子,不过幸亏是除了王康没有第四个人看见,不然他那张老脸怕是要掉裤裆里去了。
“闺女呐!不是我爹爹说你!”朱辛怒火发完,见朱蕊文哭得梨花带雨,又不忍心,安慰道:“你若是喜欢王小康,你就直接给爹爹说,等皇上大婚一过,爹爹托人给你说媒去就是了嘛,你犯得着霸王硬上弓么?”
“哇~~~~~!”朱蕊文不听还好,一听爹爹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堪,再也忍不住,满腹的泪水终于彻底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