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花满楼开心一笑,扭头,催动箭齿兽向外走,同时,丢下一句话:“你们转告西门广,可不要当癞皮狗,乖乖的把那尊纯秘银雕像给少爷我送过来。”
“天啊,花老大好帅,哈哈……”
稽千岁开心的大叫。
侯泰眼睛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暗道:“花满楼比以前厉害了不少!我怎么没有发觉,隐藏得好深,不愧是奸相花乘天的儿子!”
“怎么会,一定是运气,一定……”
秋安尘一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言自语。
一旁,染云龙却嘀咕道:“果然不像大家想的那样,问题出在哪儿呢?为何月夜虎突然发狂?怪哉,怪哉……”
紫柔一脸痛苦,觉得好失望,西门广太没有用了。
花满楼从旁边过,正好看到紫柔失望的眼神,淡淡的丢下一句:“紫柔,你失望了。”
紫柔昂起头,怒目以视,冷冷道:“我相信你的运气不会一直这么好,总有一天,你花家会倒台,我会看着你悲惨的死去。”
“是吗?”
花满楼说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利芒,突然暴起,一把把紫柔抓了过去,狠狠的一口亲了过去。
“啊……呜呜……呃……”
紫柔不停的拍打着花满楼,可惜,她的力量太弱小,根本起不了丝毫作用。
半晌,花满楼才放开紫柔,嚣张的笑道:“这是对你小小的惩罚,下一次,你最好不要这样,否者……我绝不手软。女人,还是听话一点比较讨人喜欢。”
紫柔羞愤交加,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啪……”
不是落在花满楼脸上,而是落在花满楼的手上。
花满楼反手抓着了紫柔的柔荑,色笑着亲了一口,狂妄的大笑:“嗯,香,香啊!哈哈哈……紫柔小美人,是不是还想我好好的亲热?”这短时间他一直在克制着自己,偶尔的放纵,他发觉原来感觉很好,一个字,爽!
“住手……”一声暴喝打断了花满楼。
他偏头望去,这个出头的人居然是染云龙,旁边是秋安尘,都怒目的看着自己。
年轻人,无惧无畏啊!花满楼暗叹一声。
大家都以为花满楼要发怒了,他居然一下推开紫柔大笑着扬长而去,留下众人一脸愕然。
“紫柔,没事吧?”
秋安尘跑了过去。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紫柔冷冷的说,目光望着花满楼离去的方向,心中无奈惆怅!
心头祈祷:天啊,谁来惩罚这个恶徒?
在大家慌慌忙忙的送西门广回去的时候,某个偏僻的山林间,花满楼拍了拍金虎的头,金虎则一副舒服的样子,还撒娇的在花满楼身旁轻轻的蹭。
花满楼淡淡一笑:“好了,你没事我真高兴,到封魔牌中休息一下吧!”
右相府中。
西门云残来来去去的在房间里踱着,不远处,一个大夫正帮西门广检查。
大夫刚检查完走过来,西门云残紧张得紧皱眉头问:“情况怎么样?”
大夫道:“相爷,二少爷没有大碍,不过……”
“不过什么?”西门云残冷冷的问。
大夫被西门云残的目光盯得心惊胆战,脚肚子发软,不过,又不敢不实话实说:“相爷,二少爷身上的伤都是外伤,都是好办,可是,他脸上的伤就有些麻烦了。
月夜虎舌头上的倒刺有微微的腐蚀性,如果治疗不当,恐怕……恐怕对二少爷的容貌会有影响。”说到这里,大夫汗水满头,地下了头不敢看西门云残。
“什么?”
西门云残心头一震惊呼一声,一向位高权重的他也不由心慌起来。
看了一眼头上包裹着白布的西门广,心头一阵伤心,听到儿子出事后他就心急如焚,不过他却强行压制,此刻,再也压制不住,大吼道:“麻烦,再麻烦也得给我治,要是治不好,我砍了你的头……”
“相爷饶命,相爷饶命……”大夫赶紧跪地求饶。
“呼……”
西门云残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扶起大夫,挤出一丝笑容,道:“不要慌,我知道你的医术在兰斯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好好用心治疗广儿,我不会亏待你的。”
“谢相爷……”
大夫心头暗暗叫苦:厚待不用指望,只要不被砍头就好了。
西门广和花满楼这边刚有结果,皇宫中就得到了消息。
司徒明朗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是在场的司徒贤和司徒杏儿惊讶了。
“他怎么会赢?”
司徒杏儿望向前来报告的内侍大臣安乐。
安乐柔和的声音细声细气禀告道:“七公主殿下,据报,是西门广的魔骑突然发狂所致,其间,花满楼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我说嘛,以花满楼的水平,绝对打不过西门广。”
司徒杏儿的话音刚落,司徒贤就呵呵笑道:“西门广也忒倒霉,怎么没有驯服的魔骑都敢骑,那可是六级的月夜虎,呵呵,自作自受!这下,右相和左相有得斗了,最好,他们斗得两败俱伤。”
“闭嘴!”
司徒明朗突然一声大喝,指着司徒贤骂道:“你都二十七岁了,大人了,怎么说话还这么没有头脑,这样的事情是可以胡说的吗?左右相是我国家的栋梁,他们互斗会给国家带来什么麻烦,知道吗?”
如果说平时的司徒明朗是老绵羊,现在,他就是发怒的狮子,一举一动都给人带来无形的压力,即使,高贵的大王子司徒贤都赶紧低下头,汗水潺潺,连声求饶。
这时,安乐道:“陛下,王子殿下也是无心之失,望陛下勿要责怪,何况,这里除了老奴,也没有外人,不怕传扬出去。”
司徒明朗这才缓缓收敛怒火,恢复平时的样子,他对安乐是绝对信任的甚至超过司徒家的任何人。
从他当王子到现在,安乐跟了他近四十年了,其间还两次救过他的命。可以说,司徒明朗的很多命令都通过安乐下达的。
他目光缓和的扫了一眼安乐,叹声道:“安乐啊,你不知道,我是着急,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太多的日子了。可他们还不成器,要是把江山交到他们手中,面对右相左相这样的狡诈之徒,怎么斗得过啊!”
安乐低下头,不做声了,他知道在涉及某些敏感话题时,他这个近侍大臣还是不作意见得好,这样,命会长很多。
司徒明朗目光回到司徒贤和司徒杏儿身上,语重心长的说:“在众多皇子皇女中,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们两个。贤儿,你呀,为人有孝道,可学识实在一般,还好治理国家并不需要这些,只要你选对人,照样可以把国家治理好!”
“父王……”
司徒明朗此话,无疑认定了他就是接班人,司徒贤激动得快说不出话来。
司徒明朗微微一笑,带着一些得意,道:“你是不是怪我没有早早的告诉你,让你提心吊胆。”
“儿臣不敢!”
司徒贤得知自己在司徒明朗心中的地位,说话都不由大声了些,信心也回来了不少。一举一动又有了王子该有的风范。
司徒明朗微微点头,对司徒杏儿道:“杏儿,你作为我最喜欢的公主,天资聪慧,可以说比你大哥胜之多多,可是,你毕竟是女儿身,否者,我一定把王位给你。”
“父王!”
司徒杏儿有些苦涩,难道男人就比女人更占优势?不过,这话不敢出口。
“杏儿,你要理解,我司徒家主宰兰斯国以来出现过一位女王,可是,她却宠信近臣,败坏朝纲,让兰斯国一落千丈。
否者,今日也不仅仅是五大帝国,而是六大帝国。哎,可惜……”
说着,司徒明朗肃然道:“杏儿,答应父王,日后,无论你大哥如何,你都支持他,行吗?”
司徒杏儿不傻,反而比司徒贤更聪明,她知道能进入幻武堂完全是司徒明朗为掩护司徒贤的一种手段。听到司徒明朗这话,她还能有什么选择?
“父王,你放心,作为司徒家的女儿,我会以大局为重,永远支持大哥!”
“好!”
司徒明朗开心的笑道:“贤儿,还不感谢你妹妹!”
“多谢,王妹,日后大哥我一定不亏待你!”司徒贤向司徒杏儿微微鞠躬,后者稍微侧开,谦虚道:“王兄多礼了!”
只是,有一点司徒杏儿不知道,今日的决定让她付出了太多太多。
……
回到家,花满楼粗略估计了一下,不算那尊纯秘银的雕像,光从那些贵族子弟身上就赢回来了二十多万,还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
现在,他可是小小的富翁了!
可惜,他还没有高兴多久,路冥前来传话,让他去书房。
难道是老爹知道西门广出事了?
花满楼嘀咕一声,随即暗道:“怕什么怕,反正谁也不知道是我指挥金虎干的!”
到了书房,花乘天满脸忧虑的神态出现在花满楼眼中。
一股莫名的压力让花满楼不安了。
“爹!”这是花满楼夺回身体控制权后第一次认真的叫花乘天。
花乘天叹息一声,道:“马上准备一下,我们离开兰斯城?”
“去那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很快,花满楼准备好,他带着熊宝到了马车的地方,花乘天已经点齐了护卫等在了那里,他微微点头,“走!”
他们走得很急,花满楼心头暗暗嘀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向老谋深算的老爹都如此着急。”
一行人离开了兰斯城直接向南行走,两天后,到了兰明城,一个比兰斯城小了不小的城池。
花乘天没有惊动当地的官员,一行静悄悄的进入了郊外的一处古堡。
刚到门口,一个战士把花乘天的令牌递上,看门的老者赶紧开门,把他们迎接进去。
花乘天刚刚下车,老者就上前行礼:“主人,你来了。”
“嗯……”花乘天一脸严肃,道:“他怎么样了?”
“很麻烦!”老者刚说到这里,突然发现走过来的花满楼,赶紧行礼:“少爷。”
“你见过我?我怎么没有印象?”花满楼奇道。
老者刚要回答,花乘天打断道:“不要说了,我们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