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番曲折,我们终于来到无量山下,“我说姑娘,你这么厉害你就快去救人,别在这里磨机,要不然黄花菜都要凉了,”
“你不是不怕死呀,还说他们还未必伤的了你”。
“这是不一码事,我这是为了你们的安全你知道吗?你去就钟灵,要是无量剑派的人看见我,他们一定像疯子一样疯狂的杀我们,我死了没有关系,还赔上你们这两位美女,我内心会内疚的,我做了鬼我多不能安心,你说我还有理由去吗?”
“你必须去,因为我让你帮助我”。
“我帮你们,我有什么可帮忙的呢?”。
“我们可以来个调虎离山,你可以去引他们,我趁机就钟灵,我们在前面的山洞里会面,怎么样”。
“你的办法是挺不错,可是你的做法是牺牲的是我,怎么不是你呢?”。
“我去引开他们,谁来救钟灵”。
“你说的对,死就死了,我也是个堂堂的男子,我为了你们拼了”。
到了第二天我们依照计划来实行的,首先我先去无量剑派去捣乱,“老王八蛋,出来”。
“是谁在外嚷嚷”一个无量剑派的弟子。
“我正是,你们找的段誉,把你们的掌门叫来,说我把解药带来了,快让他来拿药,顺便把你们抓到的姑娘带来”。
“小子,你来了解药呢?”左子穆有气无力地说道。
“解药在这里,你抓住的小姑娘呢?”。
“在这里,你把解药给我,我就放人”。
“我不相信,这样我数三下我们同时给对方想要的东西”
“一、二、三”我把药丸给扔了,钟灵也走了过来。我悄悄的对钟灵说:“我们快走”。
“这药是假的”。等到左子穆发先的时候我们早跑远了。
“小子,你还挺聪明的,看来我是小看你了”。
“木姐姐,我就知道你和段大哥会来就我的,”。“木姐姐,她姓木,那她的全名叫什么”我装作不知道的说。
“叫木婉清”。“真是好名字”。
“灵儿,你还是赶快回家,我确信,无量剑派还会追过来的,你还是赶快走”。
“那我先走了”。
“快回去吧!我在这里当着他们,他们快来了”。我看着钟灵的背影离我而去,“怎么了舍不得了”。
“你才舍不得呢?我是看她会不会出危险”。
不一会果真,像我说的一样他们追了过来,木婉清身负重伤,我身为一个男人,有义务保护她,我骑上马,把她拉上马,我们急速的向前奔跑,事情果然象电视里演的一样我们遇到了一个山崖,我想也没有想,骑着马就冲了上去,“你疯了”。黑玫瑰放开四蹄,急奔而前,到得深涧边上,使劲纵跃,直窜了过去。我只觉腾云驾雾一般,一颗心也如从腔中跳出来一般。黑玫瑰受了我的催逼,出尽全力的这么一跃,前脚双蹄勉强踏到了对岸,但两边实是相距太宽,它彻夜奔驰,腿上又受了伤,后蹄终没能踏上山石,身子登时向深谷中坠去。木婉清应变奇速,从马背上腾身而起,随手抓了我,向前窜出。我先行着地,木婉清跟着摔下,正好跌在我的怀中。我怕她受伤,双手牢牢抱住,只听得黑玫瑰长声悲嘶,已坠入下面万丈深谷之中。顿时木婉清晕倒了,我见她鲜血已染满了半边衣衫。没办法了,我把她抱在一个草地上,我无法可施,先把检查她那里受伤了,经过我的检验是左肩上受的伤,我把她的左肩上的衣服给撕开了,由于出手太重撕过头了把她的半边衣服给扯了下来,我呆呆的看着她雪白半边身体,见她肌肤晶莹如玉,皓白如雪,更闻到阵阵幽香,差点流出鼻血,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还是半边的。
“啪……………。,你这个好色之徒看什么呢?”
“你讲不讲理呀!我是看你受伤,正帮你疗伤呢”。
“我明明是左肩受伤你怎么把我的半边衣服给扯开了”。
“这都是我学艺不精,用劲过猛,所以给扯成这样”我看着她半边身体出神说道。
“你还看,我的身上有金创药,我的手动不了,你帮我上药,但有一点你不能偷看”。
“不看怎么帮你上药,万一洒到你的头上你,怎么办”。我轻轻伸手到她怀中,将角手所及的物事一一掏了出来,见是一支黄杨木梳子、一面小铜镜、两块粉红色的手帕、另有三只小木盒、一个瓷瓶。我见到这些闺阁之物,就忍不出笑来。
“你笑什么”。木婉清说道。
“我笑你们,大姑娘就是爱美”。我的手指刚碰到她伤口时,木婉清感觉到了痛,身子一缩。
我看此情景只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会慢慢大”。涂上伤口不久,流血便慢慢少了;又过了一会,伤口中渗出淡黄色水泡。“好了,我们赶路吧”。
“还赶什么路,我的黑玫瑰都死了,你赔我的黑玫瑰”。
“怎么你想讹我”。
“讹是什么意思”。
“讹的意思就是,想骗我的钱”。
“我又不骗你的钱,你跟我说你是不是喜欢钟灵”。
“你有提这件事,我不是个你说过我不喜欢她”。我扶着木婉清慢慢的走着。
“慢着你们谁”。一个路旁人说道。
“这不关你的事”木婉清令冰冰的说道。
“原来是个小妞,正好送上门”。路旁人上来就对我旁边的木婉清动了手,可是木婉清深受重伤,不敌他。
“小子,你怕不怕我,”。木婉清说道。
“虽然我没有见到过你的摸样,但听你的声音就知道你是个美女,我怎么怕你。”
“想不想见见我的样字”。木婉清说道。
“想”。
“你是世上第一个见到我容貌的男子!”缓缓拉开了面幕。
我登时全身一震,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只是过于苍白,没半点血色,想是她长时面幕蒙脸之故,两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极淡,段誉但觉她楚楚可怜,娇柔婉转。“你就是我的丈夫了”。说道。
“完了,这么快又有了个老婆,叫晓蕾知道了,她们俩非得掐起来不可,其实受害者,我被扁次数是最多的”。想到这里我都不敢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