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后空翻躲过了刀罡,在翻身的同时我运起了内功,一招一阳指从手指间冲了出来直*黑衣人,黑衣人双手拿着东洋刀挡住了一阳指,同时他倒退了几步:“这是什么功夫”,“一阳指都没有见过,还怎么混江湖”,黑衣人眼珠一转,从衣袖中拿出了类似烟雾弹一类的物品,往地上一摔“碰”的一声一股白烟冒出,当我回过神来时,黑衣人和他的同伙早就跑的无影无踪,我从衣袖中拿住了自备的金疮药往受伤的护镖人走去,“兄弟,不要乱动,我来帮你疗伤”我拿出金疮药风别往他的伤口上撒去,然后从身上撕下一块白布,帮他包扎,就这样几个受伤的人都被包扎好了,“谢谢大侠,要不是您拔刀相救,我们今天恐怕凶多吉少”一个受伤的人说,“我不是大侠,我名叫段誉,恰好路过此地,发现有黑衣人劫镖所以才帮忙的”,“段兄弟,我名叫徐强是这趟镖的镖头,你的大恩大德,今生无以为报”,“对了,徐兄弟你这趟镖要运往何处”,“实不相瞒,段兄弟我这趟镖是从西域运来的,押往杭州鸿运镖局,谁想在路途中竟然遇到黑衣人,还是你段兄弟的武功厉害两三下就把他们打跑了”,“原来你的镖要送往杭州,听说杭州那个地方很美,这样吧我跟你去杭州正好看一看”,“这是真的吗?有了段兄弟你那些黑衣人就不怕了”。
于是我骑上马跟着徐强前往杭州,在路上我一直欣赏这路旁的风景,“对了,徐兄弟你是哪个镖局的”,“我就是鸿运镖局的,受师傅之命前往西域来押解这趟镖回来,听说顾镖人口气很大要我们十天之内送回杭州就会有大量的酬劳,要不然是送到我们的镖局就会解散,所以我师父命我押镖从西域运来”,“原来是这样,那个顾镖人的口气还真大,我要好好的见识见识”,就这样我和徐强经过了两天的时间赶到了杭州,我们来到一家镖局,在镖局的匾额上写着“鸿运镖局”,“徐兄弟,这就是鸿运镖局吗?”我指着大门说道,“没错,”徐强从马上跳了下来,指挥着把镖运进镖内,我也跟着进去了,“是不是,强儿”苍老的声音房屋内传了出来,首先走出来的竟是位女子,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掉稍眉。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头上扎着一根玉簪,光艳*人很漂亮,而从这女子的后面跟着一名男子,这男子穿着素衣,显得很壮实,“师妹,我回来了,这几天你们还好吗?”,“二师兄,你可回来了,我们担心死了”,“强儿,你终于回来了,没想到你回来的这么快,竟然提前了一天”一位白发老人说道。
徐强马上走了过去跪在了老者的面前“师傅,徒儿回来了,我没有辜负你的希望”,老者看到了徐强身上的伤问道:“强儿,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受了伤了”。“对了,我太高兴忘了帮你介绍,这是我的救命恩人段誉,我在路上遇到了黑衣人,当我支持不住的时候,是段兄弟帮助了我,要没有他,我这条命早就交代了”,“谢谢,这位小兄弟,救了我的徒弟”老者说道,“大叔,这是小事一桩”,“对了段兄弟,我帮你介绍,这位是我的师傅名叫雁峰,还有这是我的师兄名叫傅年山,这是我的师妹雁佩儿,我和大师兄从小是孤儿,是师傅把我们养育成人,教我们功夫”。
“二师兄,你说是这位段大哥,帮你们打跑黑衣人的,这我么说,他的武功很厉害了”雁佩儿说道,“那当然了,师兄不是吹牛,当时四五个黑衣人,段兄弟不用兵器,只用了一招就把那黑衣人给吓跑了,你说厉害不厉害”,“的确很厉害,不知道段大哥和大师兄到底谁厉害,不如,让他们比试比试”。
“姑娘说笑了,我这种三脚猫的功夫,怎么能和傅兄相比,我看这比武就算了吧”我说道,“既然这样,我们来试一试,我在给位师兄面前的武功是最差的,我想你一定能答应我的”雁佩儿说道。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傅念山发话了:“师妹,我看这位段兄弟太过谦虚,不用你来出手,我想和这位段兄弟切磋切磋”傅念山说道。
“念山,不得无礼,这位小兄弟一直谦让着,是不想让你难堪,”雁峰说道。“师傅,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这位小兄弟自从来的时候,我就观察他,他的轻功很厉害,我看我们一起上,也不是这位段兄弟的对手”雁峰说道。
“大叔,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你太看得起我了”,“小兄弟,你何必谦虚呢?你的武功非我们能比的,”,“段兄弟,我们还是比一比,我不相信师傅所说的,我看你这么柔弱,”,“既然这样,傅兄我们点到为止”我说道,我们走到了练武场,傅念山从兵器加上拿来了一把剑,“段兄弟,你也选一样兵器把”,“我不用武器”我回答到。“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以为自己空手就能赢得了我”傅念山说道。“傅兄,你误会了我并不是看不起你,我从来没有练过兵器上的武功所以,我并不会用剑”,“原来是这样,那好吧,我也不用剑了”傅念山把兵器扔到了一旁,我说手做出了架势,好像要出招,他后退往后一退,右手就跟了上来,我往左一闪,而右手使出内力一掌打在了傅念山的肚子上,傅念山被我的真气打到了一旁,雁峰摇了摇头:“你看吧,你这孩子从小就倔,你连段兄弟的一招都解不了,还怎么跟人家打,人家处处让你,你竟不懂的收敛”,傅念山,捂着肚子站了起来,像受气的孩子躲在了雁峰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