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来者不善,凶狠的眼神似乎准备将孔师道与康鼎生置之于死地。
孔师道大叫一声马进、邵从绪、奉奇员这三个人的名字,康鼎生大惊,眼前这几个人怎么会是他的师兄们,他们为什么要为难是符合他。
那三人互相看了对方一下,自己的师傅如火眼晶晶,装束打扮如此神秘也被这个老家伙识破他们顾不得那么多,那笔这次的目的就是要夺回他们想要的东西。
「老东西,你在说什么,我们可不会心慈手软。」马进师兄一声令下,三人各用其招数对付孔师道和康鼎生。
康鼎生左闪右闪,躲过一次又一次,因为康鼎生不会武功,所以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而是孔师道虽然年纪老迈,但身子骨硬朗,对于他们几人的三脚猫功夫他搓搓有余,因为这几个招数都是出自孔师道全真北宗茅山工学派。
孔师道一一将三个击破,但是他们仍不死心,顷刻间,一场大雾袭来,孔师道和康鼎生的视线变得模糊,他们后退进步,师傅告诉康鼎生,这不是天气作怪,而是有人使用了法术这么大的雾气看来事有不妙。
雾气瞬间又消失了,只见一条巨蟒再现,那条巨蟒足有十米长,它的整个身子从沼泽里爬出来,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两人。
巨蟒伸出丫字长须,口出还不断有寒气而出,它攻其不备,身体庞大但速度惊人把两人牢牢缠住,那*的身子不停地收缩,企图要将他们活活了死,他们几乎要断气了,孔师道叮嘱康鼎生要完成为师遗愿,找到地图上的宝藏,一定能够要找到宝藏,师傅受不了巨蟒那巨大的力量,师傅他闭上了双眼,而他还在苦苦挣扎,巨蟒看到其中一个猎物断气身亡,然后一口将其师傅吞到腹中,康鼎生大叫师傅。
康鼎生满脸是汗,他从梦中惊醒。孔佩玲被床边丈夫的叫声惊醒,看来自己的老公又作噩梦了,她用手给康鼎生擦试额头上的汗珠。
「老公,又做恶梦了。」
康鼎生久久不能平复梦中所遇到的景象。
「恩,我梦见师傅。」
孔佩玲听见是梦见自己的父亲,便想到昨天晚上做的梦。
「梦见我父亲,是什么梦让老公你如此害怕,面色灰暗,汗流满面。」孔佩玲问道。
「梦见一条巨蟒缠住我和师傅。」
康鼎生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梦中遇到的事情,他哽咽住了,让人难以理解的事为什么梦中师傅还提到了大师兄、二师兄、五师兄他们三人,这三人为什么会从师傅口中提到,难道师傅他老人家是想托梦告诉他有什么事情可能发生吗?康鼎生一时想不出来。
「巨蟒?和做梦的一样吗?那条蟒蛇缠住了老公你和我的父亲吗?」两天连续做同一个梦,这是有些奇怪。
康鼎生点点头,他看到外面天色已经放亮,应该尽早动身去找奥利,因为还有四天时间是师傅祭祀仪式和全真北宗祖师爷汇通祖师爷诞生400年之日,两者巧遇同一天,所以对于康鼎生来说时间紧凑,不能在耽误行程。
夫妇二人领着女儿康雯艺和岳母大人吃了一顿丰厚的午餐,然后又给岳母1000元生活金就匆匆离开了,女儿康雯艺对父母并没有太深厚的感情,因为从小小雯艺就在姥姥家长大,有姥姥和姥爷把她抚养大,如今上了初二的她对姥姥和姥爷的感情胜过父母,而且她的学习也在班里数一数二的好,名列前三甲,也怪了康鼎生夫妇两人,因为自己的工作,对茅山的挚爱与向往,他们两人都舍不得放弃自己的职业,舍小家顾大家,相必女儿总有一天会理解做父母的重大责任,母亲含泪依依不舍地上了去往吉林四平的火车。
康鼎生安抚自己老婆,每一次出行都是很短暂的,而这一天离开家乡,离开自己的女儿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匆匆之离别让孔佩玲黯然伤神,挂念自己的女儿。
火车开动了,车头冒着青烟,鸣笛驶向他们要去的地方。
在火车上,康鼎生拿出那块金黄色的地图翻来覆去的看从是看不出有任何破绽,他只是知道古代蓟州是现在的北京城和河北石家庄一带,应天极为南京,可是为什么图中只有这两个人城市标注,而其他的地方为什么会没有注明呢?这个悬念让康鼎生大费精力也无法捉摸到寓意何在。但是肯定一点,藏宝地图必定与这两座城市有关联,所以康鼎生和爱妻孔佩玲商议决定,待祭祀后他们要先去北京查一查看一看它们之间是否有相关的事。
孔佩玲接过地图,地图上画着曲线部位从应天直下还有个小字--黔滇然后两字的旁边画着一个小山。然后这张地图就没有任何符号或文字了,难道黔滇是藏宝藏的地方,既然有宝藏,为什么不直接标注,为什么还有特意写着应天和蓟两个字。
孔佩玲有一个大胆的设想,她把自己的看法讲给了康鼎生,康鼎生认为老婆孔佩玲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他们不能盲目去云贵,如果判断错误无功而返浪费时间不说更浪费体力,所以康鼎生认为还是着近着手比较理性一些,孔佩玲赞成老公的看法,毕竟夫妻两人很有共鸣能达成一致,这样对他们的事业成功密不可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几个小时很快过去了,火车已经驶向美丽四平大地这块沃土。
康鼎生夫妇两人下了火车那瞬间,康鼎生依然看出在城市的东面乌云压顶,紫气悬空久居,看来事出有因,大有不祥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