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三童鞋召唤出来沧海以后,这日子也开始向滋润的方向发展了,那叫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事的时候按个摩,听个曲,这猪明显的体验到了一句诸葛大大的名言: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每当这个时候,这牲口都会大声的感叹:“腐化啊,堕落啊,不过,俺喜欢!嘎嘎……”
每天醒来,先跑到希特勒的实验室听老头的毒素课,然后自己操作,配制成功三分不同的毒药,虽说是他在动手,但是实际是狗血这个替罪羊帮他把那些药品分帮别类,连重量和成分都分析运行好了,这样的配置工作就像是在吃饭的时候张嘴一样容易。如果这样都能做失败的话,这位张三童鞋可以去死了。
做完实验的时候,差不多沧海便已经温好了开水,然后伺候着这位爷沐浴更衣,毕竟实验室里的味道除了那个变态的希特勒之外的正常人是没几个能受得了的。所谓的更衣也不过是把那件张三自己收集的百衲衣脱下来再穿上而已,那些没腐烂掉的布条居然能在沧海的手里变成衣服,而且,样式还不错,很有点汉衣唐衫的意思。张三对这衣服很满意,因为他穿着这衣服去见老头的时候,居然见到老头的眼中,有强烈的羡慕的神色,那羡慕很快的升级成了嫉妒。
接着就是魔法实践,所谓的魔法实践不过就是老头站在那里不动,让张三不停地释放魔法攻击他,刚开始张三还是玩的兴致极高,不过不管他发射的魔法什么样子什么形态什么属性,都完完全全的被老头给隔离了,然后,张三开始意兴阑珊了,一手发射魔法弹,一手开始抚摸沧海的头发,很柔顺,很有质感。而沧海也是很合作的取出来个手绢(鬼知道她从哪里拿的),在张三脸上擦着并不存在的汗。
“你丫的到底是召唤的宠物还是老婆啊!!你就不能认真一点吗?下次上课时候女人与宠物禁止入内!!”老头说完就把他给丢出实验室了。
“少爷,是奴家给你添麻烦了吗?”沧海红着脸张开翅膀围着张三一边飞一边说,“都是奴家不好,让少爷为难了。”
“切,什么为难啊,我看明明是那老头嫉妒了才对。人家是从哭着嫉妒到笑着羡慕,好么,他给反过来,从哭着羡慕到更哭着嫉妒了。”张三一脸的无所谓,就是有所谓也让沧海飞来飞去的春光乍现给炸没了。
“少爷,这里很合适奴家的修炼,不知道少爷的老师在哪里找到的这个地方。”
张三每次走在这条由各种各样的肋骨整合的走廊里的时候都觉得阴森恐怖,虽说是有了大半年的时间了,但是这玩意是印在骨子里的,不是说接触的时间长了就能克服的,就像是在殡仪馆里负责烧尸体的那位师傅一样,虽说天天看着死亡,不过要他到临死的时候他这也得怕。张三就这状态。
“修炼?你也是要修炼的吗?”张三很好奇,因为关于修炼的话题,除了狗血就没别人说了,今天能听到沧海也能修炼的时候,他真的有满肚子的话准备问。
“难道少爷认为奴家天生就是这个样子的吗?”沧海用衣袖的一角轻轻的捂着嘴,把头扭到一边微微笑道,“其实奴家生来本是一只普普通通的蝴蝶。”
沧海说的什么张三不知道,但是,张三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什么是笑不漏齿了,任他写的是笔生莲花,纸化菩提,又怎抵得上这眼前的一笑来的生动,不行,再想下去这也就该成言情了。
“奴家本是混混沌沌的一只蝴蝶,不知道为什么便被一道光束给拘拿到了这里,然后脑袋里猛然间懂得了很多,像是一切都要听从少爷的,像是这些技能。”沧海说道这里把一道光圈打到张三身上,这道光圈如同是固定了一样的粘在了张三的脚下,“这是法魂。”
张三感觉识海一阵清明,体内的那些魔力好像被暂时的凝实了,有看了看脚下不断运动的光圈,“这也太搞了吧,游戏里的法魂可是召唤兽的自身特性,到这里居然成技能了,成技能也就算了,还搞成了圣骑士的光环,我这成什么了?圣魔法师?切。但愿那些光环圣骑士看到我的时候不会告我侵权。”
这样就完了,这和修炼也占不到边啊?张三疑惑的看着沧海,样子要多认真有多认真,和幼稚园的小朋友相比就差把双手背到后面了,要是希特勒看到,肯定会把老师的位置让给眼前的沧海,哎……谁让美女的威力是跨越了所有的呢?当然仅仅是针对张三童鞋的。
“第一次奴家醒来的时候,少爷您不是把那些多余的能量给封存到奴家的身体里了吗?”沧海侧坐在一个骷髅头的上面,回忆道,“当时奴家并没有发觉到什么不妥。”
张三一听,急了,当时没有不妥,也就是说后来是很不妥喽。沧海本就是张三召唤出来的,张三的样子又怎么能逃出她的眼睛?于是沧海赶紧解释道:“也不能说是什么不妥,只是有些不习惯,后来仅仅习惯也就好了,后来也就是这团能量,每到夜里便会自主的运行,奴家开始也是惊恐,后来慢慢试试平和掉心神,和它一起运行,并学习了这运行方式,感觉不仅对奴家的技能有所提高,连身体上的一些功用也有完善。”
张三盘腿坐着,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结果除了脑子越来越糊涂之外没一点头绪,于是,“狗血!帮我看看沧海修炼的东西对我有没有帮助?”
这点东西对系统来说,根本就是毛毛雨,所以张三话音刚落,那边结果就出来了。
“报告持有者,没有。原因一:蝴蝶沧海是召唤兽,持有者是人类;原因二:蝴蝶沧海是雌性,持有者是雄性;原因三:造成蝴蝶沧海修炼的原因是持有者留下的能量,虽说当时持有者只是作为一个传输管道的存在,但是,能量运行是有惯性的,在离开了持有者身体以后,依然会用惯性在蝴蝶沧海体内运行,又因为原因一、二的关系,运行的并不完整。简而言之:持有者是《四库全书》,而蝴蝶沧海只是其中的一部《经》。”
失望到家的张三感觉就像是捡到一张藏宝图,结果围着地球跑了一圈才发现,那宝藏就埋在自家后院里。
“臭小子!躲哪去了?”又是希特勒,“孩子,下午你还得继续给我发射魔法!!”
“不会吧。我都已经能做到默发了。”张三苦着一张脸,垂头丧气的往老头的实验室跑去,谁让他是老师自己是学生呢?
“公子好幸苦啊。”沧海跟在张三身后,拍着翅膀把那些遮住路得浓雾打散,省得张三迷路。其实她根本用不着这样。张三的那个狗血系统早就把这个古堡的地图拷贝到他的脑子里了,不客气的说,现在就算是希特勒都没有这家伙熟悉这地方了。
“做到默发很强吗?我怎么不觉得?”希特勒话是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在感叹自己这个学的天才,虽然自己也算是天才。自己的这个学生才学习不到一年,黑暗魔法里的毒素魔法已经很是精通了,有时候在沧海那丫头的帮助下自己都要被压制了,四系元素魔法更是炉火纯青,中级以下的魔法,这完全是高级魔法师的程度,更神奇的是这猪完全的没有魔法波动,以后完全是打闷棍的一把好手。至于召唤类的,唉……总之是比自己强了那么一点点。
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
“火球术!”“连珠火球!”“爆炎术!”一瞬间三个火系的中级魔法砸到了希特勒的脑袋上,但是,在两者相距还有零点零一毫米的时候,希特勒的大嘴一吹,就见一阵绿烟飞出,裹着那三个不同颜色的火球向他们的主人——张三回敬了过来,不过这时候,已经不再是红色的了,而是诡异的绿色。
“嘎嘎,我让你偷袭!”希特勒笑道:“跟我玩偷袭,你还早了一百年呢。”
“老头!你也太狠了,你赔我衣服!”张三因为来不急布防御,那件百衲衣在为其服务了三个星期零两天之后,光荣下岗。
“赔什么赔,你有那沧海丫头还怕没有衣服?我都没让你赔我的头发呢!”虽然希特勒吧火球给吹了回去,但是温度这玩意……我们希特勒老先生前额的一绺头发也是光荣的去陪百衲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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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废墟上揉着被腐蚀掉的左肩的伤口的张三同学很是郁闷:“本来说好是给我当靶子的,居然敢还手,老头,你说话不算!!”
“你这小兔崽子,那是昨天说的,今天我可什么都没说,你上来就偷袭,我这是地地道道的正当防卫。”老头一边把他的左腿从废墟里往外拉一边猛地丢水系的回春术,“再说了只有不断地向高处挑战才能不断地进步。”
不说还好,一说张三都快哭了,那话本来是他在看老头实验失败,他随口拿来揶揄老头的,没想到这老家伙这么记仇,以后每当自己被他虐的时候都被说上这么一句。
“那你怎么补向高处挑战?”
“你把高手给找来我就给你挑战看!”
“那是高手挑战你好吧,有本事,你出去!”
“废话,我要能……”希特勒赶紧的闭上嘴,心道坏了,上了这小子的当得,再说,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呵呵,老头,自己不出去,专门虐待自己徒弟算什么本事。”张三也不顾身上的那些伤了,他一脸坏笑的看着希特勒,心说丫的不信你还能憋的住。
希特勒这回不理他了,专心的修补自己的古堡。其实他也是心里有苦自己知啊。
远远飞在天上的沧海看他们“相互切磋”完了,便慢慢飘了下来,如同飞天。满脸笑意的看着张三,手上一挥,那些原本吸附在张三伤口上的各种毒元素便集中到了她背后的一对翅膀上,由于本就在上面提取的所以也不会有什么所谓的排斥。
不过这个时候,张三看到把那些毒元素吸收到自己翅膀上的样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突然就对老头喊了一声:“老师,你不会是被困在这里了吧?”
“……”
“难道你真是被困住啦?”张三长大了嘴巴,自己不会穿越到哪个大婶设置的封印里了吧,如果那样……
“你丫当老子愿意啊,要不是这个该死的古堡,你老师我早就出去成为天下第一的黑暗魔法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