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学校继续上课,上课的时候曾文打电话给赵斌文,赵斌文偷偷拿出来后,一看就挂掉,但曾文这家伙仍不死心。不停的拨打赵斌文的电话。
赵斌文实在没有办法举手说有要出去一趟,老师同意,赵斌文出去的时候董恫看着他的背影,叹口气。继续听课。
曾文问他什么时候过来香港,这边情况不妙,你最好过来一趟。
赵斌文说过几天就过去。还臭骂一顿曾文不知道现在是上课时间,骂完后听到的声音是女的,是曾甑。
赵斌文暗骂曾文这家伙缺德,居然被他金蝉脱壳。
和曾甑聊几句最近她的情况。
赵斌文是在卫生间打电话的,刚挂掉电话,后面就有个哥们叫赵斌文的名字,赵斌文一看,是上次在厕所向他要烟的那位哥们。赵斌文看到这哥们眼睛不停的玩自己裤兜下面看,赵斌文明白,从里面拿出一包烟给那哥们感恩代谢的,赵斌文奇怪,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怎么他不去上课,跑到厕所干什么?
那哥们笑笑道:“中午吃些不干净的东西,拉肚子。身子都虚脱。”
赵斌文看着这家伙的脸色的确是苍白,看着真的是拉肚子,赵斌文刚想开口,那哥们又要进厕所,随后就是一阵稀拉声。
下午放学后,叶妮打电话过来说学校有事情,接着小橙橙也打电话过来也说班上有时事情,待会自己回去。赵斌文这次是第一次遇到这样事情。准备打开车门上车的时候,林茨从后面叫住赵斌文。
赵斌文看着林茨,和她好久没有产生交集,自己好像从日本回来就没有和她联系过。
林茨让赵斌文送自己回去,赵斌文左右也没有什么事情就答应送她回家。
在车上和林茨聊一些班上的事情,还有最近的学习情况,不停的问窦静的事情,赵斌文无奈一口说出,他们分手了。当听到赵斌文和上次在门口和他拥抱的女分手后,心里窃喜。
来到林茨的小区门口的时候,刚好林茨的父亲下班,在小区门口相遇,林文热情的邀请赵斌文到家里坐坐,赵斌文本来不想去,推说今天没有买什么礼物就贸然上去不好意思,林文板着脸说:“你这是看不起林叔叔。”
赵斌文无奈的被半拉半扯的上林茨家里。
林父的确热情,赵斌文差点受不了,大约半个小时后林母也回来。赵斌文被林茨邀请到她的闺房去玩。
林茨整个房间充满着少女的氛围,一切都是粉红色为主题,显得活泼可爱。
赵斌文在她房间做十几分钟,看着林茨那眼神越看自己越不对劲,就借口出去看电视,林茨在赵斌文走出房间后,狠狠的跺脚,嘟起小嘴低声说:“你这个木头。”说完自己都笑。
吃饭的时候,赵斌文才发现整个桌子都摆满菜,在吃饭的中间林母问一些赵斌文的情况,当赵斌文说道自己父亲的名字的时候林母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好半响才说:“想不到你是故人之子呀,你父亲在大学的时候可是风云人物,那时候就喜欢足球。可惜,怎么早就过世。以后多过来玩。”
赵斌文对这世的父亲印象模糊,要不是脑袋还残留着这躯壳的思想的话,可能都忘记得七七八八。当林母说起自己的父亲的时候两眼发光,有一丝不经意的味道被赵斌文扑捉到。摇摇头心里头怪怪的,看着自己父亲也是个多情种子呀。
林父还问一些他学习的情况,赵斌文也随口说几句,林茨对赵斌文的风轻云淡既不高兴,对自己父亲说:“这次市里面安排的统考,他可是能进入前十五名的,能学习不好吗?”
林文还真有些吃惊,进入市十五名可不简单,又多说些鼓励的话。
整个晚餐持续一个小时,赵斌文实在没有想不到林茨父母这般热情,好不容易才脱身说要回家看书,林茨送赵斌文下楼。
林茨不好意思的说:“失礼了。”
赵斌文捏一下她的鼻子,刚捏完好像不对劲呀,尴尬的说道:“挺好的,我很高兴,好久没有这种感觉。”
林茨也没有想到他说起来怎么沉重的话题,善解人意的说道:“有时间就过来吃饭好。”
赵斌文也发现自己乱说话,也没有说什么,打开车门让林茨上去,开车走。
林茨看着赵斌文的车子消失在小区,用自己的小手摸摸自己的鼻子,高兴的跳上楼去。
赵斌文快开到小区的是,电话响,是毒蝴蝶打过的。毒蝴蝶让赵斌文出来,赵斌文听到她的声音有些急躁,想想,看着是有什么事情,本来不打算去,但听到说什么好像和自己有关系的,赵斌文就奇怪,自己能有什么麻烦,自己的麻烦不解决吗。
怀着好奇心来到毒蝴蝶所说的地点后,赵斌文打开车门,这里是一块荒地,还稀稀疏疏的还有些房屋、这些房子都是这个城市的边缘人居住的,不时还传来一些孩童的叫喊声,和他们的父母的责备声。
赵斌文下车的时候看到毒蝴蝶手中夹着一支香烟,不时在她脸上有眼圈飘起来。
她也没有转过头来,赵斌文走到她旁边的时候,毒蝴蝶幽幽的说着:“看着前面这些房子住着的这些人是,我认为这才是家的味道。”
赵斌文可没有那样的闲情,他知道这些社会底层人他们有太多的无奈和挣扎。自己从下面的人上来,他知道其中的辛酸。鄙视的看她一眼,你这是站在说话腰不疼。也不说话,静静地听着她说“一个人长期生活在枪林弹雨中的人对这样的生活是充满着向往,像我们这些人过来今天就不知道明天发生什么事情。我没有经历过用手插.入米缸的米里面插来插去这样的童年趣事。也很少经历过地下有阶砖时,特意隔一格一格来走或者用镜面反射阳光,照来照去我能想起来的就是很小很小的时候铺张纸在硬币上面,然后用铅笔在上面描,描个形出来和贴张写着“我是**”的纸条在同学的背后。下雨的时候,拿起伞故意往雨大的地方走去听雨啪啪的声音感觉很开心。玩家电包装里的那张有很多泡泡的塑料膜,把泡泡一个一个按破。小时候上学看到别的同学拍别人左边站在别人右边、踩别人的影子、踢别人门口的拖鞋这样的事情特别羡慕,但自己没有办法实现,你能体会到我们这类人的生活吗。”
毒蝴蝶抽完香烟,把烟头掉丢,一改刚才那语调,精干干练的说:“我想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就是千叶家有人死里逃生,他花一笔钱让台湾的竹联帮解决你。”
“和我合作有什么,看来你还不忘记我是个学生。”赵斌文就知道这次过来是件错误的事情。
“你的底细我比谁都清楚,你别那么快拒绝,听我说完,我的条件仅仅向你借笔钱。竹联帮的事情我帮你解决。”毒蝴蝶干净利落的说。
赵斌文慢慢的吸着烟,也不管说话。他在考虑着问题,过一会后说:“你要借多少?”
“一千万美元。搞定竹联帮是当做利息。”毒蝴蝶一口就一千万。赵斌文他认真的看着她。
“你应该知道这不是笔小钱,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大圈的名字在这圈子里面从来食言”毒蝴蝶自信的说着。
“好,但我的问题的只能从瑞士银行转账,我可不想留下什么资助黑.社.会的骂名。”
毒蝴蝶终于解决这件事情,轻松一身,要知道她这次回中国大陆危机重重,大圈过去十年发展太快,树敌太多,手上的血腥味太浓,在香港和洪兴,14k有仇恨。东南亚和一些军阀争夺毒品市场和原料地。在北美和地狱天使直接宣战,内部派系林立,争斗不休,已经到分崩离析的地步。
毒蝴蝶真名叫徐小筠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但在北美越南帮中叫血罗刹一点都不为过,徐小筠在温哥华围剿越南帮的时候一个晚上进行20多户人进行灭户。在当时震惊整个加拿大的黑.社.会。要知道当时她刚刚十五岁。
她这次到大陆来一方面请光头徐到加拿大一趟来解决大圈中遇到的内讧,还有一方面就是谈一笔大生意。她的父亲曾经是大圈的的最早打江山的那一批人,那批人死的死,老的老,隐退的隐退,而且整个大圈继承中国人的所有的优点和缺点,有威信的人已经不多。整个大圈病入膏肓。
有远见的大圈大老已经意识到大圈非转型不可的地步,毒黄赌的时代已经结束。不是他们想不明白,而是世界变化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