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母听后,要好好消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
叶父看到叶母神情有些奇怪,说:“老婆,想什么?”
叶母这个时候才醒悟过来。有些兴奋的对自己男人说:“你女儿过些时间可能去上海?”
“去上海怎么了,不就是上海。”叶父有些奇怪的看着她。
叶母白一眼说,:“小妮,可能去泛盈房产集团上班。”
叶父很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自己的事业后继终于有人了。高兴的说:“呵呵,我看来终于可以休息了!”
叶母再次白一眼说“你那点家产业,人家小妮还看不上。”
叶父听后不高兴了,怎么说自己也有几十亿的产业。
叶母看到自己老公不服气,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你也不要不高兴,你听清楚了,叶妮去的是泛盈房产集团担任董事长。”
这消息吓着了叶父,他喃喃道:“这丫头片子不会傻了吧?这可是上百亿的公司。”
“你没有本事就不要乱说,她这次找的男朋友有钱,香港迪士尼落户香港你知道吧,就是咱们女婿弄过来的。”
叶父听到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嘴唇有些颤抖的说着“老婆,你不是开玩笑吧。”
叶母看着自己老公不出息的样子,心里好笑,殊不知当初自己也好不了多少。“我开玩笑有什么用,呵呵,想不到还是咱们女儿有眼光,那男孩我看过,长得帅气不说,完全没有纨绔子弟那些恶习。”
叶父看到自己老婆当着自己的面夸一个男人,心里有些不舒服,咳咳几声。
叶母呵呵笑,说:“都几十岁的人了,还吃哪门子的醋,那可是我们的女婿。”
接着叶母就把她收集的资料七七八八的告诉自己的叶父。
叶父听后不得不得承认说:吾不如!
叶妮这个时候躺在床上,接到黄蔷薇的电话,说了几句后,就挂断,她在想着,赵斌文曾经唱过的一首歌曲,好像叫《刺心》心不再坚韧/一碰就破损/我用牵强的微笑/掩饰那些裂痕/笑容有多深/伤害就能有多深/现实啊总是太残忍/梦不再单纯总是乱纷纷/一个女人的内心/有谁能看得真/自问我从来没有负过任何人/哪个女人不想爱得安安稳稳/我想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在我心里只留下一根针/可是这不断的聚散离分/总在捉弄我脆弱的灵魂/每一段回忆都像一根刺/一点一点堆成一个字/多深刻的伤痕/多美丽的花纹/随时都会来临的隐隐的疼//为何我的感情总不能完整/这多么和自己接近。
赵斌文回到家后,小橙橙到厨房弄些小米粥,她知道赵斌文今晚要吃些东西才睡觉,赵斌文看到她在厨房忙碌。
他让小橙橙,没有什么事情你先睡觉吧,明天还有上课。
赵斌文回到房间,继续看叶妮帮整理的资料。
他看着资料,他本来一直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读书。而且还要打算考研,他实在想不出答案只好把这个问题推给这具身体的本人。顺便鄙视一下你这小子活该就是个书呆子。
赵斌文看完一打资料后,伸着懒腰,看看手表,吗的,凌晨2点了。
他摸出电话给曾甑打个电话,她现在应该起来。电话打过去,她已经开始工作,说几句甜密的话哄着她,让她知道好好休息。
他肚子果然有些饿了,他到厨房看看小橙橙刚才帮他弄了什么东西吃,走到厨房看看,小橙橙弄了一小锅玉米粥,不错,甜而不腻。
他打开电视,刚好重播电视,是张薇薇主持的娱乐现场。
张薇薇,这个女人赵斌文就不明白,每次看电视就会碰到这个女人主持的节目。看来和她真的有缘,好好把握一下,他一边在yy着。一边喝着玉米粥。
吃饱后,他走到卫生间放些水准备洗澡。脱开衣服,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的身体,就好像一个新买回来的砧板,一道道刀痕,很鲜明的表现出来。
赵斌文叹口气,吗的,老子早就发誓言,说那个敢在老子身上留下刀痕的老子百倍奉还,这下好了,刀痕是留下许多道,可仇恨却没有报,老子的誓言早就都随风飞走了。
光头徐给的创伤药很好用,不几天就好了,唯一的缺陷就是没有把身上的刀伤给消去,有些遗憾,以后要是上女人,看到自己身上这些有争论的刀伤,不知道会不会吓到人家性欲都没有。
赵斌文趟在浴缸里面,舒服的长长舒一口气。
他时刻密切关注着香港和北美发生的事情,他想到大圈,叹口气,大圈这样下去迟早会走向自我毁灭。
香港道上的局势比两个月前更加凶险,窦家老爷子不愧是老狐狸,他第一时间就投靠洪兴,因为洪兴背后老板向老板和香港当局有很深的渊源。他以前还怀疑,但经过几个月的观察,他知道自己是该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赵斌文倒都有些佩服这个老狐狸。拿得起放得下。隐忍这劲头不比那个差。
他也不明白非要对窦家这样打压,可能是上辈子对他们的意见实在太大,今生不得不做些下流的手段以发泻心里的不畅快和对他们的不舒服。。
赵斌文想到徐小筠,想不到这小妞为自己档一枪。他想着想着,在浴缸睡着了,直到听到窗外的有鸟鸣,他醒过来的时候,浴缸里面的水早就冷了,他心里就奇怪了,怎么不觉得冷的?现在羊城。
他搽干净身体,然后回到房间继续睡觉。睡了一会,小橙橙,打开房门,叫他起来,准备去上课了,他本来不想起来,但想到小橙橙没有人送她上学。
他起来的时候,小橙橙已经吃完早餐穿好衣服,等他送上学。赵斌文穿好衣服,抬起手一看,吗的。差不多八点了。
他赶紧拿起钥匙和小橙橙匆匆下楼。进入电梯门的是,看到一个人同样急急忙忙的进入电梯,赵斌文看着她的身影,好像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电梯地下停车场的时候,他和小橙橙跑着过去,飞快的打开车门,启动车子,中间遇到好几个绿灯,让他大喊倒霉。
很快来到学校,幸好,还没有迟到,小橙橙看着赵斌文,呵呵,笑说:“哥,下次我们不能起晚,这样出门不安全,给,这是我弄的早餐。”
递过来是一瓶牛奶和几个饼干,他没有想到小橙橙还留这么一手。
赵斌文一边吃东西一边走路慢悠悠的来到教室。刚想进教室的时候,和教室里面走出来的一个同学迎面相撞,赵斌文手中的没有喝完的牛奶被撞到地上,那同学忙说道歉。
赵斌文认真一看,这不是林茨吗?这么换成短发了。标准的清汤挂面。
打趣的说:“嘿,一个多月不见面,一见面也不用那么热情招呼吧?”
林茨弯下腰捡地上的东西,嘴里不停的说道歉,听到赵斌文的声音后,抬起头一看,这不是让自己恼怒的家伙吗?不过戴了一副黑镜框眼镜,样子有些呆。
林茨站起来,也不理地上的东西赵斌文那几个破饼干了,说:“你这两个月都跑到哪里了。”
赵斌文没有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两个月自己去那里,去犯贱了。
笑着说:“呵呵呵,生病到香港治疗。前段时间才治好。”
林茨怀疑的眼神盯着他问:“是吗?”
赵斌文被她这样看不习惯,笑了笑说:“我骗你干什么?我先进教室了。
”赵斌文也不管她直接走到教室,班上的同学都看着他走进教室,这号人,一学期才见人那么可怜几次,都认为他退学或者什么原因不在这个班级了,要不是看到班上有个空位置,还真没有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
赵斌文来到久违的位置坐了下来,旁边董恫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说:“想不到你到期末考试才来,不过符合你风格。明天要考试了。”
赵斌文奇怪了,这个时候距离寒假应该还有半个月时间呀,这么这个时候还考什么试,有些不解的问道:“不是还有半个月才放假的吗,这么这个时候还要考试?”
董恫苦笑着说:“你也知道还有半个月才放假呀,我们这段时间每半个月考一次试。狂轰滥炸。”
赵斌文知道高三学习压力大,但也没有想到这个学校对待高三这么狠,笑着安慰她说:“不要担心,你看我,我一个学期才上那么几节课,我比你还要担心”
董恫想想也是,但一想不对劲呀,你是跳级上来的,明年考不上,不是还有后年吗?说:“你的情况和我们不一样?”
赵斌文听后,醒悟过来,她说的不一样就是指自己跳级的事情,说:“什么不一样,我是高三学生这个问题你没有意见吧?”
董恫点点头。
“那就行,我打算好了,我这次考试目标全市前五名?”赵斌文豪气干云,董恫和旁边几个听到,吓一跳,这丫也太能整了吧。
赵斌文不是不想低调,他实在受不了刚才进来的那种眼神,他们看自己好像感觉自己过来玩似地。他说出这番话,也不是没有根据,他自己的情况自己了解,他认真复习看了叶妮帮忙整理的资料,他自个认为,老子不市内第一,那个还有资格第一,否则太对不起叶妮整理的资料。
赵斌文看到董恫有些吃惊的神情,他神秘的对董恫说:“我有特殊功能,真的,你相信时光机器吗?我就是从未来来的!”
董恫当然不相信,她可是典型的唯物主义者。白一眼不理他,继续看书去。
赵斌文看到她看书,发现一个特大的问题,自己的书籍忘记带过来了,不管书桌上的书籍也不少,他看到旁边一张桌子上,有个哥们正在看课外书,好像是《鹿鼎记》赵斌文向他打声招呼,问道:“还带有其他的课外书吗?”
那哥们抬起头看看,顺手就给他一本杂书。赵斌文一看封面。娘的,《三国演义》还不错。不一会上课铃声打响。
赵斌文就这样一个早上都沉浸在《三国演义》当中,也是刚刚看完那么二十几回,他曾经看过,但没有这次看得那么仔细和认真。他细细品味着。
临近中午的时候,林茨走过来,敲着赵斌文的桌子说:“下课啦!”
赵斌文抬起头看看有些生气的林茨,看看手表,真的放学了,转过头看旁边那哥们,还在看看《鹿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