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赖是一个敢于当街脱裤子放屁的人,脸皮厚的比那墙都结实三分!不过心眼倒不是很坏,要偷也偷富裕霸道的人家。
用他老婆的话说;这家伙坏也坏的有规矩!
吴赖挡下那恶妇后,笑呵呵的道;“哎呀大姐,这收拾下人可不是你这样的,你看我的。跟我学着”吴赖接过鞭子,另一只手提起没有几斤重的老汉对着妇人道;“这抽鞭子一定要快,像我这样”
只听到啪的一声抽了出去,老头掉地上了。
“哎呦!疼死老娘了!”恶妇暴跳了起来。“滚,别再这里捣乱。”
“哎呀大姐,这老头子没有分量啊,刚才被风吹掉地上了,这不~~~意外意外!纯粹是意外!我们再来!”吴赖笑呵呵的解释
原来刚才吴赖一鞭击来时突然松手,导致原本落在老人家身上的鞭子径直抽在了那恶妇身上。
“还来个屁,你呀的给老娘滚。”恶妇被抽得怒气横生。心中暗道这家伙抽得还真狠。
“别啊大姐,你刚才也亲生经历了我那一鞭子,怎么样还行吧?要不要自己在这老头身上试试?”吴赖拖着那妇人道
“试试?”恶妇拿过鞭子提气老头怒狠狠的照着无赖刚才的样子抽了过去。
啪!!!
哎呦!!!一声比之刚才还响的尖叫声自恶妇口中嚎出。
原来在她挥鞭即将落下,手臂展开不过一尺之际。吴赖挡了下来,这不由于那鞭子是软物,这一阻挡径直变了向原本手伸直了应该抽在老头身上的又给打在了自己身上。
“哎呀大姐,我刚看你姿势有点不太对想要纠正一下,哪知道你就急得抽了过去,看来这老头确实让你气急啊。我帮您踹两脚解解恨”吴赖假装着要劈腿。
“哎呀,哎呀,这脚咋还抽经了呢?哎呀呀。疼的我的小命啊。”吴赖顿时抱着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恶妇见这人突然来此一番搅合有点怪异,决定不予理会,可是这吴赖好死不死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船上了。你说这要出了什么事儿那还不得她倒霉啊,你说这要在小水镇自己好歹也是一地头蛇,可这是在北河城。
恶妇压下脾气,泄气一般的踹了一脚躺在地上的老大爷,蹲下了身子给吴赖压起脚来。
“好了没?”恶妇粗声道
“没没,还得用力点压!”吴赖用手沾了沾口水黏在了额头上,让恶妇误认为是汗水,增加了真实感。
“哎呦!”一声尖叫过后。
扑通!!这是物体入水的声音。
咕噜咕噜!这是人落水后灌水的声音。
原来在吴赖说要压的用力点后恶妇狠狠的把他的脚按了下去,吴赖借机装作受力过猛双腿一蹬把恶妇踹到横河里去了。
“舒服啊。”吴赖伸了伸腿神仙了一句。“哎呀大姐,你咋掉水里了呢?赶紧的,我拉你上来。”说罢作势去拉她
恶妇原本就在水边长大,要不是头先落水,鼻子倒着入水她可不会呛得脸色酱紫。别了一肚子火啊。
“你这混账王八蛋,老娘好心帮你压脚你倒好,把我一脚给弄水里了。看我上来不收拾你。还不死过来拉我”恶妇一副落汤鸡模样在零下几度的水中嚎叫着。
“我的妈呀,原来是我不小心一蹄子给你弄下去了啊?我刚才还以为踢到水桶了呢。大姐你在水里等着,我一人可拉不动您,我去找些帮手来拉你上来。”他赶紧找借口溜开了去。
“你个小犊子,看老娘不宰了你。”恶妇不敢攀着小船上来,怕沉了那些货,只好向码头游了过去。要说这水可是够凉,北方的深冬冷的不行。
恶妇也没有心思去追吴赖,赶紧躲进船舱,除去已经结成冰的衣裳丢到了甲板上,吩咐老头帮他烤干。自己躲在里面拉起被子直哆嗦。
秦柯以为这事儿就算完了,心中赞叹这小子办事利索,这时候一个浑身破烂的红鼻子糟老头在秦柯肩上拍了一下。这让秦柯好不惊骇。“这人都到我身后了我都还没有发现,要是他来阴的自己就要完了。”
“你是谁?”秦柯强掩心中震撼问道。
“我就是我咯,不过是一个叫花子而已”他说着掏起要件挂着的葫芦仰天喝了一口。大呼好酒。
“你应该是修真高人吧?不知道有何名号?”秦柯此时已然断定这叫花子非常人。一般人近身自己还是能察觉的。
“什么名号不名号的,人们都称我为酒乞,小娃叫什么啊?你刚才可是用的金行灵力?是哪门哪派啊?”老乞丐好像看出了刚才秦柯所谓的点石成金的伎俩。瞟了一眼秦柯的脖子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秦柯嘿嘿干笑两声“我叫秦柯,千羽门鹏癫道人大弟子,刚才用的的确是金行灵力了,前辈倒是法眼如炬啊!”原来秦柯迅速的把石子收入戒指中再用金行灵力弄成了那石头的模样。
“哦?你居然是那个小疯子的徒弟?真不简单啊。你的分身决炼到第几决了啊?”
“不瞒前辈,我可没有修炼本门分身决神通,晚辈所习恕不能相告”秦柯见这人不似那奸诈之辈直言道;
“也罢。那吴赖又来咯。”酒乞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有点意思”随他眼神所到之处,秦柯果然看到吴赖匆忙走来,手中还拿着女儿家的衣物。吴赖向着这里眨了眨眼示意接着来。
秦柯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酒乞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像已经明白。
“酒乞前辈,你因何而笑啊?”秦柯大是不解道
“你可闻到空中异味?”酒乞说完不再言语,端坐在护河栏杆上面翘起二郎腿抿着小酒好不惬意。
秦柯仔细嗅去,顿时感觉鼻子搔痒难耐,心中顿时明白。这衣物上肯定是撒上了什么毒药了。暗叹这吴赖整蛊确实厉害。
“大姐可还在?”吴赖站在船头问老者。没等他回话里面就传来了怒骂声
“好你小子,还敢来,待老娘衣服干后定出去收拾你。”
“哎呀大姐,刚才都是我的不对,这不小弟知道天气寒冷特自家中拿来妻子衣物给您换换。您可别到处晃悠,让我家那悍妇知道了还不得和你批命呢。”吴赖的家离这里不下十里路哪有这么快的。他只是如此说说,减少那恶妇的戒心,而且告诉他老子是本地的,你丫可别乱来!
那恶妇一听心中暗道,这人还算有点良心,看他也算是这北水城人就不与他计较了。
“难得兄弟有这番心思,把他丢进来吧!”
“好嘞!”吴赖捂住鼻子将那些衣物纷纷丢入船舱之中。不消片刻那恶妇就穿好出来了。却发现吴赖已经不见了踪影。
此时吴赖正跟秦柯一块,说是要他看好戏呢!
“怪了,怎么全身有点发热啊?该不会是感冒了吧?”恶妇举着身上有异样。坐立不安的扯拉着衣领。
温度越来越高了,像火炉围着自己在烤一般,觉着这根本不是什么严冬,更像是酷暑。不消片刻恶妇已然大汗淋漓。即便她退去外衣依然如此。这时候要是有水就好了,可以凉快凉快!恶妇如此想着。
拍了拍自己的头她暗叹自己蠢笨;“这外面不久有嘛!”于是一纵身跳入河中。惊得岸上行人还以为是有人想不开要跳河自尽了,于是纷纷围将上来指手画脚说个不停。却没见一个人下去相救。
“好戏就要开场了。”吴赖奸笑着道;秦柯拭目以待。那酒乞对吴赖更是另眼相待。
“舒服啊。”恶妇泡在水中顿时烧的水直冒泡,好像要开了似的。不过就在她爽到不行的时候,她发现身体有点痒,慢慢的,像蚂蚁一般席卷了全身。
这痒是痒到骨子里的,恶妇狠狠的抠着,出现了丝丝血印,却还是不行,简直想撕下一片肉来。此时的她才知道痛是如此快意。
宁愿痛入骨髓,不尝奇痒如斯!!!
“大爷,你可知道我刚才用的是什么吗?这可是整蛊界第一名药,名为“水深火热痒死你”!意思是让你尝遍火烧后想要水,不过这东西不入水还好,一遇到水那可是有的她受的了,足足痒上三天不停歇!”
“啧啧,这恶妇不死也要扒层皮。你小子够狠,这锭金子赏你了!”秦柯没想到这家伙整人还真有一手,这一整套下来那妇人可不好受。
“谢谢大爷。”吴赖高兴的哼;心中美道“没想到我这鬼主意还有用得上的时候。”
“你小子我很欣赏,可愿意拜我为师啊?”酒乞这时突然发话问道;他觉得吴赖有点意思。对了胃口。
“你要我跟你去做乞丐?我可不干,我家中可还有娇妻呢!”吴赖撇了撇酒乞道。
“当乞丐怎么了?我问你,你可想修炼那点石成金之术?我比他可不差。”酒乞指了指秦柯,随手掏出了一个金锭子。
这吴赖心道今天算是要发达了,连遇两位仙人,还要收自己做徒弟。管他一加一等于几。赶紧跪下磕头拜师,可别让这活财神跑咯。
“师傅在上,弟子吴赖给你磕头了。”
“啧啧,这样一个活宝我也想带着玩玩呢,没想到被前辈抢了先!”秦柯在一旁好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