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先等一等。”李诚对着纪灵和臧霸说完,就骑马走到张飞倒下的地方。
放了他张飞?笑话。刚才差点被他们弄死,张飞,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
心里想完这里,李诚直接拍了拍墨龙驹的马头。那墨龙驹彷佛知道了主人的意思,往昏迷的张飞脸上嗅了嗅,发现还有气息,顿时两个大鼻子打了个响鼻。
“嗷~~~嘶~~~”
“蹦~~~~”
“啊~~~~”只听见张飞一声惨叫。便没了下文。
原来墨龙驹发现张飞还有气,顿时两蹄踏前,狠狠的砸向张飞的头部。
不需多想,张飞的头就算是铁打的,此时也成了一堆烂铁。
一代战将就这么的死去了。
但是能断刘备一臂,李诚还是很满意的。
转身过来,李诚对着纪灵和臧霸抱拳说道:“我乃李诚,能得两位壮士相助,诚之大幸也。”
臧霸大惊曰:“将军莫非是西凉李诚。被许子将评为,王不过霸,将不过李的李诚李元霸?”
李诚笑道:“正是在下,但我的名声好像不是太好吧。”
旁边的纪灵陪话道:“将军哪儿的话,汉帝无道,州郡百姓民不聊生,将军在西凉为百姓而战,此乃大义,据灵所闻,西凉现在都算一分乐土了。”
臧霸又说:“不瞒将军,我正要去泰山诸郡找那几个朋友,落草为寇呢。这百姓的日子没法过了,总得有人站出来为百姓说话。”
其实李诚被说得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自己全是为了自己的野心,其实并没有为百姓做什么事。只不过做出来的事,确实让西凉各族过上了安定日子。
当下也不好意思的对着两个汉子说道:“两位过奖了。对了臧霸兄弟,你不要去泰山了,跟着我就是了。在泰山小打小闹,还不如随我干一番大事。”
臧霸当下高兴的就答应了。
纪灵也很激动,连忙说道:“将军不弃的话,也让纪灵跟随将军左右为将军杀敌建功。”
“哈哈~~~今日得两位壮士相助,真是大快人心啊。此地不宜久留,两位跟我来。”
翠云山,虽然说是一个山,但是它是由大大小小近百座小山组成的,西靠太行山脉,北枕燕山。李诚等人两百余人,进入了翠云山顿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处隐蔽的地方,纪灵和臧霸倒吸一口冷气,这是龙袍啊~~~~那穿这龙袍的人难道是皇帝!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李诚不由的说道:“将军做的好大的买卖。”
李诚笑而不答,命张和尚将刘宏口中的布给扯了下来,还换上了一件普通士卒的衣服。
刘宏早已吓的屁滚尿流,刚一把口中的布扯了下来,就大声求饶。
张涨不耐烦,一个大巴掌给了过去,把刘宏打的一愣一愣才没有大声乱叫。
“你们只要放了朕,你们想要什么,朕就给什么,千万不要杀了朕,不然你们什么都得不到。”
“哦~~陛下,我看你是糊涂了,我怎么会伤害你呢,跟我去西域或者西凉吧,你在那儿才能得到安全,现在每个人都想要你的命,比如董卓,袁家,曹操,刘备,孙坚,公孙瓒等人。”
李诚冤枉人的本事可不是吹的,登时吓唬的刘宏汗流浃背。
“朕哪儿都不去,朕要回洛阳,回洛阳。”
“你他妈的不识抬举。”大刚大步上前,又是一大巴掌打了下去。
刘宏挨了打,也就不敢吭声了。
纪灵和臧霸也不是什么忠于汉室的人,看到李诚如此嚣焰淘汰,也不觉得来了一股热气。
今天打了皇帝。
以后跟了李将军,还不知道会闯出比这还大的什么名堂。
想到这里,两人相顾一望,顿时眼中闪出无比炙热,兴奋之色。
就这样李诚等遁入山中暂避风头了数日。
一日,李诚带着一干人等去深山打猎,猛然间发现一个黑大汉追着一只大老虎,边追边吼叫着。众人都吃了一惊,这也太他妈扯淡了,本来应该是虎追人的,到这里怎么成了人追老虎的了。
却说那追虎之人怎生摸样: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王,真是人间太岁爷。
话入正题,言归正传。
也只是一晃眼的时间,那老虎看到对面也来了一群人,当下也不顾那么多,冲出树林扑向离自己最近的李诚。
原来但凡世上云生从龙,风生从虎。那一阵风过处,只听得乱树背后扑地一声响,跳出一只大老虎。那个老虎背那黑汉子追的正上气了,遇见李诚,也不摆阵势,猛然间把两只爪在地下略按一按,和身望上一扑,从半空里撺将下来。众人看到那幕被大虎那一架势一惊,酒都做冷汗出了。
说时迟,那时快,李诚见大虫扑来,只一闪,闪在大虎背后。那大虎背后看人最难,便把前爪搭在地下,把腰胯一掀,掀将起来。
李诚只一躲,躲在一边。
大虎见掀他不着,吼一声,却似半天里起个霹雳,振得那山冈也动,把这铁棒也似虎尾,倒竖起来只一剪。
李诚却又闪在一边。原来那大虎拿人,只是一扑,一掀,一剪;三般提不着时,气性先自没了一半。
那大虎又剪不着,再吼了一声,一兜兜将回来。
李诚见那大虎复翻身回来,性发起来,翻身又只一扑,扑将来。
李诚又只一跳,却退了十步远。那大虎恰好把两只前爪搭在李诚面前。
李诚两只手就势把大虎顶花皮地揪住,一按按将下来。
那只大虎急要挣扎,被李诚尽气力纳定,那里肯放半点儿松宽。李诚把只脚望大虎面门上、眼睛里,只顾乱踢。
那大虎咆哮起来,把身底下爬起两堆黄泥,做了一个土坑。李诚把那大虫嘴直按下黄泥坑里去,那大虎奈何得没了些气力。李诚把左手紧紧地揪住顶花皮,偷出右手来,提起铁锤般大小拳头,尽平生之力,只顾打。打到三十多拳,那大虫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鲜血来。那李诚尽平昔神威,仗胸中武艺,半歇儿把大虎打做一堆肉泥,却似挡着一个锦皮袋。有一篇古风单道翠云山李诚打虎:翠云山头风正狂,万里阴云霾日光。
触目晚霞挂林薮,侵人冷雾弥穹苍。
忽闻一声霹雳响,山腰飞出兽中王。
昂头踊跃逞牙爪,麋鹿之属皆奔忙。
西域壮士正踟蹰,空拳赤手忙相迎。
上下寻人虎饥渴,一掀一扑何狰狞!
虎来扑人似山倒,人往迎虎如岩倾。
臂腕落时坠飞炮,爪牙爬处成泥坑。
拳头脚尖如雨点,淋漓两手猩红染。
腥风血雨满松林,散乱毛须坠山奄。
近看千钧势有余,远观八面威风敛。
身横野草锦斑销,紧闭双睛光不闪。
当下那只猛虎,被李诚没一盏茶之间,一顿拳脚,只见血肉模糊。
打完老虎后,李诚心中一惊,想起了一个词叫“逐虎过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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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数日间的大汉朝发生了
长安董卓府院。
“莫非洛阳的变故到了?”心里一跳,董卓示意其他人先行,他自己则随着李儒向书房走去。
书房不大,案上,旁边的格子上到处堆满了竹简,董卓与李儒对岸而坐。
晦暗的灯光下,董卓细细打量这个能在将来帮助他渡过劫难的男人。
一身儒服,头戴汉冠,脸色白皙,两撇八字胡,很平常的容貌。
但史上,兵进洛阳有他的身影,毒死废帝刘辩也有他的身影,其后迁都长安,以雄关抵挡关东诸侯,对吕布王允等计谋也有所察觉的也是他李儒。
可以说,这个人的身影,处处充斥着整个董氏集团的重大变故当中。
“东边那边,汉帝失踪,主公该好好整理一下西凉铁骑,做好发兵的准备了。”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李儒的脸越发深沉。
他李儒是董卓女婿,又是心腹谋士,可以说是把整个人都绑在了董氏这条战船上了。
进则有可能是开国公侯,尚得公主的一代名臣,只要一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李儒就架也要架着董卓走上枭雄这条路。
“主公是犹豫了?”董卓脸上茫然之色越发浓厚,李儒心里一惊,举拳问道。
“做权臣,可有出路?”似扪心自问,似又是在问李儒,董卓低声呢喃道。
“当然有。”时刻注视着董卓表情的李儒,对于董卓的呢喃听的很清楚,几个字说的是郑地有声,直指董卓迷茫的心。
“当然?呵呵…。当然,他做董卓的路早已经铺好,而且也可能是条庄康大道,为什么不自自然然的向前走?只要小心的绕过一些磕磕碰碰,也不失为一条好路啊。”
低低的笑了声,董卓一扫面上的茫然,言道:“你尽管去整军备武,命令帐下诸将,特别是徐荣的三万西凉铁骑,时刻做好兵进洛阳的准备。”
心里舒了口气,李儒的脸微微现出点笑容,道:“儒也只是收到汉帝失踪的消息,这才赶来请主公定夺。”
顿了顿,李儒抱拳道:“既然此事已成,儒这就回府安排若干事物。”
“嗯。”点了点头,董卓脸色复杂的目送李儒的远去的身影。
“李诚可能已经将汉帝劫持了,下面就看王越的了”
一日后洛阳只见来人报道:“大将军何进派人密诏召主公进京诛杀十常侍。”
一身儒服翩翩,正是董卓女婿,李儒。
“难道他们对外宣布是陛下驾崩了?”恍惚过后,董卓轻轻的问道。
满脸喜色的点了点头,李儒抱拳往洛阳摇摇一礼,道:“现在外面都说圣上在四日前驾崩,大将军正汇聚手下众将,合谋诛杀十常侍,特地发了密诏,邀请主公带兵入京。”
不管李儒再怎么智计高绝,本质上还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还没有到达喜怒不形于色的境界。
汉帝的死,不利于天上掉馅饼,使人心醉。
“兵马都准备好了?”董卓半眯着眼问道。
李儒是何人,哪看不出董卓还有点犹豫。
时机稍纵即逝,哪能犹豫?
“主公,大将军引主公进京,正是龙入大海,用武之机啊,请主公升帐点兵,兵进洛阳。不然追悔莫及啊。”脚上的衣衫轻轻一掀,李儒重重的跪于地上,伏身拜道。
“令徐荣、张济,李肃随军,点齐三千西凉铁骑。本将稍后就到。”董卓狠了狠心,喝道。
“李肃?那个主簿才刚刚投入主公帐下而已,怎么会受到如此重用?”尽管心中疑惑,但目的已然达到,李儒还是恭恭敬敬的应诺一声,急匆匆的转身而去。
少一时,李儒派人来报,三千铁骑以集结完毕,请董卓点兵。
“好快的速度。”董卓心中讶然,他这一身金黄色甲胃才刚刚穿上,这三千骑兵就已经集结完毕了,就这一点而言,西凉铁骑,就可称精锐。
“军阵之上,刀枪无眼,记得小心点。”董卓的妻妾再轻轻的为董卓梳理了下甲胃,柔声道。
“嗯。”点了点头,董卓面上极为镇定,但心下却有点喘喘,毕竟是第一次出征,而且此去前途未知。
这时,有亲兵牵来一匹赤红色战马,此马彪而无肥,四肢粗壮有力,额上长着一小块月牙形白毛,神俊非凡。
这难道就是千古文明的汗血宝马?董卓带着点点兴奋,忍不住轻轻抚弄了一下那点小月牙形。
“请主公上马。”亲兵见董卓满脸冷笑,呆立半响,以为是自己有什么事做错了,急忙跪在地上,四肢着地,背向上,请董卓踩他的背上马。
董卓被亲兵的举动惊醒,微微一笑,凶光四色的脸上也变得有点柔和,道:“为本将牵一辆战车来,赤兔牵回马厩好生照料。”
“诺。”应了一声,亲兵如释重担的牵着赤兔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