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有财这些日子一直拼命地往灵岩山赶路,回到灵岩山以后更是到处转悠,寻找复仇的目标,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有休息了,这下终于有机会能休息一下,却呼呼地连续睡了两天,当曙光照耀下来的时候,卢有财终于悠悠地醒了,刚才在梦里一直傻笑,因为他做了一个春梦,正在和丁宁嘿咻嘿咻地干活呢!
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闭着眼睛,舒舒服服地回味着刚才的美梦,丁宁可真疯狂啊!!刚要侧侧身,却觉得腰有些酸软疼痛,往旁边伸手一摸,滑滑地,软软地,用鼻子嗅了一下,有股微微地香气,就像那听竹轩后面的那个小湖里盛开莲花的味道。
谁知他一摸,一声娇哼响起在耳边,卢有财吓了一跳,一个鲤鱼打挺就蹿了起来。
“哎哟!”娇滴滴的声音再次传来。
卢有财定眼一看,吾操,“韦月茹???!!!”卢有财吓了一跳,赶忙往旁边一闪,急速地转过头去,因为刚才他发现韦月茹竟然是光着身子,美妙的*映入眼帘,一片雪白之中掺着微微地粉红,好似婴儿一样,使人血脉喷张,下边的老二又翘起脑袋想要造反!!
“干嘛!把人家差点弄痛了”韦月茹气哼哼地对着同样浑身光溜溜地但却转过身的卢有财说道。
“咋……这是……这是咋回事儿?”卢有财不敢转头,小声地问道。
“怎么回事儿你还不知道吗?”韦月茹俏脸微红,这家伙,吃完了就像不认账!
卢有财摸了摸光溜溜地脑袋使劲地想着,以前他就有遇着问题爱摸脑袋的习惯,不过以前摸脑袋的时候还顺便揪着一缕头发,现在剃成了光头,一下没了头发倒有些不习惯,所以反应也迟钝了许多,想了好一会儿工夫,终于想起是咋回事儿来了——我不是处男了!
卢有财老脸一红,讪讪道:“咳咳,你先把衣服穿上吧!”同样不敢转身,虽然两人都已经赤身相见过,并且彼此进入对方的身体里。
“我……没有衣服了,都已经碎了,我早就醒了,要是有衣服的话,我……我还能这样吗?”韦月茹越说声音越小,差点儿没让卢有财听到。
“哦,是这样啊!”
“你以为是哪样?”韦月茹又羞又恼,现在就想把卢有财踹飞,伸了伸修长的美腿,最后还是忍住了。
“咳咳,我这就给你找衣服!”卢有财知道韦月茹想歪了,这事儿不好解释,越描越乱,于是咳嗽了两声,干脆祭起话题转移大法来转移视线。
倒腾了储物袋一阵,卢有财终于找到了一件广陵派上个月刚发的门派服装,自己没有舍得穿,就留了起来,没想到这竟然是广陵最后的服装了,拿到手里,摸了摸,麻布制成,有些糙手,但上面仿佛布满了广陵的味道。
卢有财没再多想,因为身后还有一个人等着这件衣服裹体呢。于是把衣服拿在手里,伸到后面:“诺,拿着!”
“别诺诺的,以后叫我月茹或者我的闺名茹茹就行!”韦月茹站起身,从卢有财手里接过衣服说道,只是这话里有一些不小的暧昧卢有财没有察觉,看着卢有财呆呆傻傻的,韦月茹不禁一阵的气急。
“好了吗?”卢有财问道。
“还没!”韦月茹没有好气的说道,那事都做了,还怕看,哼!
“你也先把衣服穿上!”韦月茹看着浑身光溜溜的卢有财捂着性感的小嘴窃笑,但看到那健壮的后背浮起的凹凸肌肉,想着卢有财做那事情凶猛的差点要吃人的样子,刚刚褪去潮红的脸上又是一阵的红晕。
“哦??!!!吾操!”卢有财朝下面一看,发现自己居然也没有穿衣服,顿时叫了起来,刚才跳起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儿,被韦月茹一提醒,这下顿时手忙脚乱起来,往后面就是一阵的划拉,把那件上面沾着丝丝血迹的衣服飞快地套在了身上。
这件衣服本来是按着卢有财那不瘦的身材缝制的,现在穿在了韦月茹身上,虽然遮住了那堪称完美曲线的身材,但却掩盖不了风华绝代的那张俊美脸庞。
卢有财微微愣了一会儿,随即想起不应该这样看人家,赶忙装作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把目光转到韦月茹脚下的一块小石子。
“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卢有财有些心虚。
“没看什么还看!”
“看小石子!”撒谎不脸红,本领到家了!
“看小石子之前看什么?”韦月茹不依不饶。
“没,真的没看什么!”
“刚才看我好看吗?”
卢有财不做声。
见卢有财不回答,韦月茹接着问到:“我难道不好看?”
卢有财还是木疙瘩,不回答。
“到底好不好看?”韦月茹声音提高了一些。
“好……看!”见韦月茹有发火的迹象,卢有财这才支支吾吾地说。
“那你还说没看!”露馅了。
“……”韦月茹不是号称冰山美人吗,咋现在这麽……吾操!卢有财不禁想起原先在通览书阁看的一本书,上面有广陵派的一位祖师说过的一句话,这位祖师当年在灵岩山一带赫赫有名,人称采花剑仙,他曾经说过,女人一旦被男人采拮了,即使是石女,她在你面前就再也不会再害羞。
卢有财想起这句话,又看看正在微笑地注视着他的韦月茹,飞快地把头转到一边,然后挠了挠发光的脑袋思索道:难道祖师说的有道理,不然怎么……恩,貌似真的有道理。
“咳咳,那个,你怎么被那几人抓住的?”卢有财岔开话问道。
一听卢有财这麽说,韦月茹原本笑吟吟的脸接着就不见了,一副委屈的样子,然后就抽抽噎噎地将事情的原原本本讲了出来,说着说着就一头扎进卢有财的怀里,泪水都把衣襟打湿了。
“好了,好了,那些人不是已经被我杀了吗,别哭了!”卢有财不好将韦月茹推开,就这样抱着她安慰起来,脑袋里却想,怪不得,韦月茹这小娘子那天会那样……咳咳。。疯狂,原来是吃药了!!
“现在咱们灵岩山的修士都逃到哪了?”
韦月茹将头伸了出来,脸上还有泪水挂着,梨花带雨,沾水海棠,“逃走之前,老祖曾竟然让大家突围以后到天中部的洞庭大泽汇聚,接着韦月茹就将洞庭大泽的事给卢有财说了一遍。
卢有财听完以后,沉思起来。原本还以为整个门派都被杀了,这才抱着赴死的念头决定来个疯狂的报复,现在看样还能有一些人逃出去的,以后该怎么办呢?是接着杀几个仇敌最后被人逮住殒命还是到洞庭大泽寻找门派?
何去何从?卢有财拿不定主意,在这不大的小空间里走来走去。
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韦月茹突然插话了:“卢,咱们到洞庭大泽找师门吧,等学好了本领,修为高了,再回来,把那些占我们家园的坏蛋全部杀掉给死去的门人报仇,我现在真的好想我的师父!”说着说着韦月茹眼睛又红了,泪影婆娑。
是啊,自己并不是孤身一人的,还有韦月茹,她一个女子,洞庭大泽相隔这儿何止数万里,要是一个人再被人抓住该怎么办?自己的师父和丁宁可能还活着,要是自己就这样死去,他们该有多伤心!自己现在就是拼命顶多也就杀几个筑基期灵寂期的小鱼小虾,给漠河修士还有灵岩山叛徒们造不成什么影响的。
想到这里,卢有财有了章程,决定带着韦月茹一起到洞庭大泽,等着以后修为上去了,再回来杀他们个人仰马翻,不是有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要是能报仇,不用说十年,就是百年又如何?
打定主意,卢有财接着就说道:“咱们到洞庭大泽!”
韦月茹一听,自然是很高兴,但卢有财随即话锋一转:“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件事情要办!”
“什么事儿?”
“潜回广陵派,把我的那株七叶灵芝取回来!”卢有财坐下来,静静地说道。
“回广陵,你疯了!!你不知道现在广陵派有多危险吗,广陵派早在突围之前就被漠河的大伦寺占据了,你现在回去,哪还能再有机会活着回来?”韦月茹听卢有财这样说立刻急了起来。
“七叶灵芝虽然说是不可多得的灵药,但毕竟是身外之物,要是命都没了还要那什么灵芝?我不许你去!”韦月茹接着就紧紧地抓住卢有财的衣襟,小女人气势十足。
卢有财常常地叹了一口气:“我自然知道这样很危险,但我还是得去一趟将灵芝取回来,这灵芝对你可能也就是一株非常好的灵药,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第二条命,我资质不好,能够到达灵寂期已经是侥幸,要想结丹,虽然不想承认,但实话说,机会非常渺小,我之所以将那七叶灵芝养着,就是因为我得到一个方子,上面记述了一种叫做“凝淬丹”的丹药,这丹药能够提高结丹一成几率,这丹药虽然品阶不高,主药也不是太难找,但是想要炼制这种丹药需要一味极具灵气的辅药,我想着这七叶灵芝也是能拿来做这辅药的。也许一成的几率对你们这些资质好的人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这也许就是唯一的机会了!我是绝对不能放弃的!”卢有财语气很坚决。
韦月茹见卢有财这样坚决,也知道这七叶灵芝对他的重要,所以也不再坚持了。
“我和你一块去吧!”韦月茹低着头说道。
卢有财听了这话,心里一惊,潜回广陵拿回灵芝风险极大,韦月茹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要求跟着自己一块去,已经不可以用简单的报恩来解释了,卢有财心里泛起了一阵感动,暖暖的,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不行!”虽然韦月茹这样说,但卢有财却没有丝毫余地的否定了。“我自己一个人目标小些,你去了,只能是累赘!”
“你……”韦月茹没想到自己好心好意的却被卢有财这样回绝了,“我在你心里难道就这样一直不堪吗?”韦月茹话里带起了哭声。
“不是,不是!”卢有财赶忙解释起来,“我还有更重要的是要你帮忙!”
“什么事儿?”一听有更重要的事儿交给自己,韦月茹这才没有掉下眼泪,看来他并不是看不起自己,这个坏人!
“你还记得那次我救你们的血蝠洞吗,这几天我一直在外面,把旺财就是我的那只老鹰,放在了洞里,我给它吃了一粒“沉睡丹”,这是解药,要是,我只是说万一,要是我回不来了,你就带着我家的旺财到洞庭大泽,以后就麻烦你照顾它了。“卢有财仿佛吩咐后事一样,将自己心里最重要的旺财安排好。
看着卢有财坚定的眼神,韦月茹知道已经不可能改变什么了,只能乖巧地点了点头,“你要好好地活着,因为你有师父,师兄弟,掌门,还有……我!”
“我知道!”
话刚说出口,韦月茹突然没有丝毫征兆地将两片红艳的嘴唇压在了卢有财的嘴上,“要我吧!”韦月茹说着就将卢有财压在了地上,宽大的道服被扔在了地上……天黑了,韦月茹望着那个远去的身影,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就这样坐在那里嘤嘤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