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骗不了我,孟一凡我可了解她,她如果不喜欢你,绝不会发那么大脾气。”徐蕾暧昧地看着韩旭,仿佛要从韩旭表情上窥探出韩旭与孟一凡之间的秘密。
韩旭淡淡地说道:“就是孟一凡喜欢我,那也正常,人与人之间,不是你喜欢我,就是我喜欢她,你没必要拿我做靶子来气孟一凡,她会狠死我的。”虽然韩旭依然迷恋着孟一凡,但今日不同往昔,得知孟一凡也是陷害韩旭的一份子,韩旭的内心早已经痛得流血。徐蕾这样捉弄孟一凡韩旭不喜欢,但内心里也得到了一丝报复的满足,嘴上埋怨了徐蕾几句,韩旭抱着大盒子就想离开。
想不到,一阵蹬蹬的脚步声传来,孟一凡竟然去而复返,她脸色铁青地走向韩旭,大声吼叫:“你跟我来,我有事情找你。”
韩旭吓了一跳,刚要随孟一凡而去,徐蕾却拉着韩旭胳膊柔声道:“你哪里也不用去,陪我回店里,刚新进了一批内衣,我想试穿几件,你帮看看好吗?”
穿内衣?韩旭眼睛一亮,唾液马上在口腔里泛滥,真怕一张嘴,口水就吧嗒吧嗒地流出来。
“徐蕾,你如果还缠着他,我保证马上和你翻脸,别让我们三年同窗的友谊没了。”孟一凡这次没有大声吼,她森然地望着徐蕾,用冷得不能再冷的口气警告了徐蕾。
看来,人有时候说话,小声点反而比大声点更具有穿透力,徐蕾愣了一下,看着怒目而视的孟一凡,她竟然不敢再说半句。
连徐蕾都不敢惹雌老虎,韩旭更是连屁也不敢放一个,抱着越来越沉的大盒子,韩旭跟在孟一凡屁股后面,一步一趋,看起来就像她的马仔一样。不过,能整天欣赏孟一凡翘翘的美臀,就是做她的马仔,也是一件乐事,回想起宾馆里霸王硬上弓的那一幕,韩旭不禁对这个火暴的美人产生了愧疚。
“上车。”孟一凡一撅屁股钻进了车里,车貌似是换了一辆新的,但还是那样很拽,很吸引路人目光的红色法拉利。
“哦。”韩旭大气都不敢喘,打开后座的车门,也钻进了车里。
嗡……那熟悉的引擎声再次把韩旭带到了那段甜蜜,刺激的时光,韩旭回味着,也不管飞驰的法拉利把自己带到何方,反正跟着美人在一起,就是去死,自己都愿意。
但韩旭不打算忍受沉默,盯着缠在孟一凡秀发的发夹,韩旭小声问:“一凡姐,你一共有多少个发夹?”韩旭发现今天孟一凡的发夹又变了,是一个灰色的夹子,韩旭很纳闷,难道发夹的颜色能代表主人的心情?
孟一凡飘了一眼后视镜,没有搭理韩旭。
韩旭只好自己唠叨:“我认为一凡姐带三个发夹最好看,一个红色的,一个蓝色的,一个是暗粉色的。”
其实韩旭这是废话,红色代表热情,充满热情的女人横看竖看都是好看的。
蓝色代表浪漫,浪漫的女人比花还美,比花还美的东西能不好看吗?
粉红代表情愫,暧昧的情愫,有一句话就说得好,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漂亮的,所以暗粉色也是一种很好看的颜色。
孟一凡说话了,语气很悲伤:“以后你见不到我的发夹了,我也会把头发给剪了。”
“怎么这样说?搞得生离死别似的。”韩旭笑问。
“不错,你最好带上梦瑶,马上离开这座城市。”孟一凡打了一个方向盘,车子驶进了高速公路,向郊外飞驰。
“你希望我离开吗?”韩旭淡淡地问。
孟一凡颤了一下,大声道:“我想你马上去死。”韩旭望着车窗外倒飞的树林,叹了一口气:“我可不想死,但如果我死了你心里舒服的话,那我就死吧?”
“别说得那么伟大?估计这番话你对那个楚狐狸也说了一千遍了吧。”孟一凡不为韩旭的话所动,而是发出了一声冷笑。
韩旭无奈地摇摇头,叹道:“枉你是一个见识多广的女人,徐蕾故意气你的你都看不出来吗?如果我真与徐蕾有什么勾搭,又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公司电梯里?如果我真与徐蕾有私情,她又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地告诉你?唉!看来徐蕾说得没错,你孟一凡发那么大的火,一定是喜欢上我了。”
“我呸!尽胡说八道,你还是去死吧?”孟一凡大叫一声,猛踩油门,车子像箭一样飞出去,韩旭猝不及防,也没系安全带,顿时向后摔去又强烈反弹回来,脑门与前座的座椅结结实实撞了一下。
唉!大白天的,韩旭却看到了满天的星星。韩旭不说话了,对这样的女人韩旭没有什么话可说了,摸着额头上的一个小包,韩旭可怜地哼起了一首歌:“……麻木的走在,崩溃边缘。我需要可以,流泪的花园。灌溉这朵苦味的诺言,最心爱的情人,却伤害我最深……”
“咯咯……咯咯……咯咯……”给韩旭伴奏的是孟一凡银铃的笑声,笑声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过,似乎所有的阴霾被这动人的笑声全部吹散。
法拉利慢了下来,看着窗外的风景,韩旭依稀辨认出这里就是孟一凡的家。
天啊?她带自己来她家做什么?难道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不会这么狠吧?
韩旭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下车。”孟一凡眉儿带俏地瞪了韩旭一眼,她先走下了车。
“唉!死就死吧。”韩旭也推开了车门,走下了车,拾阶而上,跟着孟一凡翘翘的屁股后,走进了这幢豪华的别墅。
嗯,这里的一切都是豪华的,豪华的别墅,豪华的家具,豪华的装饰……但这全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位并不豪华,但风华绝代的美人正用包着冰块的毛巾轻轻地擦拭韩旭的额头,小嘴狠狠地问道:“疼嘛?”声音听起来很凶,但美人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了无限的温柔。
“疼死了。”韩旭仰躺在豪华的沙发上,哭丧着脸,眼睛却盯着孟一凡胸前那对隐约可见的大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