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极!破极!我要怎么样才能掌握这一招呢?”想着想着上官云谦不知不觉抬头看着天上的白云,脑子里一下闪过一丝头绪。
“对,这一招应该结合周围的环境,让自己的身体成为大自然的一部份,这就是师傅说的其静与林;以震憾瞬间稳住下盘,其稳如山;用舞空术的特点提高进攻的速度,其疾如风;最后以集于一点的霸道寒劲突然暴发出无可匹敌的能量,其略如火!对对对,一定是这样,这就是大自然的规则,将这些规则灵活的运用到自己的每个招式,适应到身体的每个部位,这应该就是师傅所说的上剩武技。”想通了这些重要的环节,上官云谦顿时觉得眼前豁然开朗,不得不佩服师傅那博大精深的教悔。
此后每天与了吃东西喝水,现在又加了一项,就是静静的坐在树边,用心去感受着身边的一切,让自己的身体成为这大自然中的一块石头。
果然,修武天赋极佳的上官云谦不到半日的时间,那盘坐的身体上突然落下来一只小鸟,这只鸟好象思毫没有感觉到害怕,只到上官云谦睁开眼的那一刹拉才飞走。
“呵呵~~~”望着那只飞走的鸟,上官云谦慧心一笑,道:“师傅的太极功法真是其妙,大陆估计没有一个人想到这一点。”说完感慨的叹了口气,道:“不知道师傅所说的那个地球是个什么样!”
随着时间飞速向前,上官云谦已经不知不觉在这个地方呆了快四个月了。
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恢复了,可以和普通人一样正常运动,只是全身封闭的穴道一直没什么反应,因此脸色依然不是很好。
季节已经快入冬了,寒冷天气并没有使上官云谦感觉到不适,几天的功夫便在这搭了个简单的小屋,屋里只有一张很简陋的床,上面扑满了树叶,此时的上官云谦正闭目盘坐在上,而两手紧握着一块正缓缓冒着寒气的极小的绿石。
不错,这块便是奥鲁卡多的那块赤炼寒玉。
上官云谦至外伤恢复以后,想尽了各种办法想冲开闭塞的穴道,但全部失败了,但当他想到用这块赤炼寒玉的时候依然没什么效果,万般无奈之下,他不得不冒险开始试着用大周天来的疗伤。
通过在炎焦池的修练,上官云谦认为现在使用大周天应该问题不大,在这种环境有限的空间里他也只能赌上一赌。
但大周天那无于伦比的效果让刚刚踏进高手之列的上官云谦痛苦无比,被封闭了近四个月的经脉现在刚好勉强能承受住大周天的冲击,同时也使得他全身感觉到如同一个随时会暴的火药桶一样的难受。
“坚持,继续坚持!为了师傅的重托和仇恨我必须坚持。”满身不断冒着冷干的上官云谦现在只能咬紧牙关死死的忍住。
另一方面,至基森被甩出去之后,一刻也不敢稍作停留,一直狂奔了七天,最后筋疲力尽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迷晕在了一个小村庄的麦田里。
当他睁开眼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一间屋子里的床上,四周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
“额~~~~”当他刚要起身的时候立刻感到全身酸痛无比,马上又倒在了床上只得放弃,两眼无神的望着屋上的房梁,脑子里不断回想着上官云谦那最后一声绝望的怒吼,不觉流下了痛苦的眼泪。
从来不知道悲伤的基森此刻正无比的后悔没听云谦的话,就在这一刻,他仿佛开始了解云谦为什么很少见有笑容的那张脸,喃喃道:“云谦,基森不配做你的大哥,不配~~~”说着顿时泪于泉涌。
“你为什么而哭?是仇恨还是奥悔或者是怨天忧人?”这时推门进来一位老者,那半白的头发和胡须以及额头的邹纹在那张红光满面的脸上显现出一个不同与常人的老人。
基森并没有扭头去看,只是喃喃的说道:“我不配活着!”
“看样子不久之前你刚刚经厉了一场生离死别!”老人好象一眼就看出了眼前这个年青人的心理,一针见血的说道。
这话无疑给正处于悲痛的基森心头重重的一击,被说中心思的基森只得闭上那不停流泪的双眼,嘴里发出了“呜呜呜~~~~”的痛哭声!
但这位老人好象并不打算就这么离开,慢慢走到床边,对着眼前这个年睛人再次说道:“我已经有很多年没看到这种情形了,哭出来或许对你会好受一些,但希望你不要就此消沉下去;死者以死,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着,只有敢于面对现实的人才有资格继续活着,希望你是那个有资格活着的人。”说完老人走了出去。
老人走了许久后,基森才睁开双眼,脑子里回想着刚才的话,心道:“最有资格活着的人是云谦,我不配活着!师傅,徒儿给您丢脸了~~~~”
如此几天后,基森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现在的他好象已经没有前的笑容了,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上官云谦,虽然在这几天里老人不断的说着一些他听不太懂的话,但这依然无法挥去那道悔恨的阴影。
“你打算离开吗?”老人见他走出来问道。
“是的,多谢这位老伯救了我。”说着从怀里拿出那个装钱的袋,一把丢了过去,说道:“这些您就拿着吧,我已经不需要了。”
老从接过钱袋子放在一边不于理会,拿出一个木头小人,指着问道:“这是你的?”
基森定眼一看,这是那个在淀海城买的那个象师傅的小木头人,说道:“这是我的,还请您还给我!”
“很好,那么请问你为什么会有这个小木头人?是你自己刻的?”老人再次问着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这跟你有关系吗?”基森现在急着赶往落日峡谷,根本就没心思在这儿跟他废话。
“当然有关系。”老人对基森的神情视而不见,说道:“这个小木头人刻得非常不错,但从雕工的手法上看应该不是你刻的,特别是这张脸,很象我的一位老朋友。”
基森也是个聪明人,听到这话马上摸了摸大腿处的伤口,感觉了一会儿,道:“不疼了?是您治好的?”
“呵呵~~~”老人终于笑了,道:“你这是被恶魔的牙齿给咬到了。”
这时基森马上脆下道:“多谢这位前辈,不知前辈跟我师傅是什么关系?”
“你很聪明,法伦克有你这么出色的弟子是他的幸运,同时也是我的不幸。”那老人说道。
“不知您……”
“哈哈哈~~~”这时那老人笑了一阵,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已经不问世事很多年了,等你有机会到炎晶城遇到一个叫弥撒的人你自然会知道。”说着将手中的木头人还给了基森。
“弥撒?这是前辈的徒弟吗?”基森起身接过小木头人问道。
“你的问题似呼是多了一点,与当年的法伦克一样。”
“即然这样那我就此别过前辈,您说的话我记下了。”基森说完转身提起那星级斗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法伦克。”老人看着基森走后,缓缓向屋内走去,嘴里无奈道:“看样子我们的下一辈将会有一场更精彩的龙争虎斗!”
上官云谦经过近一个月的坚持,终于通过那夺天地之造化的大周天成功打通了全身闭塞的穴道,那颗象征着超低温寒劲的银色小球终于出现在了丹田之处,只不过在大周天的影响下一下子变大了很多,他知道,经过这生与死的劫难,他的功力涨了。
这种成功的喜悦让上官云谦再次恢复了往日的自信,随手张开五指,只见一团由超低温寒劲形成的寒焰心随意动的跃然于手掌之上,如同燃烧的火焰一样鬼魅。
“呵呵~~~”看着这团寒焰上官云谦终于满意的笑了。
之后,上官云谦走出小屋,看了看经过一个暂短的冬天后渐渐苏醒的大地,站在门口仰天闭目而思了一会儿,自语道:“是时候启程了,我在这已经耗费了太多的时间。”
说完大手向着小屋一挥,顿时一道闪电般的冰晶出现,瞬门将小屋冻成了一座冰屋,没过一会儿冰屋就产生了裂痕,很快便倒塌了。
“大哥,希望你平安到达落日峡谷,云谦很快就能与你再次相见了。”做完这一切之后上官云谦自语道。
然后看了看刚刚升起太阳的方信,随之暴发出了一阵猛烈的寒劲,“轰”的一声,整个人如炮弹一样向北边飞去。
正如上官晨所想的那样,能使用大周天的时候就是舞空术大成的时候。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利用舞空术飞行了!”
经过一天的狂飞,一股彼劳的感觉立刻涌上心头。
“看样子刚刚功力初成,还是有些欠妥。”感觉一时的兴奋而造成这种后果上官云谦现在不得不降下身体,不过还好,降下身体后布入眼前的居然是墨岩城的东城门,而在城门的外面老远就看到一片片的佣兵营地。
“现在城门已经关闭,看样子我似呼要找全地方休息才行。”说着不觉摸了摸身体,这才发现自己现在连一个铜币也没有,之后便想起所有的钱都在基森的手里。
“唉~真冒失!算了,随便到某个佣兵团碰碰运气吧!”说着便走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佣兵营地。
“来者请通报姓名,这里是獠牙佣兵团的营地。”上官云谦还没到眼前这片营地时突然一个声音问道。
“在下上官云谦,是名流浪的佣兵,不知贵团可否收纳?”
“上官云谦!”这时从黑暗的灌木中走出一位面容俊郎的年青人,道:“这种名子我从来就没听说过,倒底是谁?”
“听没听说过这种名子很重要吗?”上官云谦对来人说道,不过等那人走近了一看,觉得这人很眼熟,但一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是你!”不过倒是那个年青人一眼就认出了他。
“嗯?”上官云谦经过一连串的事件后,那警惕的性格越来越强烈,听来人如此一说马上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并说道:“我也觉得好象在那见过你!”
“哈哈哈~~~~~”来人这时笑了,道:“我们可是在雷灵城附近的小镇见过面的!”
经过来人的提示,上官云谦这才想起眼前之人正是那个在小镇的佣兵工会有过一面之缘的年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