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众牛兽人只见一道白光“嗖嗖嗖~”的从自己眼前闪过,但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那硕大的牛头好象掉在了地上,睁大的牛眼不敢相信的第一次看到自己那巨大的牛身。
“蹬~”一声重力的脚踏声,上官云谦又出现在了刚才的原点,道:“现在该轮到你了!”
“你~~~你倒底是什么人?为~为什么要帮~~帮帮帮~~~”那牛兽人显然是被上官云谦刚才那犀利的手段吓着了,一时间话都不会说了。
“哼~~~欺弱怕硬!”上官云谦最见不得就是这种人,说着那杀气横生的身体一步步向牛兽人走去。
“你~~你别~~别走过!我~~我我是牛兽部落的二少主,你敢杀我?”那牛兽人此时终于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死吧~”上官云谦根本就没把那位二少主话放在心中,在他看来,就算他是牛兽族的下任族长也照杀不误。
“蹬~~~”
只见上官云谦飞身而起,带着雾气浓浓的寒劲一脚狠狠的踢在了那牛兽人的心脏部位。
“扑~~~~~”那牛兽人根本就没反应过来,那超然的速度在加上那重力的一脚,瞬间震碎了那颗牛心,顿时飞出老远的牛兽人鲜血横飞,轰然如一颗炮弹砸在了山体之上,但这次他再也不可能站起来了。
但此时冷默的上官云谦连看都没看一眼那被踢飞的牛兽人,转身将此时还要狂暴之中的金多玛斯一掌击晕,自语道:“想不到风狼族人居然还有如此狂暴的个性,也许这将是金多玛斯此生最大的本钱,接下来的训练应该着重对应定一点。”
将金多玛斯抱进堂屋,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除了较严重的骨折,好还没别的损伤。
以上官云谦对身体的了解,这点伤还是难不倒他的,只不过骨折的手臂需要长时间的修养,这样以来在时间上就要大打折扣了,但现在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整整忙活了一晚上后,终于将那折断的两支手臂复位,然后点了他全身几处穴位,以防金多玛斯醒来之后乱动。
将这一切都搞定后上官云谦才慢慢开始打坐,闭上双目开始入定。
“嗯?”没过多久,刚刚运行了一个大周天之后,刹那间突然感觉心脉处一阵巨烈的跳动,后全身开始如火一般的灼热,心理不免大骇,心道:“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的功法出问题了?”但又一想不大可能,如果功法有问题的话早就应该出现异样的真兆,但又一想不对,这种感觉很象打通任脉时的情形。
“难道……”
上官云谦想的一点不错,这是督脉将要打通的前兆;至打通任脉后不停的战斗,随着功法招式的不断出现和完善,特别是破极的出现,一下让他的攻击能力提高了数倍,但一直由于功力不够,至使得那霸道的招式只能对付一些普通的圣级,一但遇到六阶以上的圣级自己将是被待屠的羔羊。
“机不可失,失不可再来!”想到这句话上官云谦立刻心无乱念,全身心的投入。
一天过去了……
两天过去了……
至到第三早上,晕睡了两天三夜的金多玛斯终于睁眼了,但他第一眼看的是盘坐在身边不远的上官云谦,当感觉到整个堂屋如火一般的赤热时大觉震惊,可又看到上官云谦那严肃的神情一时也不敢说话,而且自己的又臂被绑得结结实实,除了头能摆动,身体好象也被捆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我的身体怎么动不了了?”再看看任然盘坐着的上官云谦,心道:“难道老大在是练功?”
此时的上官云谦虽头没有汗流夹背,但也好不到那去,这两天两夜的运功,在不断冲击督脉时好象在用是水浪不断的拍打一块钢板一样,异常的艰辛,而且全身的脉络此时已经全部调动起来了,想停也停不下来。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整个堂屋的温度好象一天比一天高,而在边上的金多玛斯一刻也不能动弹,好象感觉自己躺在一个巨大的火炉边上,浑身的毛都会汗淋湿了,但不一会儿又被蒸干了。
“怎么办啊?”郁闷之极的金多玛斯现在是哭笑不得,心道:“这叫什么事?以前是烤尾巴,现在估计就是烤全狼了!在这么下去我非得被烤熟了不可。”
但一直在不断努力冲击督的上官云谦那里知道现在苦不堪言的金多玛斯,在全身心的投入下,上官云谦的身体突然轻微的晃动了一下,但很快就再也不动了。
“很好~~~”刚才的一阵猛烈冲击,让闭得死死的督脉终于有些动静了,一时间信心大增,而大周天的循环也变得越来越快了,也使得本来无比灼热的身体变得更热了,如果是一般武者,在没有外人从旁协助的情况早就暴体了。
不过上官云谦体内的那颗象征着寒劲的银色小球此时起了关键性的作用,现在的上官云谦除了丹田处这颗高速旋转的银球处有丝丝的冷意,其他全身都好象在火中淬炼一般。
如此这般的整整过去了一个月,而在这一个月内整个蓝炎大陆好象出其的平静,这也使得在帝都是的国王劳卡因觉得非常奇怪。
“根据边境传来的最新消息,雷兽帝国内并没有什么大的举动,而且针对虎兽一族被灭族后雷兽帝国好象也没采取什么措施或是针对我蓝炎帝国的报负行动。”刚刚回到帝都的云斯瑞尔此时正在皇宫大殿当着众位大臣汇报着刚刚得到的消息,继续道:“但臣以数十年的经验判断,这其中肯定有着巨大的阴谋。”
“哦?”听完云斯瑞尔那有理有理的情况分析,劳因卡奇怪道:“阴谋?具体情况你是否得知一二?”
“这个……臣不知!”云斯瑞尔这时有些语塞。
“陛下,臣以数月前的比武使得雷兽帝国暂时向我蓝炎帝国称臣,但据臣推测,雷兽帝国是个非常野蛮的民族,占领欲望极强,此次雷兽帝国的失力有可能会使得雷兽王撕毁那一纸合约,但在这之前肯定会做好打大战的准备,因此臣认为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这时站在一边的国防大臣奎松说道。
“臣也认为有这个可能,对于雷兽帝国的野心我们不能不防!”刚刚新上任不久的财政大臣也说道。
“嗯~~~有些道理!”劳卡因此时也有些担心,虽然他自知不是什么明君,但为了闭免大规模的战争,向北边的雷兽帝国称臣也不可为过,但他有一点不知,长时间的称臣使得雷兽帝国的占有欲也越来越强,而同时也使得蓝炎帝国的军大部份使去了军人的血性,这对一个有着强大对手的国家而言是巨有毁灭性的。因此此时的劳因显得有些力不重心,道:“不知元帅可有什么对应之策?”
“陛下,臣以为不管对方是不是有什么大的阴谋,我们也应该做好随时打大仗的准备,对于雷兽帝国亡我之心不死的极端心态,所以请允许陛下将帝国的烈炎魔导师军团派住前线。”
“烈炎魔导师军团?”劳卡团一听这话有些震惊,道:“元帅好象有些这于小心了吧?”
帝国的烈炎魔导师军团其实只有不到二十人,但全部都是五阶以上的魔导师,而且全部都是火系的魔导师,至组建以来只出动过两次,而且帝国还有大地魔导师军团和雷霆魔导师军团,这两个军团一直都在炎晶城,如果现在又将烈炎军团调往前线,那么帝都就只有一千禁卫军了,一断帝都发生状况,其后果可想而知。
“陛下,请听臣一言,虽然这么样是对帝都的一次冒险,但如果一但炎晶城失守,其后果将比帝都的情况更加严重,臣不在万不得以的情况下绝不敢将三大魔导师军团全部调往前线,还请陛下三思!”
“元帅,你这么做好象有些过了吧?三大魔导师军团有两支已经在炎晶城驻扎了数十年了,雷兽帝国也照样不敢对我蓝炎帝国怎么样!就算此时对方再次发动大规模战争,以炎晶城的防御和兵力,再加上两大魔导师军团根本就足以应付了,所以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奎松这时反驳道。
但对于这翻话云斯瑞尔听而不闻,只是拱手对劳卡因道:“陛下,臣还是坚持我的意见。”
奎松见云斯瑞居然对自己的话如同耳旁风,脸色不觉变得难看起来。
劳卡因对此也是看在眼里,但调动最后一个魔导师军团离开帝都这事就算象云斯瑞尔说的那样不到万不得以绝不可这么做,因此一时间开始犹豫起来“陛下,臣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么做的后果,但老臣已经和雷兽帝国打了几十年的仗了,对对方的手段非常了解,正如奎松大人说的那样,现在这只是暴风雨来临时的前兆,一断暴风雨真的来了,那力量必定是摧枯拉巧,而且雷兽帝国与我国已经有近六十年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战争,而经过这六十年的养精蓄锐,这仗一断打起来那肯定是惊天动地,尸横遍野!还请陛下明查!”
“陛下,臣以为云斯瑞尔元帅的话有些过于危言耸听。”一直没有说话的总理大臣兰德尔这时说道:“就象如云斯瑞尔说的那样,臣以为以现在炎晶城的兵力防御足以,就算是抵挡不住,也应该可以争取一两个月的时间,这样我们还完有时间调动军队一举挫败雷兽帝国的阴谋。”
“嗯~~~”总理大臣兰德尔的话显然很对劳卡因的味口,终于开口道:“兰德尔的话不无道理,无帅好象是过于警慎了,想我蓝炎帝国建国已经数千年之久,军队绝对不可能象元帅想象的那样不堪一击吧!呵呵~~~”说完轻笑了几声。
这翻话一下将云斯瑞尔时才的话击得粉碎,脸色顿时有些苍白,做为武官不善言词的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